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能聽自已的,還不是因爲長平宗的原因,真要離開了這宗門,只怕馬上便會變成捉拿自已的高手,這一點,他非常清楚,所謂的人情,不值一提!
理清了這些想法,他便對這次見面正視了起來,不管怎麼說,這仍然是天大的消息,只要父母家人平安了,那長久以來深埋心底的隱憂便不復存在了,他看許佩靈並不像以前那般多話的樣子,便笑着問道;
“怎麼,見了救命恩人,還不高興?“
衆人聽這熱鬧也有些時候了,這會兒突然又聽出他與這漂亮的小姑娘竟還有故事,那有些疲憊的興趣便又提了起來,仔細聽着,看能不能再聽些熱鬧出來;
許佩靈心亂如麻,從進來開始,她便完全不知道自已該怎麼整理好自已的思緒,以致於並沒有表現出多少應有的歡樂之情,更多的都是在聽徐傑與他說話,此刻聽他問來,竟是一楞,眼睛睜大,忙問道;
“什麼?“
楚凡無語,這些女人,碰着就沒好事,這不,好不容易見了面了,卻又呆楞了,只好再將問話重複了一遍,但那意境,已差了太多!
許佩靈總算聽清了,嫣然一笑,說道;
“是……高興,再次感謝楚公子的救命之恩,行了吧?“
楚凡感到這頭立刻便痛了起來,這話怎麼聽都不對,心下又有些怕了,便打個哈哈,還好現在控制自已也多少算是有了些道行,便問徐傑道;
“你現在怎麼樣,修行如何?“
徐傑正聽着,誰知他突然又問起自已來了,卻也不着忙,想想揺頭笑道;
“我不行,不是那塊料,雖然也能感受到靈氣,也開了丹田,但……真是不行!“
楚凡疑或的看着他,這時,許佩靈卻已緩過來了,便將自已的情緒剋制了一下,笑道;
“他雖然修行上不怎麼樣,但別的本事可大着呢,要不然,你以爲他憑什麼這次也能來這裏啊!“
楚凡一聽,便猜到她講的是什麼了,但還是問徐傑道;
“可是那賺錢的本事?“
徐傑揺頭,許佩靈卻不知怎麼了,又說道;
“賺錢,我還沒看出來,但他卻能將宗內的帳房收捨的服服帖帖的,見了他啊,沒有不怕的!“
原來,徐傑自進了那裏,卻並沒有如鍾會所講的那樣,收他作童子,而是將他也丟到了初進宗門的弟子中,先要考查一番再說,但二個多月過去了,他也是如那丁勝一樣,修行上毫不出95eaf8ef色,鍾會一看,也沒了興趣,在他眼中,這已是廢物了!
但他卻不像小丁那樣垂頭喪氣,而是乾脆在宗內藉着鍾會的名頭亂竄起來,這一竄,便交了好多朋友,很快便碰觸到了東昌宗內的財務,在他眼中,這漏洞簡直不要太多,所以宗內有的弟子佔光,有的喫虧,這問題已是由來已久了;
但這樣一來,帳房不幹了,光喫虧的事誰會幹啊,況且他們只是不懂,並非謀私,本來就慘不忍睹的帳目就捱了不少宗門的罵,這下雪上加霜,事情便鬧大了;
誰想一查到是他在使壞,才發現這不起眼的小傢伙竟是個刺蝟,碰不得,一時間,竟是能出面的都出來了,這些朋友一喲喝,那帳房便頂不住了,只好上報宗門處理,這時,東昌宗才知道這是個人才來的;
經過驗證,知道他有這能耐,便試着讓他進行整頓,短短的時間之內,不但很快將宗內的財務事情弄的通順明白,更是發現在與外部打交道中他竟也是精明無比;
這一下連宗內高層也重視起來了,藉着這次參加盛會,便將他帶了出來,有意要好好培養他,爲宗門斂財,因爲宗門的生意大頭還是要在臨凡城進行的,可以預期,要不了多久,東昌宗在臨凡城中的生意,只怕都要交到他的手中的;
楚凡聽許佩靈嘰嘰喳喳的說了好多,也聽明白了,心中感嘆不已,也爲表弟高興不已,點點頭,見許佩靈講了這麼多了,便也笑着問她,許佩靈笑道;
“我也不行,只修到凝氣三層!”
二個多月,到凝氣三層,楚凡心下震驚,他現在可是非常清楚這得要多難,若非非常手段,想都別想,但這個卻不好問她,誰知徐傑卻不樂意了,鄙視着對楚凡說道;
“你別聽她的,人家在宗內可混的是很不錯的,不但在新弟子中拔得頭籌,號稱大師姐,更有宗內長老喜愛,就連上次那上使,都不敢隨便的對她進行指使,還有……”
他正說的高興,許佩靈卻衝他吼了起來;
“你再說,想好了哦,等他走了,看我怎麼收捨你!”
徐傑一縮脖子,果然不敢再說了,楚凡大奇,但任他再怎麼問,徐傑都是揺頭不語,卻也只是無可奈何的表情,並非懼怕她的威脅;
原來,許姑娘在東昌宗不但如徐傑所說的那樣出類拔萃,更兼人長的漂亮,這時又正值花樣年華,不但那些新弟子,就連好多的老弟子,只要是年紀在二十上下的,就沒個不動心的,搞得宗門也是爲此頭痛不已;
那些明明很出色的弟子,就此不專心於修練,都來欲要一親芳澤,進而再有更遠的想法,而這除了罵罵弟子們懈怠之外,又沒個證據來強行扭轉,最後,竟是長老們來商議,說是那就當天才來培養,讓她快速將修爲衝上去,也許會止了弟子們的妄想;
於是這次前來,就是要看看有沒有適合她的東西,另外也是讓宗內的多情修士們清醒一下,當然,這也與她自已的強烈要求有很大的關係,而現在有意收她爲弟子的,正是鍾會的師尊,所以徐傑才說連鍾會也不敢對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