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子並不高,也有六尺左右,很是平常,體格寬大,每次顯面並無言語,多在每月月初出現,就像是來收帳一樣,將各掌櫃剋扣下來的收益帶走,就這麼些信息了,而且奇怪的是,雖然此人全部是夜裏纔來,但也不是沒有別的人見過,但都記不起來;
消息就這麼多,於是大家商討,有的說是要派駐高階修士前來坐鎮,有的說張網捕魚,設下圈套,猜想那人現在也不一定知道事情敗露,還有的人說應該上報城主府,讓他們來調查,這是幾個被大家認可的,還有一些主意,就忽略了;
最後,就此事大家定出一個統一的意見來,那就是一方面在這幾天小心注意着,另外立該將此事上報城主府,但也要將消息傳到玄極堂裏去,畢竟這也是與生意有關的事,想必他們也是會關心的,說不定也會警惕,從而幫着找出這事的真相來;
還有,也希望各宗能在拍賣會後多留一些時日,看能不能在十號以前,等到這人再來,萬一他不明真相,那定能將他擒住,這個自信,大家還是有的,最後,再讓將這個情況儘量隱密一些的在這城中及城外去打聽,看能不能再多知道一些;
此事說完,大家都有些意猶未盡,互相看看,其實都想到同一件事情上去了,那就是面對這越來越明顯的江湖紛亂,自身宗門實在是感到有些勢單力薄,眼下五個宗門雖然分佈的較遠,但未償不能先有個意向呢,至少,爲敵的可能要小很多啊!
比如說,東昌宗與靜月湖中間夾着一個冰雪峯,如果大家都看好冰雪峯,那這三宗便在西邊可結成同盟,形成一塊鐵板,迎合東面的天王峯,而若是不看好,要滅掉冰雪的話,兩下夾擊,這力量可就大了一倍,當然,這些心思還不能明明白白的講出來;
於是話題一轉,便說起現在在外面的這些元嬰修士來,大家的神經又都緊張了起來,最後,還是靜月湖的那位智者分析道,這些人多半不是長平的就是玄極門的,而且,長平的可能性還要大的多;
衆人請教,他說道;
“很簡單啊,這些人進來後,堂而皇之的住下,並不在乎城主府與玄極門,定是有關係了,而能拿出這些力量又能與城主府拉上關係的,還用想嗎?“
衆人一陣沉思,紛紛點頭,便又請教他,說那你認爲他們如此作事又是何意呢?
這人想想說道;
“將這城中控制的再有把握一點,這是毫無疑問的,我們也去了其它區域,也是一樣,只不過比這裏稍松一點,而集中在這裏,我只能猜想可能與東昌有關,其它的,我想不到了!“
衆人看向東昌宗的古長老,古成龍嘆口氣,抱怨道;
“那小丫頭其實也就是宗內的一個晚輩,得了宗內長老的喜愛,所以纔有了這點兒修爲,就這也只不過稍好一點,若沒了那些幫助,也是很平凡的,怎麼可能有講的有那麼天才,人就在那裏,你們隨時可以去驗證,哎,這真是……!“
衆人更知道,之所以炒的這麼火,還是那丫頭太過美麗,引起了少年人的追捧所致,但這個,說出來就成笑話了,當下聽了他的話,都不言語!
但這話不說,大家又都覺得可惜,畢竟這機會難得,於是,古成龍開口了,他說道;
“其實,我就直說了吧,大家的情況都是一樣的,我們這幾個宗門,都在邊角一帶,他們怎麼鬧我們不管,但要是有人犯到我們頭上了,還請大家互相幫助一二,就算去不了人,互相呼應一下,我想,也還是很有作用的啊!“
各宗長老便又動起心思來,局勢說複雜也複雜,說不復雜,卻也能看個大概,那就是要麼長平宗取勝,要麼某個新崛起的宗門取勝,玄極門,很大可能還是不會參與的,因爲,據說不入江湖事,是他們的宗內祖訓,沒人敢違背的;
這就只考慮後果便是了,那麼很顯然,後一種是要好一些的,畢竟,涉及到新勢力的劃分,而要是長平勝了,那,大家都就成奴才了!
但這顯然又成了與長平宗作對,在目前,這個想法可千萬不能露出來的,誰知道這幾個裏面就會不會有與長平宗暗通曲款的呢,象那之前東昌的想法,所以,這話沒人敢說出來;
於是,話便說不下去了,有了剛纔的分析,外面那些元嬰修士,也沒人去管了,這都幾個時辰了,要有什麼,也早該發生了,至於會不會在夜裏有什麼,都沒人朝那個上面去想,因爲,玄極門都不緊張,他們又何必呢!
但再說不下去,有些好處還是要收入囊中的,這便互相客氣一番,推舉靜月湖爲臨時的代表,說是有什麼事,就請他們代爲通知聯絡,只要有需要,儘管向這四家吩咐,大家一定要以他們爲首,將眼前這個困難時期安全的渡過去,以後的事,再說!
這也就是說大家臨時有了一個依靠,只要維護好了,這力量也是不小的;
靜月湖長老便準備親自前去城主府找城主,最好能就有些事情與白長老商談一番,也就放心了,衆人連聲感謝,送他出去後,便各自回去分別安排,打聽、散佈相關的消息;
古成龍回到東昌客棧,還是皺眉犯愁,要知道,東昌宗離這裏實在是太遠了些,所以,一些遠程的聯絡便無計可施了,這裏出了狀況,就必須有人回去,但既使是大長老,再快,也估計要到九月中旬以後才能來人,那時候,誰知道又會發生些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