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吾道仙途楚凡雲珏 >第716章 殺人放火娶女人
    蘇紅於這裏的任務是要問一下離間長平與冰雪的事進行的怎麼樣了,大抵也是鞭策一下的意思。

    但她既然在長平那裏受了驚嚇,又有臨凡城裏的一些瞭解,還有這裏看到的一切,她對等下去已沒多大興趣了。

    總算還記得自已的任務,便弄暈了一位元嬰中期境界的修士,在她看來也在這宗裏似有不低的地位,下上禁制,這才得意離開。

    可憐的胡忠齊剛給長平放回來,便又攤上了這等倒黴事。

    他的心神中便不時的浮現一尊神衹,正是蘇紅的身影,但面目卻看不清楚。

    那身影提醒他這個任務,並讓他等那個叫白鳳齊的人回來後,兩人一起進行。

    告訴他若是妄圖解除的話,可是要小心了。

    胡忠齊哪管她這些,發覺之後立即跑去見老祖向大海,也就是蘇紅感應的那位煉虛境太上長老,宗主胡敏的師尊。

    還好他發現的晚了一些,要是當場發現,說不得蘇紅也要殺了他。

    果不其然,雖然沒有蘇紅說的那麼可怕,也就是禁制若是亂往出說的話,會立即發作取他性命什麼的。

    但向大海以煉虛境界,卻也解不開。

    原來這個禁制稍低級了一些,卻是要在蘇紅的心力範圍內纔有效果。

    而此時蘇紅已去別處逛去了。

    不過讓向大海松了一口氣的是,終於挖出了這個找了好久的內奸,白鳳齊!

    白鳳齊元嬰中期修爲,是冰雪門一個負責宗門大陣的長老之一,正如蘇紅探到的一樣,眼下並不在宗門,而是在西部蠻荒。

    也只有等他回來再算帳了。

    之前與長平宗那場糾紛也讓向大海看到了,還防什麼呀,擋得住人家麼?

    像現在這樣與長平宗拉好關係,管他別人怎麼說,至少自家宗裏先e7d6b45a能騰出手來搞些別的事。

    眼下正是要藉着長平宗的崛起之機,好實現向大海長久以來都有的一個念想。

    那就是要在南北方向上有所拓展,要把宗門範圍延這兩端都要再延伸一些。

    北方是東昌宗漸有南擴之舉,而南方靜月湖也是冰雪峯的老敵人了。

    西部蠻荒自不用管,東部長平現在也不用管,還不抓緊時機?

    向大海眯起老眼,撫須想了一陣,便讓胡忠齊先不要聲張,等過段時間他會去求長平宗的高人給他看看,看能否解開。

    胡忠齊哭喪個臉,只得無奈退下。

    向大海有自已的打算。

    他知道這個下手之人能有這般詭異的手段,多半就是之前從宗門前掠過的那位。

    而且現在從胡忠齊接到的任務來看,這竟然不是長青殿的,那麼這是什麼組織的人?

    之前他的神念跟着,看她是去了長平宗方向,這樣說來,長平宗裏又有多少人是被她給這樣收捨了的。

    還有上次諸葛元鎮回來後稟報的消息,說東昌宗等宗門錢財被盜的事,那個蒙面人只怕也與這位有關係。

    因爲這出手都是這般陰險的控人心智。

    他好想現在就帶着胡忠齊再去長平宗一趟,能不能治好他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借此再與何向天若能見上一面,那可就太划算了。

    他以爲何向天會對這禁制感興趣。

    所以,一面再仔細的觀察宗內還有的長老、堂主及所有弟子,看看還有沒有人中招。

    另外也是嚴密的注意着南北大道。

    他之前並沒有感應到蘇紅靠近,便有胡忠齊給弄翻了,那麼這個人現在去了哪裏,向南還是向北?

    千山裏還有多少宗門受了這樣的毒害,何向天究竟知不知道?

    問題有些多。

    他想等胡敏回來後一起商量一下再決定。

    反正對方要讓胡忠齊做事,那就不會立即殺了他的,現在若真的找何向天解開了,再要弄又怎麼辦?

    其實蘇紅並沒有回去,而是在對胡忠齊下了禁制之後,進一步證實了冰雪丹有一少半高手都去了西部,這就勾起了她的興趣。

    煉體與煉氣的另一個極大不同之處便在於煉氣修士除了靈氣及一些少量的天材地寶、丹藥之外,基本上是不再需要吸納什麼別的物質。

    而煉體的則不同了,那是但凡有些可納之物都會吸進體內的,特別是妖獸的精血魂魄、靈氣,三星之力,天材地寶等。

    就像《龍像功》,於氣海境之後,便會於內體煉出一座核心陣法,專一用來處理吸進體內的這些物質,去除雜質,只留自身所需。

    其核心本意,便是要將自身當做一個世界來構築,自然是需要以納入萬物來形容的,這與煉氣修士講究的以身融天地完全相反。

    但是,結果卻都是虛虛實實之中,盡合道之本義。

    在胡忠齊這些千山修士的心中,北方正是妖獸的大本營,而冰雪峯以西的蠻荒之地也是如此,是以蘇紅頓時便決定了,也立即就向西出發而去。

    至於傅山給她的任務,她認爲她已經完成了。

    長平宗內,趙知情要是知道她是這樣想的,只怕也就沒那麼憂心了。

    這就像等那樓上的另一隻鞋子掉落一樣,等了許久也沒等到蘇紅的聯絡,這心早就亂了。

    蘇紅去冰雪峯折騰的時候,何向天已逐漸的減少了對趙知情的監視,這讓他的心思便又活泛了起來。

    “東海,那件事辦的怎麼樣了,有沒有機會?“他問雲東海。

    雲東海冷聲道:“師尊,這種事兒哪有這麼容易,再說了,弟子在您的教導下殺人放火玩兒女人都學會了,可唯獨還沒有學會作賊。

    不如您告訴我一下,當年你們是如何做的,我也好從中吸取一些經驗,說不定便能想出個妙法來啊,您看如何?“

    趙知情此時卻又真如高人一般,理解了徒弟的憤慨。

    他嘆了口氣:“東海啊,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氣,可我不是跟你說了嘛,這都是命啊!

    你不曉得,一因一果皆由天定,我等凡俗只能隨波逐流。

    好則枝頭花開,敗則地上污泥,又能如何呢,想開些吧,你再是怨恨,又能改變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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