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並不滿足於此,於是再去盤龍峯上,有事沒事的拜訪了幾個是或不是的朋友,幾次下來,新舊朋友們一熟絡,關於劉龍的現狀,也就一清二楚了;
但他並沒有將這所有的過程全講給楚凡聽,只是講幾個關鍵的節點,或說或問的與楚凡在印證着,果然,並無多少錯處,至於是誰殺了皮非,楚凡自是知道的,卻也不說,但又知道了還有江峯在暗地裏幫過自已,他便記在了心上;
這時,他才明白爲何劉龍要害自已了,有些無語,就連徐承志也在心裏暗想,小夥子,這女人,你還是少招惹纔是,不然,連誰害你、爲什麼害你都是弄不明白的!
看他還在暗暗的發着狠,季去卻是一笑,對他道;
“雖然事情你已經弄清楚了,但我還是想勸你一下,這個人,目前你並不適合去動他!”
楚凡冷聲道;
“這怎麼可能……”
季雲道;
“我之所以去盤龍峯上,便是替你考慮過這個問題,別的都不多說了,我只告訴你,這劉龍在盤龍峯上並不爲人所喜,所以劉長老計劃讓他跟着去作一些出使的事情,當然,這是開始,要不了多久,只怕他就要單獨處事了,到那時……”
他看向徐承志,笑着點頭致意,又看向楚凡,再道;
“我想,你是明白我意思的,仇需親手報嘛,但你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不如便等些時日,放心吧,那劉龍現在可牛氣的很,想來,他定是以爲那件事情,知道的人都不會再提了,至於你,呵呵,估計他是不會想到你能知道這些事的!”
楚凡有些無語,我在他眼中就這麼差麼,但再一想,還不得不承認,人家劉龍就可以這樣認爲,況且,就算你知道了又怎麼樣,有劉長老護着,沒有證據,你能如何,更何況,真要將此事全揭了開來,那麼,這冷長老也會不樂意的;
這時,徐承志感到自已也能講上一句了,便道;
“公子,要說讓他悄無聲息的完蛋,老夫也能輕鬆作到,但他說的對啊,這個事兒,你先記着吧,眼下,還是先將自已的修爲提上去再說啊!”
楚凡點點頭,便道;
“行,我知道了,放心吧!”
他看向季雲,表情複雜,季雲卻知他心思,笑道;
“知道我是你的朋友,就行了!”
楚凡再點頭,也不說什麼了,話雖然都說明了,但這心裏,卻實在是有些不舒服的,這話也就談不下去了,正要告辭,卻聽季雲又道;
“聽說,你這次也要去臨凡城吧?”
楚凡一楞,季雲又道;
“那個地方,我可是很熟的,想跟着你一起去一趟,不過,這卻需要你幫着跟朱長老說一聲,如何?”
楚凡再一楞,他可是聽說過季雲的背景的,有白長老和朱長老的關係,還用得着自已嗎,但轉眼一想,卻也只有點頭了,人家爲你的事這麼上心,難道舉手之勞你還要推嗎!
季雲起身,笑道;
“好了,我之所以急着想見你,便是怕這件事情你一直不知道,你現在身份不同了,有些必要的小心,還是要有的!“
他對着徐承志再彎腰行禮,到弄得徐承志不知怎麼迴應他,他卻又對楚凡說道;
“就這樣吧,另外,那吳家三個,已經離宗了!“
說完,他拱拱手,便轉身離開了,又把個楚凡楞在那裏,想想才笑着揺揺頭,這次,卻讓徐老幫着看下清風他倆在哪裏,讓他們回來;
等兩個童子回來後,楚凡笑着道謝,那明月還懵懵懂懂,但清風卻連忙還禮,口中連稱不敢不敢,楚凡點點頭,不再多說,帶着徐老又去找朱長老,說季雲所託之事,在朱一刀那裏,季雲的心思卻又一清二楚,但這是好事,連帶着朱長老也對季雲暗贊不已!
這一趟出來,楚凡真還沒有想到竟有個這樣的意外收穫,但想到實力問題,他便不語了,與徐老告別之後,又不管不顧的深修去了,同時,也在想着這頭痛之極的速度問題;
目前可想的主意到是有兩個,但都不能作,一個便是再起歪心思,動那惑心草的主意,但他自已也知道這很難,不但與自已本心不合,更有許多的問題,比如能不能成功換成大量的靈石,而且還要不出意外;
但結論卻是隻能想想,而另一個便是再進宗門的礦山,但這個也有個朱長老的問題,另外,也有太多困難;
所以修練之前,再眼紅了一把,想着另尋機會吧,自家宗門有礦山,那別家呢,但這太過遙遠,想想也就算了,還是先將眼前的靈氣煉化完了再說;
若他真的能弄出惑心草來,併成功出手的話,雖不夠他修行所需,但也會有一筆鉅額的財富的,要知道,這東西在千山裏,可是有價無市的,就是玄極門,也沒有!
但這會兒各個宗門雖然也對長宗在極度重視着,卻不是因爲這惑心草,而是因之前的那場叫陣冰雪峯之事;
這裏面最關心的,並不是一些小型的宗門,而是這千山裏較大的一些,特別是圍繞長平宗不遠的一些;
要說離的最近,卻又最不關心此事的,便是玄極門了,他們位於長平宗東北方面,與冰雪峯相比,距離還要近,若以路程來說,只需一日半便可到了,但這兩宗不知怎麼回事,關係也不是那麼親密,卻相安無事了近千年;
這其實是兩宗高層的事了,便如冰雪的胡敏他師尊與周望的商談,這都是不爲外人所知道的,而其他的一些宗門也一樣,明面上的來來往往,誰家好誰家不好,其實,都作不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