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吾道仙途楚凡雲珏 >第217章 宗主細思欲低頭
    “我估計今天晚上之前,那汪老頭兒還會再來,嗯,你們說,是直接找那冷長老,還是跟這個講,讓他轉報,這個……有些不好弄啊!”

    兩兄弟明白他的意思,吳人便道;

    “越過他,只怕會引起他的反感,這閻王好過,小鬼難纏,我看,就通過他吧,效果也差不了多少的,沒事!”

    吳天點點頭,三兄弟便又說些別的,打發時間;

    傍晚時分,果然,汪濤又來了,幾句廢話過後,吳天便小聲的將這事情跟他講了,汪濤一聽,大驚失色,連忙告辭,去找冷蟬了。

    而冷蟬一聽,也是雷厲風行,直接便將那鄭治悄悄的弄了去,根本沒費什麼事,皮非要對付楚凡的事情便給他知道全了,只是鄭治卻並不知道皮非爲什麼要對付楚凡這麼個新進的小子,倒讓冷蟬放了一些心;

    冷蟬已全明白這事情的起因了,也因此對劉龍更是厭惡,心中反而對吳家三兄弟的一絲不滿消退了好多,他覺得,像這樣雖然不是俯首帖耳般的順從,但要是真心爲着自已,也算是不錯了,或許,這樣的人更有能力,自已要作的,就是再多給些好處便是,再說了,人家剛來,有些事,還是要再看看才知道的!

    想到這裏,便給汪濤傳音一說,自已便思考起這皮非的整個事件來,還有一些問題仍是沒有弄明白,他還需要再想想,而汪濤便將那鄭治提了出去,不多時,回來覆命,冷蟬點點頭,讓他有空了多去照顧一下那三個,只等考查結束,便要給他們實質性的好處了;

    他暗暗想道:“這麼說來,雲東海是特別看好那楚凡了,皮非他們定是給劉明弄去了,這會兒只怕早就和這鄭治一樣了,只是,怎麼卻又聽說那少年卻又在朱一刀的手上,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這次考查……”

    他自認爲是沒有云東海那般心思的,想了一陣,捉摸不透,便也不再去多費腦筋了,又將注意力集中到其它事情上去了;

    而云東海也如願以償的再次順利覲見了伍知元,並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心情也好了起來,便不想再作其它的事情,而是想着怎麼和家裏人聚一聚,緩和一下上次帶來的不良後果;

    讓劉明與常洪回去之後,他便直接回到了家裏,但現實卻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美好;

    雲珏還在修練,也不知已修了多長時間了,仍是很專心投入的樣子,他想了想,還是沒有去打攪她,而是去叫醒了柳畫眉,小孩子脾氣大,自家老婆該好說罷;

    柳畫眉來了,但那滿臉的平靜與冷漠的答話卻讓雲東海熱乎乎的心怎麼也再難以持續下去,他疲憊的將自已的熱情一點點的降了下來,也不想問她爲什麼了,簡單的聊了兩句之後,柳畫眉便問他還有沒有什麼事,在聽到答案後,便離開了,繼續修練;

    雲東海頹廢的坐在空蕩蕩的屋子裏,想着以前他每次回來,夫人總是滿目溫情的看着侍女給他更衣,然後再給他奉上一杯熱茶來,夫妻倆個會在這屋裏說上一陣子閒話,有時,還會一起去到院中,或談修爲,或聊人生,打發一些時間,原來不覺得,甚至還有些煩,可此刻,他竟是有些懷念了;

    “怎麼會這樣,這個少年對她們就這麼重要麼,難道,還真的要在這裏面取捨了?”

    他內心裏對自已這樣講着,他毫不懷疑,只要他轉變態度,對那小子真正的進行關心培養的話,那麼,女兒根本不用多想,態度絕對是會立即大轉變的,而夫人,也會很快改變這樣一幅死了爹孃一般對他的神情來,對他,又會言聽計從,百依百順;

    “可這樣一來,這口氣怎麼忍的下去,還有,他那些祕密……“

    作爲一個宗主,就這樣向一個少年低頭,雙手奉上自已的女兒,而且,這還是一個會帶來很多麻煩的少年,他實在有些接受不了,但是,那少年身上的祕密,就目前顯露的這些,早已經引起了他的極大興趣;

    “要不要……收在手下,再慢慢經營呢?“

    他開始考慮作一些讓步,這雖然會給女兒和夫人有些瞧不起,但也可因此得到剛纔所想的那些,至於宗內可能有的一些閒話,也可通過這次考查堵住他們的臭嘴,這還是可行的嘛!

    可他的本意,卻更喜歡直接找出他的祕密,然後,讓他消失,這樣,纔是他想要的結果,但目前,卻有些難辦,他又有些後悔當時怎麼就會想到將他放在朱一刀那裏,要是放在李同或是什麼人那裏,那不就好辦多了嘛,他有些煩燥了;

    “罷了!“

    他恨恨的想着,就先低一下頭吧,讓這小子暫時先得意一下,讓這倆個女人也暫時高興高興,過一陣子,嗯,咱們再來看看,他眼中閃過一絲兇光,心中作了決定;

    爲了先作個鋪墊,他居然也沒有再負氣離開,像前幾日那樣一生氣,便去下面的大殿裏修練,而是就在這許久沒有回來過的臥室裏盤膝坐了下來,他相信,柳畫眉是能夠知道的;

    而晚上,吳天便又去了熊明那裏,聊了一陣之後,找個機會再一打聽,便知道那鄭治不見了,再也沒人看到過他,吳天心裏明白,只怕從此以後,也再不會有人能看到他了,他也因此對這些人的處事方法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告辭出來之後,不再多想了;

    而靈藥谷內,楚凡已作好了準備,他一直等到外面都完全安靜了,這纔開始行動,爲了節省真氣,他還是一邊放出神識探查着,一邊向那地方摸了過去,直到感到差不多了,這才掐起法訣,使出那土遁之術來,沒入地下,向那個方向潛了過去;

    地下是不易判明方向的,他只能憑着記憶前行,神識在地下的效果也是大打折扣,他不知能探多遠,但也不想再多管,只要方向對,總會碰到那些該碰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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