“哈哈,按宗門規矩,那豈不是雲某人又要違反了?”
猛的收住了笑容,他又看向了朱一刀;
“朱長老,我安排了那新進來的弟子去你那裏,這自然是我又犯了宗門規矩,可也許有人知道,不管他是誰,只要不遵守宗門的規定,就必須要給於應有的處罰,可是,他在外門的時候,有誰過問過他麼,冷長老,有麼?”
冷蟬哼了一聲,無法回答;
雲東海點點頭,又道;
“是啊,沒人管,所以我只好來管了,總不能就這樣下去吧,我將這個少年交給朱長老了,就是想讓他幫着看看這少年行不行,大家都知道他是我女兒帶進來的,我也就不去說她小小年紀,尚知爲宗門收些可造之才了,單說這少年在你那裏也有些時日了,卻不知結果如何,似乎也是丟在那裏,沒人管吧?“
朱一刀也楞住了,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他;
雲東海又一笑,輕鬆的說道;
“我既是一宗之主,總是要爲宗門着想的,可我總覺得現在有好些個問題,實在是無法理解,剛纔所提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我今天若按宗門的規矩,自然是犯錯最大的,但你們也想一想,真的要這樣一直下去嗎?“
見衆人不說話,他最後講道;
“我之前說的很清楚,請大家來只是想把這些事情都議一議,既然大家能坐在這裏把這個會開完,也說明大家還是都在愛護這個宗門的嘛,這是好事啊,總比只顧着自已,完全不管,動不動便拿宗門規矩說事要好的多了,這樣吧,我看大家也是沒有準備好,想來是不是我雲東海歪曲事實,今日便到這裏罷,大家下去了解一下好了,若是還有一點關心宗門的話,明日午時,我們再議,散了罷!“
說完,他竟然直接起身,並不停留,直接出殿門後飛走了,二長老等人也紛紛起身離去;
三長老看那倆個還在發呆,忙喚了一聲,這才驚覺,也趕快起身,先離開這裏再說;
不多時,大殿裏又恢復了平靜,邊上有人趕快上前收捨,明日看來還要再來的!
雲東海回到雲霧峯後,也不回家,就在宗主殿內坐了,將人手吩咐下去,注意着衆長老的動靜,不多時,一個又一個的人影在山峯上閃過,消息一條條的傳進了他的耳中,雲東海不停的分析着;
冷蟬也是窩了一肚子火,一個人靜不下來,便來了五長老金鋒的刑堂密室,兩人屏蔽了周圍,金長老抱怨道;
“你啊,不是給你說了別去跟他對着幹嗎,你怎麼又不聽了呢?“
“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你沒見剛纔他說的那些話,真不要臉,我,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怎麼會,會這樣血口噴人呢,哎!“
“你算了吧,他又不是專門的要來打壓你,這已經是很明顯的事了,他要權,我看啊,這事的根本還要在盧長老那裏,你等着看吧,今天這些,都不是個事兒!“
“那依你看,明天會怎麼樣,他還要議,議什麼,就今天他說的這些事兒?“
“哎,那你說,盧長老他們幾個會同意,我,我有些不大相信!“
“哎,不然怎麼說你這腦袋不靈光呢,今天他說的這幾件事,照我們這裏的說法就是可大可小,大的話治你的罪都沒問題,小的話也就是他說的,議議、改改就行了,看不出呵,這雲宗主玩這個也是有一手的!“
“嘿,這下可好了,我看他這是要把長平攪得一塌糊塗才甘心,我當年就說不該選他的,都不聽,哼,這下都有的受了!”
“當年的事,就不要再說了吧!”
金長老揺揺頭,思緒也不由的回到了當年的那段時間裏;
“爲什麼不說啊,我就不服,這麼多年了,我一直不舒服,莫名其妙嘛,還有我師尊的死,就這麼不了了之,哎,你是幹這個的,這樣的事你也覺得正常?”
“師兄,我再次勸你一句,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你要是還說這事,我只好出去了!”
“你,行行行,不說就不說了,那明天怎麼辦,還真要去?”
“呵呵,難道你準備不去,你沒聽他最後那句話麼,不去就是不關心宗門,這帽子可有些大啊!”
想想他又猶豫的對冷蟬小聲道;
“同當年那次一樣,我勸你一句,這次這事兒啊,沒那麼簡單,保不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所以……師兄,退一步吧,反正現在明面上還有老大他們在前面嘛!”
冷蟬隨他指向屋頂的手指看去,突然明白了,驚呼道;
“你是說……?”
金鋒點點頭,聲音稍大了一點;
“八成可能,以我的經驗,錯不了!”
冷蟬不說話了,在這一輩中,他並不懼誰,也就對大長老因爲敬服所以聽從,但其他幾位師叔,他完全沒放在眼裏!
看了看金鋒,他試探着問道;
“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你可別怪我唐突,實在是憋在心裏難受!”
“什麼事?”
“就是,你師尊爲何那麼幫他啊,我是怎麼也想不明白!”
金鋒一楞,想了一陣,苦笑着對他道;
“你這可把我問住了,說老實話,我也一直不明白,按說,雲東海應該是怕他纔對,可現在卻完全是反過來了,等等,我想想,對了,好像當年那事一完,師尊就像是換了個人,從那時候起,就一直這樣了,最近更是明顯了一些,可你也知道,他雖然也常和我見面,可哪有什麼心裏話是跟我說的,就連這……”
他揺揺頭,斟酌了一下,才道;
“所以我只能力求兩邊不靠,但因爲他的緣故,誰又能信呢,哎,人家以爲我和他是一夥的,他又認爲我和你走的近,有些離心,這……哎,你明白的!”
冷蟬遲疑着剛要講話,金鋒擺手止住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