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他們也的確是這樣作了,卻遇到了和玄極門一樣的問題,一個弄不好,派出的人便是死傷殆盡。
你以爲派五個元嬰大能能解決,去了死光光。
好吧,這次派十五個元嬰大能,還是元嬰中期以上的再去,還是死光光。
最後去三十個,全是元嬰後期以上的,都一樣,死的連個煙火氣都沒有。
三十個、全是元嬰後期以上的這種力量,都可以打一場宗門大戰了。
這是什麼人、又是什麼意思?
顯然,當前這樣的問題還不是主要的。
重要的當然是要遏制住這股洪水猛獸一般的勢頭纔行。
所以,究竟要怎樣的力量才能呢?
於是就有一個聲音、以及玄極門的破案無功,便清晰的浮出了水面。
結合之前在盤龍山發現的傅山一夥大量死亡,有人指出,這些都指向了一個可能。
可能有化神以上大能爲首的一夥子人,也就是一夥新勢力,開始像傅山他們一樣,想要攪亂千山的平靜。
而且這夥人比傅山他們還狠,因爲傅山這些人更像是想要亂中漁利,無非是要一塊地盤而已。
而這次出現的人,卻是窮兇極惡,不像是要地盤,而是要財要人命。
換句話說,這個輿論導向,是在說發生在眼下的事,更多的是瞄準了以玄極堂商號爲主的劫財。
結果在這個說法剛剛有些引人眼球的時候,一些宗門的明眼人立即便不屑一顧。
這純屬胡說八道!
不過不管是這個說法引出的,還是千山某些有識之士的眼光特犀利,大家注意到了一個重點。
有化神以上修士參與。
這或許纔是玄極門束手無策的根本原因。
在這之前,玄極堂別看嘴上說的狠、手段弄的兇,其實派出震懾的,最多也不過上面所說的。
最多弄個五十人以下的、級別在元嬰巔峯境這樣的一個外派力量。
何向天不管是要求還是倡導、又或是人家玄極門自有稟執、還真是很少出動化神境以上的出來嚇唬別人。
但現在呢,出不出化神以上的大能?
事情雖然有些殘忍、也非常讓人感到憤怒和急迫,但顯然,玄極門在這個問題上面也犯了爲難。
此時的千山之爭,明着是長平宗、冰雪峯與南盟四宗的對抗,而實際上呢,當然不是了。
就像之前說過的民心所向一樣,這一次,就包含了不少小宗門小組織,乃至百姓的善惡取向。
這樣就有了兩個呼聲,已越來越壯大了起來。
一是要求停止當下的大宗爭鬥,包括玄極門的霸道作風,各家都把自家的門前雪掃乾淨,再來說該打的打,該牛的牛。
二是也懶得管你們鬥死鬥活的,先找個辦法,把百姓安定下來再說啊!
但他們或許是真知道,也或許真不知道,要達成這兩條,現在的問題已沒有以前那麼簡單了。
必須有化神以上的大能出來主持公道,否則力量不夠。
就像上次只有何向天出來收捨了潘秀,這才讓北方多少恢復了一些、不再有那麼恐慌一樣。
更別說就那一下,幾乎可以說是穩住了千山絕大部分不明真相的人之心。
那麼這一次,何向天還會出來麼?
顯然,他真要再出來管這事兒,就有些尷尬和爲難了。
但也是因此,南盟的老祖們出來也不恰當。
那麼是玄極門嗎?
剛剛說了,玄極門這樣的做法在以前就很給人一種極爲霸道的感受,卻因還處在一種元嬰境界、人數在五十以下的這種能爲各宗接受的地步。
很好理解啊,玄極門的商號開在千山各地,當然就不會只在玄極鎮和臨凡城、玄極城這麼幾個地方。
他們出去處理這樣的事情,當然會引起共它宗門的忌憚,多少也是要防一防的。
就不說有攻打宗門這麼荒唐,但像長平宗於宗門範圍之外擁有的靈礦這種重要財產之所,誰家還沒有幾個啊?
像朱一刀帶楚凡晉級去的那地兒,能不好好保護?
玄極門表面上形像作的非常好。
嗯嗯,玄極門出品、必屬精品!
玄極門財大氣粗、作生意誠信爲本,從不缺斤少兩,完全是童叟無欺。
那麼,有些事別家不理解,東北的不管是修士還是百姓,對寶藥商會的作法卻是有相當的認識。
大善人這種玩兒法,其實說起來在人類社會具有以來早就不稀奇了。
誰敢說玄極門就不會這種明面上冠冕堂皇、而背地裏陰險毒辣的手段呢?
更何況都說商場如戰場,而戰場......從來都不是一個說理、說善惡的地方。
靠手藝發家致富,不是沒有,但要說能致成玄極門這樣的鉅富,就很讓人有些猜想了。
比如玄極堂曾想以商號入駐東北,真是經商這麼簡單?
至少在東北人民的心中,這他糧的分明是來偷搶資源的,而且一定是風雲谷外祕境之地的資源。
那祕境雖然不爲人知,卻也只是指懸空山已知地帶以外的不爲人知地帶。
包括東向的懸空山、地面的深淵、霧林的未被開發地帶等。
可就算已知的地帶,那資源也是極爲誘人的。
比如連逍遙門嶽衝宵都知道的地方,其實八成以上的東北之人都不知道。
只不過在宇風宗、寶藥商會和東北自發的人民抵制中,玄極門不管是什麼原因,終究是沒能插進腳來。
這一次,有人膽大的動了玄極門的小蛋糕......
玄極門是像上次北方那樣大氣的不管、謹慎的收縮、還是像臨凡城裏發聲、義正言辭的高唱中立?
但就目前來看,這些都不是,他們還是如此番動亂之前那樣,直接要報復!
可誰曾想,居然是今非昔比。
一向氣勢洶洶、無往而不利的報復,竟然給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甩在了臉上。
大有你來多少、我殺多少的架勢。
於是玄極門多少卻是有些明白了,這分明就是針對他們玄極門而來的。
至於百姓,殺散一個村鎮,百姓一逃,這事兒基本上其實已經就到了一個緩和的程度,沒那麼瘋了。
或者,該說這一切其實都是有計劃的,與其說專門殺百姓,不如說這是一個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