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千山裏以靈石爲財富,他聽的也夠多了,但還沒有實際感受過,心裏也存下了念想,心說到時候可要感受一番纔是,自已這幾十塊靈石,都能買到些什麼!
但他也知道這都是些空想,腦海中將所有的問題都過了一遍後,感到沒什麼好想的了,便回去拎起蒲團,又進到修練室中,準備煉化靈氣了,一邊放蒲團,一邊在想;
“這東西果然用處頗大,現今身份不同了,卻不知那地方能不能進去了,這不去看一眼,心裏總有些不得勁兒,再說,哈哈,還想着偷它兩株去換靈石呢!”
揺揺頭,心說自已也知道現在這身份,再去想這個,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這下再無雜念,又開始深修起來;
而大長老自離開周望之後,回到天柱峯,便將自已關進靜室之中,細細的品味起周太上的話來;
他想到,要說周太上不知道雲東海這提議之後的東西,他是不信的,在他的心裏,一直也是對自已的判斷能力有些自傲的,但要說到與這些太上長老相比,他揺揺頭,差的還遠;
這與天資並無多大的關係,而是修行到了人家那個境界,總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讓人家在思考問題時,總是要比自已高上一籌;
那麼,周太上是個什麼意思呢,還有,他竟是不需要與其他太上長老商議便已決定了,這是何太上給了什麼指示麼?
而且,自那次以後,伍知元竟然全無動靜,這裏面發生了什麼,他不禁想要去猜上一猜;
但猜倒是猜了,卻連他自已都知道猜中的希望是很渺小的,嘆口氣,還是將問題集中在周真人的指示上面吧;
他想到,周太上這些話裏大致有這麼幾個意思,一是由着雲東海來,這是要再看看的意思,二是保留一定的力量,這與原本的理念是一致的,三是這樣一來,雲東海擴大權力也是認可的,四是他講說不一定全部投入進去,這個就有些意思了;
讓自已多想想,想什麼呢,不投進去,便是說不交給雲東海,這是要另開一處類似於天柱峯下的隱藏勢力嗎,誰管理呢?
若是自已還管,便說不過去了,但這意思又明顯是不讓雲東海也插手,這個怎麼辦,而且,是讓他想,卻不是指令,他皺着長眉,長久的思索着;
最終,他還是覺得,先聽聽別人的意見吧,於是,他便離開了天柱峯,先自離的最近的靈藥峯開始,向其他還不知情的這些長老們一一傳播起這個消息來,而這次,便遇到不少已知道的,這卻是李同與董烈竟是比他還早,告知了衆人;
這一下,如一股風,全宗知道的人便多了起來,有厭煩的,有歡喜的,也有漠然視之的,總之,長平宗,又熱鬧起來了,在出徵之前的這幾天裏,關於這個話題的議論,漸漸的便由暗處走到了明處;
她有些惱怒,既怨恨這些跟着的人,其實就是她父親雲東海,只不過,暫時,這些意見還抵不過父親剛剛在她心頭建起的父愛,另外,也怨恨着自已的修爲,她這些時日,通過努力,終於晉級到了五層,;
但大致一算,就知道既使這陣法保持不變,她要想突破到六層,也得最少一年的時間,這怎麼可能,她知道,自已是不能忍受這個時間的,可是,不到六層,這離不開地面的情況就會一直存在,這個,也不能接受;
以前她差的太遠,也就不想了,可現在,就差這麼一級,她卻無法不去憧憬了,那麼,既然這樣不行,就必須另想辦法,所以,她動了;
這一動,也就立刻便知道了太多的異常,比如宗內的緊張氣氛,所遇之人的詭異神色,下人們的神祕對話表情,到底在這段日子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急需要了解;
問劉叔叔,常叔叔,甚至父親?
她心裏暗暗撇嘴,知道一定又會被人家拿些鬼話來騙自已,所以,她從他們那裏得知消息的想法一點兒都沒有,因爲,她有主意,這一天,她便對常洪道;
“常叔叔,我想去看看三爺爺,你讓陳阿姨帶我去吧!”
常洪楞住了,但腦筋轉的飛快,一邊點頭,說是去找她,一邊連忙將這個事情通知了宗主殿裏的雲東海,指令來了;
“隨她,你跟着!”
常洪便找到了陳鳳峨,交待清楚,陳鳳峨便快速趕了過來,將雲珏帶着,便向鐵壁峯而去,還好,白雲東在,這陳鳳峨心情複雜,卻知常洪就在不遠處,所以,只能一言不發,由着雲珏自去找白長老;
白長老可說是長老中最近比較閒的一個了,護法堂經過整頓之後,他的威望便猛增起來,原先對雲宗主還抱有一些念想的一些人,此刻卻在擔心着自已會被送去後山,在那裏面,有大長老他們一系的人在,可是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但還好,白長老只是威懾,並非追究,所以護法堂目前也是井井有條,並無他事;
這看到雲珏來了,頗覺奇怪,這纔想起可是好久都沒見她出來過了,到是很稀奇的事情,興趣便濃了起來,一接進來,便問起她來;
“喲,小公主這是有多少日子沒出來了,嗯,看這修爲,到是提了兩層,在修練?”
雲珏點頭,白長老故作驚奇;
“咦,這是個什麼原因呢,我莫非老眼昏花,看錯人了?”
雲珏強壓住心內的傷痛,也是故作歡顏的笑道;
“三爺爺又來調戲人家了,嗯,最近是有些努力來着,不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