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守的住嗎,能守嗎?
他急速的在心裏作了個判斷,臉色平靜,答道;
“大長老定吧!”
大長老有些詫異了,不由的看了一眼其他人,見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但眼下卻沒有再多的時間給他們來想,包括他自已,沉呤了一下,說道;
“我想,既然周太上講的清楚,讓一切回到原來的制度中去,那麼,你這個要求,還是算了吧,當然,你講的這個問題,我們也可以以另外的方法來彌補,比如……還是雲宗主兼着吧!”
衆人又糊塗了,就連雲東海也是不明白了,但不明白歸不明白,怎麼應答也在其次,先看看冷蟬是個什麼反應纔是最先要作的,於是,又都看向了冷蟬;
冷蟬卻一點兒也不在乎,他可是之前想過好久,纔開始的,所以,這些都在他的預料之中,這件事說完,他便點頭也同意,卻又講起另外一件事來;
“行,那還有一件事,就是臨凡城中,馬上玄極門要開一場年度的拍賣會了,按慣例,我們也是要參加的,之前,出使世俗界的人回來,宗主還安排了白長老坐鎮,護法相送,那麼,萬一我們這次也要拍回些物品,這保衛的力量,是不是也該加強一下了?”
大長老眉毛挑動,一時沒有應聲,雲東海也是兩眼微閉,更清楚他的意思了,卻看大長老如何應對;
衆人都感到了一些,也不好說各自的心裏都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了,再仔細的看着冷蟬,卻見他沒有一點兒異樣,心裏便繼續思索着;
雲東海終於忍不住了,睜開眼皮,看着他道;
“剛纔不是講過了嗎,既然周太上發過話了,那麼之前所作的都不便爲例,再說,一個拍賣會,能有多重要的東西,冷長老此言,卻有些差了!”
冷蟬冷笑一聲,說道;
“雲宗主認爲不重要,但這臨凡城既然是我的職責所在,我便要盡心盡力,雲宗主如何處事,我是學不來的,也沒有以那個爲例子的意思,我只是說,要加強一下防護,這既不違反周太上的指令,又對我長平宗的聲望有幫助,卻不知宗主所說的,我這話有些差了,差在哪裏?”
長老們都一把歲數了,更是資質不凡,才能修到這般境界,是真正的人老成精,而朱一刀更是人精中的人精,他已經想到了正確的答案;
“他這是無事找事,揭雲東海的傷疤啊,看來,這只是開始,後面,才更精彩!”
他心裏確定了這個結論,便安心的坐着,也準備看起熱鬧來,至少,大長老這一邊,是沒什麼問題了;
雲東海怒了,他麼的,老子只是很客氣的點了一下,你這直接就是一棒子過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不懂啊,這都什麼人啊,還當了長老!
他心中一凜,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是爲了面子再掩飾一下,還是就此忍氣吞聲,避免更大的傷害,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但行動上,卻還是不經意的選擇了冷哼一聲,不講話了!
衆長老中卻還有一些是沒看懂的,比如劉勝,盧林,他們只是奇怪雲東海怎麼連這都能忍了,是要看大長老怎麼處理麼?
冷蟬心說果然與我猜想的一樣,正要再來,大長老卻發話了,他不得不停了下來;
大長老在他話說完,便聽懂了,只是一時還在想更多的事情,所以多聽了一陣,這會兒卻知道再這樣下去,這個會可就跑題了,所以,只能開口了,也正好再證實一下他心中的一些猜測,希望不是吧,他嘆息,將話講了出來;
“嗯,冷長老,卻不知你準備怎麼加強這力量,不妨說來聽聽?”
冷蟬無奈,卻因爲更加忌憚大長老了,所以只好恭敬的答道;
“也沒什麼,就是說如果這次我們宗也能從他們那裏拍的重要物品的話,希望判斷一下防護的力量,若是感到弱了,便重視一下,加派些人手護送,當然,若是不重要,也就沒那個必要了,我這個要求,不過份吧!”
大長老明白了,果然你這一出是專門對着雲東海來的,這他孃的算是個什麼提議啊,到了跟前,說一聲就是的事,非要給你弄出個這樣的效果,還別說,雲東海還真就中招了,想想也是好笑,但這宗門重要會議上,你是不是也有些兒戲了;
這下,連那些不明白的,也都明白了,都鄙視起來,你這是脫褲子放屁,專等人湊上去聞的,幸虧老夫沒上當,多說一個字,便要進你的坑,他麼的,看雲東海這慘樣,這冷蟬,可和以前不一樣,變的有些陰險了哦,倒是要小心這個人了!
大長老哭笑不得,反思這雲宗主之前也是把這些人給欺負狠了,不見那白雲東剛纔便有些這麼個意思,還有金鋒,再到這冷蟬,心裏這樣在想着,嘴裏卻不知是因爲冷了場,還是別的什麼,便又講了一句,可這句話剛出口,連他自已都想罵自已一句了;
他問了冷蟬一句很正常的話;
“嗯,不過份……還有麼?”
冷蟬一笑,說道;
“有啊!”
大長老無奈的想到,該不會又扯些與雲東海有關的事吧,自已幹嘛多問這一句啊,明知這傢伙是來搗亂的,再這樣搞下去,保不定其他人也會跟風,那樣的話,雲東海會不會爆走,這會,還開不開了?
但話都講到這份上了,也只能盼他還有什麼怨氣,有哪些事,乾脆,都倒出來吧,至於其他人,就不能再讓他們說這些了,要不然,真是會有不好的事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