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修行的所有資源我包了,然後你看吧,是繼續被你師門利用來跟我做敵人,還是與我一起譜寫自強之路?
在這種誘惑之下,就不說全部,也給他感動了大部分人。
當然這裏面還是以散修爲主。
這些人真心歸順楚公子、並得到楚凡的認可之後,就按楚凡所說的、以及他給的暗語,連夜離開臨凡城。
自已想辦法去東北宇風宗找王景天。
其它的,等他到了宇風宗再說。
楚凡當然知道南盟這些人裏不乏想通過這種結交好友的方式來探他的底細。
所以眼下的這些安排也沒什麼,有王景天幫忙,就算給南盟知道自已要北上又能如何。
安撫好林如仙,楚凡悄聲與她一說,便由徐傑帶她去作相關準備,而他則準備出門了。
升玄客棧邊上就有早點鋪子和各色飯館酒樓。
楚公子帶着四個好友出來的時候,可是又引起了外面不小的騷動。
“喂喂,各位各位,聽我說,在下修爲低下,尚需喫些飯食,還請見諒!”楚公子大聲叫着。
便請彭裂及另外三位“好友!”一起用餐。
像彭裂這四個築基以上,早已辟穀,同樣達到這個標準的楚公子只作不知。
那四個倒也不以爲意,辟穀並不代表從此不食人間煙火。
喫過早餐,楚公子仍如昨天一樣,擺個桌兒繼續交友,但拖拖拉拉的、卻是與之前這四位好友的交談居多。
長青殿等這三個青年那膩歪啊,其實昨天晚上都已和楚凡談過了,但都談了些什麼啊!
你家裏幾口人,你排行老幾,在哪裏學的藝,師尊是誰,等等等等!
倒是也說了一些修行方面的事,卻仍是昨天在城外的那一套說辭。
不外乎大家在現在這個年齡段正該努力修行,打打殺殺什麼的就不要去弄了。
大家聊聊修行趣事,說些興趣愛好,再悲春傷秋,搞些詩辭歌賦什麼的,不才該是好朋友要做的事麼?
是以這些人一聽他這話,這切磋一說也只好憋在肚裏。
楚公子說的好啊,他那些本事都是靠步法搞近身戰,然後再以拳力的威猛或法器的犀利破人真氣。
所以,你要切磋嗎?
那人家學的可都是殺人的本領,不敢保證能把握分寸,萬一傷着了誰,這還叫好友嗎?
近身戰,這是煉氣流修士要搞的麼?
便是彭裂在與他說及這個時,都是呆呆的無法作答。
彭裂在臨凡城一帶排名第四,卻是以暗器出名,近身戰,讓他這暗器怎麼用?
不過楚公子所說的這些正與去年的事件對上了號,人家沒胡說。
但這些”好友!“並不理解,朋友之間,貴在坦誠啊,所以要不坦誠呢?
楚公子很容易的便辨別出了哪些是真朋友,哪些是假朋友。
是以昨晚他就表示,想切磋的可以等今日再找一些朋友之後,大家於城外進行。
不想切磋的,就是昨晚被他勸走的那二十一個好友,去宇風宗找他。
無法遠行的,等你能遠行了再去,總之找宇風宗的王景天王公子,就一定能找到楚好友。
理由便是想與楚好友多親近一陣,然後與他切磋一番,盡興之後再分別。
楚凡心中明鏡也似的,這幾個傢伙除了這彭裂另有古怪,另外三個妥妥的就是南盟派來公幹的。
因此現在於他來說,那三個基本上已晾在邊上了。
什麼好友、切磋都是不存在。
但楚公子也不想滅了這三個,就像他說的一樣,不想打打殺殺的。
他對彭裂笑道:”彭兄,平時都做些什麼呀?“
彭裂淡然一笑:”也沒什麼,修練吧,然後四處走走看看,之後再修練,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也是無聊!“
楚凡點頭認同:”是啊是啊,這修行真是枯燥之極,那,要不隨小弟遊歷江湖如何?“
這話一出來,另外三個好友及周圍一大堆人頓時便豎起了耳朵。
楚凡略一感受,便知還是關心他行蹤的人比較多。
彭裂稍一猶豫,便點點頭:“嗯,也是不錯!”
楚凡笑道:“彭兄還有沒有朋友,一起叫上啊,大家看看去哪裏好?”
彭裂一僵,欲言又止。
楚凡看在眼中,也是微微一笑,卻對前面等着的一人招招手:“來來來,你也是想與我交朋友的?”
這青年滿臉堆笑:“能與楚公子結爲好友,在下甚是嚮往,這個......”
楚凡笑道:“我的要求你都知道了吧?”
青年應道:“知道知道,我都達到了,嘿嘿,不然也不敢過來啊!”
彭裂微微撇嘴,情知這位已是不行了。
果然,楚公子笑呵呵的便對這人說道:“嗯,你先等等可好?”
青年頓時變臉,冷笑道:“楚凡,你他馬的當你是誰啊,老子實話告訴你,真以爲老子是來想與你交朋友的?
有本事出來,跟老子打過一場,老子倒要看看你夠不夠資格,敢不敢?”
邊上頓時一夥人便叫了起來。
“對啊,他以爲他是誰啊,愺,裝模作樣!”
“是啊,從昨天到現在,他玩兒了我們多久了,馬的......”
“楚凡,我們這麼多人,你提的要求我們都達到了,爲什麼不行,你說個讓人服你的理由啊,這算什麼?”
“......”
羣情激昴。
但顯然,衆青年雖是憤怒和不滿,但如之前這位翻臉的青年卻還是不多。
因爲臨凡城內不許動手,這一點顯然大家都還記在心裏。
另外,有了昨天那一出,許多人也如彭裂一樣,其實心裏也有了一些判斷。
果然,楚凡便對這位冷笑道:“我的確沒把自已當個人物,不過麻煩你瞧瞧我身邊這位朋友,不是本公子笑話你,你,的確不配。”
那青年獰猙起面容,看那樣子似乎就要不管不顧的出手了。
衆人期待、正是那看熱鬧不嫌事大。
楚凡一歪嘴,對彭裂笑道:“彭兄,我有些不方便,能不能幫我打發一下?”
彭裂呆滯。
卻是稍一遲疑,便猛的站起身體,眯起眼來看了那青年一眼。
那傢伙正膽寒時,便聽彭裂舌綻春雷,暴喝一聲:“滾!”
那青年打個哆嗦,抱頭鼠躥,鑽入人羣便不見了。
楚凡微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