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拔人,就是長青殿爲首的宗門所派之人了,這卻是真正的城中百姓,有的是他們自家的夥計,有的是僱傭的街坊鄰居,他們自然不會去幹那些雞蛋碰石頭的暗殺勾當,只是想弄清楚傳聞中的這位重要人物究竟是個怎麼重要法,以及他的行蹤而已;
但還有另一拔,卻不能歸爲對楚凡他們不利的一類,也不能不說;
劉明,常洪!
對他倆來說,最初的慌亂已經沒有了,現在,還很輕鬆,也不用盯着雲珏,只盯着楚凡身邊的徐王兩位就是了,這卻是再簡單不過了,但也要小心,高手之間,不發現不說,一旦發現,暴露的機會可也是大增的;
楚凡這一行就在這種情形之下不急不徐的向着東昌客棧舊址而去,雖然異常的引人注意,卻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還是說說另一個地方;
吳天得了楚凡的消息,心裏雖然歡喜,卻暫時是顧不上的,因爲,大哥這裏,已遇到麻煩了,而要讓三兄弟成功的從他們這裏抽出身來,他知道眼下是很難辦到的;
他們可不像楚凡那樣身邊還有高手護着,的的確確是三個小蝦米,能捏死他們的人遍地都是,不合適宜的想法可是不能有的;
本來像大哥這樣的人已經聽了他的建議,暫時安定了,而從外面對他的神識探查頻率上來看,也是起了作用的,但問題卻不是出在他們這裏,而是從外部來的;
他們認識的這位大哥雖然非常小心,以致於吳天到現在都對他的情況一無所知,但大哥的朋友們卻不是的,於是,走投無路的一個“朋友“便知道了這位大哥的辦法;
能不能也來分一杯羹呢?
大哥對於這種問題,自然是非常驚恐的,這就像只能藏一個人的地方,突然有另一個非要擠進來,這怎麼可能,再拖下去,誰都藏不了,這時候每個人的心情,也足以弄出些非常之事了;
就連老闆老劉,也不再是老態龍鍾了,這就變成了三個苦惱的人,時間緊迫,互相提防着,暫時還沒什麼事,但跟着,又有幾個過來了,這就亂套了,一個,還可以和劉老闆,不行了連吳天他們都加上,來個毀屍滅跡,但現在,只有乾瞪眼了;
而對方,雖然暫時結成了同盟,但也不可能反過來將老闆和大哥幹了,來個鳩佔鵲巢,這瞞不過別人啊,於是大眼瞪小眼,反正也不想再去想別的辦法了,你既然這麼聰明,那麼也替我們想個辦法,要不然大家一起完蛋去球!
吳天他們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但也沒有主意,可他卻是不怕的,他自然是知道這是長平宗的人要對付大哥這些人,而且,是以抓爲主的,可不是以殺爲要,只要有開口的機會,便不用擔心,對於這一點,他無比確信;
但他從容,大哥卻等不住了,這是掉腦袋的事情,他到現在都沒搞懂爲何突然之間,以長平宗爲主的城主府會對付他們,所以,實在沒辦法了,便等陌生食客都沒有了之後,便不再放生人進來,這一夥人便開始商量起來;
幾人議了一會兒,也沒弄清長平宗這樣作的原因,各種消息都在他們手上呢,包括飄渺閣的刺殺,東昌客棧等五大宗門的財物被竊,還有長青殿爲首的與長平宗較勁兒宗門等,但這些事情全分析過了,也沒找到令人信服的理由;
有了這番談話,幾個人也不互防了,哀聲嘆氣的商議方法,此時又哪裏有什麼奇思妙想出來,說着說着,便跑了題,聊到白長老散佈的消息上來了;
楚凡;
這是個什麼人,白雲東散佈這個消息又是什麼目的,會不會與自家的事情有關,還別說,集思廣益,多少給他們沾了點邊,要說白長老要收捨他們,還就是明面上這城裏給長平宗控制了,但暗地裏,卻是被他們控制了,以至於想作些事都作不成;
前面說過,在白長老眼中,這等小雜魚,只是順手滅之,撞在槍口上了而已,並非是針對,所以非要找個充足的理由,自然是很難的;
再聊下去,便也說了有幾個“朋友“已準備去弄個魚死網破,讓長平宗也難受一下的行爲了,這時,吳天便上了心,他這一晃悠,便給這一夥人給注意到了,再一問,大哥在這時候也不隱瞞,便將從認識到他能現在有這樣一個藏身方式,全講了出來;
這幾人眼前一亮,從吳天所幹的這些事情上來看,這是個老江湖啊,再聽說是新從外面進來的,俱都連連點頭,在這城裏,也算是個身家清白的了,於是紛紛給予笑臉,認作自家人了;
既是自家人,便要爲家裏出力啊,何況已給大哥弄出了這麼好的主意,也幫我們想一個罷,這個要求一出,連大哥也希冀起來,看他能不能大放光彩,也好顯出自已的識人之能,況且,之前可是還聽說他是在長平宗裏呆過的;
吳天這陣子已通過與大哥的對話,對他們這夥人有了一些瞭解了,以他的經驗,這是一夥要錢不要命的人,爲何,因爲惜命的人都是會給自已準備後路的,而這些人卻明顯沒有,就連這大哥,守着老劉這麼好個地盤,卻從沒有想過好好經營一番;
比如弄個地下室,密道什麼的,甚至就連正當的身份,還是他臨時給想出來的,就這,還讓這些人讚歎不已,也真是無語了;
但這些人在這上面愚蠢無比,在另一方面卻是頂尖的高手,也就是說,這也是些有用之人,那麼,能不能變廢爲寶呢,他有些猶豫,但形勢逼人,你不幫他們,狗急跳牆起來,自家兄弟可是非常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