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手,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而且,再鬧下去,可不止得罪長平宗一家了,這些道理林大長老自是懂的,所以借驢下坡,忍氣吞聲的坐了,再不開口;
見他消停了,白長老才拱一圈手,嘆道;
“剛纔說了,此次本宗舉止異常,實爲無奈之舉,剛好李城主報說這城裏頻出事端,這才兩事合一,其中關於這城中的事,剛纔已說的夠多了,老夫便在此不多廢話。
只想請玄極堂的大掌櫃,還有東昌宗的古長老爲老夫作個證,看看是不是老夫所講的事態嚴重,以城主府的能力,怕是很難解決!”
大掌櫃一楞,看向古成龍。
恰好古成龍也看了過來,似乎都有些不明所以,衆人也在疑惑,只有林大長老在冷笑,暗道還是陳詞濫調,怕你難圓其說;
白長老呵呵笑着,擺手嘆道;
“看來,還非得老夫多說一番,也罷!”
他總結道;
“老夫初時也是不以爲然,但隨即便發現不但有大量暗中亂傳消息,惑亂安定的人,還有多家商號被人迷了心智,盜走大量錢財。
更有暗殺劫財,擾亂治安的事件,而這些,到現在都沒能弄清竟是何人所爲,只好快刀斬麻,所幸震懾有效,這兩日,此類事件已幾乎絕跡,我想請兩位證明的,但是這些!”
見他講的是這個,大掌櫃與古長老也只好點點頭,認可了他的說法;
衆人雖在想着這些不都說過嘛,但人家話纔講了一半,也不好打斷。
但無形中,白長老所講的頭一件事,其實他們已經認可了,這卻與之前在外面完全不同;
重要的來了,衆人都打起了精神,就連林大長老也是專注無比,立意要在裏面尋出蛛絲馬跡出來,再起波瀾;
就聽白長老嘆道;
“要說另一個,卻要從兩個多月之前說起,還請大家耐着性子,聽老夫慢慢道來!”
衆人一聽,兩個多月之前,不正是有人劫殺了你長平宗之事嗎,難道與此事有關,這些人是來調查報復的?
還別說,如果以這條用作理由的話,倒也說的過去。
那冰雪峯已報復過了,但另一夥卻還是沒有消息傳出,臨凡是當時的必經之地,但周圍地域廣闊,派這些人前來四處查探,也是在理,別說長平這樣的大宗了,就是他們,只怕也會如此;
但白長老下面講出的卻與此完全無關,還真讓他們生出了“原來如此”的想法;
白長老說道;
“有些人自以爲劫走了本宗收來的優秀弟子,呵呵,卻不知真正天才的,卻不是那一位,而是另有其人。
本宗經過驗證,此子果然天資聰穎,更喜意志頑強,進宗到現在,不過兩月有餘,諸位,若以天才而論,僅靠自身,你們認爲應修到何等境界?”
果真是要耐着性子纔行,衆人忍住不耐,紛紛議論;
“兩個多月,最多凝氣兩三層吧?”
“不,真要像他說的那麼與衆不同,至少要到凝氣四層,但絕對超不過五層!”
也有人想起來了,看向古成龍,問道;
“古長老,你們剛收的那個弟子,聽說也是不錯,她現在什麼修爲?”
古長老無奈,只好答道;
“也才凝氣三層,一般!”
他可沒說就這還是門中大力培養,花了些手段才堆上去的,之前還覺的是塊寶,不願爲人所知,但這會兒聽白長老所言,便覺得沒什麼了;
果然,白長老揺頭笑道;
“已是凝氣六層,若不是爲了穩住境界,只怕要到七層!”
“什麼?”
衆人驚呼,前面說了,這可是僅靠自身,不借助宗門力量的,那這怎麼可能呢,每個人都忘記了前來的正事,思維全給這個消息驚住了,但隨即便看向了白長老,這等不合常理的事,自然要再有一番解釋,否則,這說不通啊!
再說了,這三百人的事既然與這天才有關,那麼倒底是怎麼個有關法,相信白長老也會一一言明的,一切,便看他是個什麼說法了;
楚凡房中,雲珏兩眼放光的盯着楚凡,裏面全是星星,她雖然也是凝氣六層,但一是修了這多少年了,二來,也是她爹用丹藥堆出來的,當不得準!
楚凡再臉皮厚,也給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更不能直視雲珏的眼,只好偏過頭去,假裝思考;
白長老苦笑道;
“別說諸位不相信,就是老夫宗內之人,也是不信的,所以,前些日子本宗應宗主要求,額外組織了一場專門針對優秀弟子的考查,由本宗太上長老親自主持,就是要解此疑惑,諸位可知,整個過程歷時數日,唯他一人得到終點過關,其他近二十人無一完成,要知道,其中有十多個還是本宗修練一年多的優秀弟子!”
“什麼?”
衆人又是一連聲的驚呼;
大凡宗門考覈,無不公正公平,何況長平宗這樣的超級大宗,也沒人懷疑白長老所說的太上長老親自壓陣檢查一說,這番話裏的信息量,也的確是有些大了;
就有人連忙問道;
“卻不知都考查些什麼?”
衆人側耳傾聽,可惜白老頭兒擺手笑道;
“諸位只需知道老夫所言屬實即可,呵呵!”
賺足了眼球,設夠了懸念,白長老等衆人震憾個差不多時,又道;
“此後這名弟子對於本宗,諸位想必也能猜到一二,沒錯,非常重要,此次正值拍賣盛會,宗內便準備爲他尋些東西,爲此,老夫還與凌城主鬧了些不愉快,呵呵,大掌櫃若是去問,便會知道!”
大家夥兒都看向大掌櫃,他自是有些茫然,但這並不影響衆人自行腦補;
鬧些不愉快,自然是想走後門,給凌城主否了罷,這番話,卻又在衆人心中起到了另外一個效果,那就是,玄極門與長平宗,其實並沒有穿一條褲子,當然這個還有待考證,卻不能聽一家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