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吾道仙途楚凡雲珏 >第1636章 梟雄之姿雲東海
    楚凡正在飛的高興、都快吟出詩句來時,心頭卻驀地一慌,便神經一般的猛然擡頭看去。

    但他什麼也看不到。

    不過,就算如此,他也轉眼便想到了一事,頓時又怒了。

    暗自罵道:“狗東西,看小爺這就來收拾你!”

    雲蛟也是看人家居然能把雲層都利用起來,還讓雲層能放出雷電來攻擊。

    這便也藉着這《子母天雷陣》的低空高度摸了過來。

    但不想就悄悄的那麼偷窺了一下,竟讓這人族小子察覺到了。

    是以在楚凡擡頭看去時,這蛟兒早嚇的一個挪移便躥去了千里之外,楚凡哪裏還能找到。

    更別說他的神識再是有三百里,那也離雲蛟位置遠的很。

    但不得不說,這種心靈方面的一些神奇能力,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當然要以道法來說也就不復雜,只一個跨越空間,心靈感應便足亦。

    這再回去,就先不說噬金鼠的事,倒是先跟蘇紅說起這雲蛟的事來。

    楚谷主眼冒兇光,恨恨說道:“蘇前輩,只要咱倆聯手,就不信弄不下這鬼東西!”

    蘇紅有心不想理他,卻也架不住這好奇與衝動。

    對啊,上次把個天雕王整了下來,這次要再把這雲蛟整下來,那......

    因此,原本想叫楚凡去收回陣器的,此時出口卻就變成了:“你準備怎麼作?”

    楚凡哼道:“跟對付這噬金鼠一樣,它不是會隱藏麼,只要能讓它躲不了,再讓天雕王去把它揪出來!”

    蘇紅眨眨眼,繼續問:“我是問你具體怎麼做?”

    楚凡一楞,呆呆的看向她,說道:“心力投影啊......這個又不用考慮距離的問題!”

    蘇紅一楞,心說還真是。

    不過,心靈投影卻需先搞定一件事,那就是目標明確。

    像這噬金鼠,之前對蘇紅來說最大的難點不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而是無法鎖定。

    也正是楚凡那《五嶽鎖地陣》起了作用,讓噬金鼠鑽不了地,這才露了形體,也就等於給她的鎖定奠定了基礎,這才成功。

    但云蛟長什麼樣兒,僅靠天雕王的描述可不夠。

    “此事不急!”楚凡似也知道這麼個問題便這樣說道。

    這時便將雲珏、關狼放出來,小裂風豹暫時還不敢弄出。

    七階妖獸在這片地帶也算馬馬乎乎,但小豹子卻不能和它父母相比,總不能放出來讓蘇紅當保姆吧。

    讓蘇紅保護好雲珏,同時也跟她與關狼將這次抓噬金鼠的事情說明,省的後來又問一大堆問題。

    這才招來雷鷹,先去收起陣器再說。

    等到回來,蘇紅已把這件事跟雲珏與關狼說清楚了。

    只是表示有關這噬金鼠的天賦能力等等,還是要楚凡來解說。

    楚谷主再度呆楞,卻又想到,爲何要跟他們說啊!

    也就打個哈哈,表示先要給噬金鼠療傷,以後混熟了,讓噬金鼠自已去跟他們講。

    蘇紅連連搖頭,已扯過雲珏跟她嘀咕起來,不時的拿不善的眼光瞅向楚凡。

    雲珏只“咯咯咯!”笑着,倒也聽的頗有興趣。

    關狼卻就傻傻的看着楚大哥給那妖獸施醫。

    半個時辰後,噬金鼠醒來,有些茫然。

    這也算是讓楚凡終於感受到了一把蒼茫異族的強悍。

    像火螭、天雕王這些仙界的族類,在契約之後都會立即臣服。

    哪怕是如火螭那樣的平等契約,也會讓火螭對人族自動生出一份敬畏之心。

    但這噬金鼠顯然還在抗拒。

    當然,這也與之前所說的有極大的關係。

    蒼茫異族,魂魄已大都融於血肉之中,要在這方面對它們有所壓制,靠神魂是不對的,還得在心力上使勁兒。

    可問題就是楚凡雖懂心力,還用的不錯,但說實話,像《忠誠訣》這一類的術法他還真是有些捨不得用。

    但在他很快明白過來之後,也就毫不猶豫的用了出來。

    不然的話,要是噬金鼠一旦掙脫這淺薄的契約壓制,恢復過來的話,這裏的人除了蘇紅,估計可能就有很大的危險。

    靈魂契約,正是建立在魂魄上面的一種紐帶,或說是制約。

    違背契約的一方會損傷神魂,連帶着對意志也有不小的損傷。

    但蒼茫種族對神魂不太在意,這契約也只能在目前這種噬金鼠受創之時趁虛而入。

    時間稍久,可就真的很難說了。

    便是楚凡在人家體內佈下些什麼陣法也是一樣。

    層次不同,需要用到的手法便不同,用錯了,再複雜高明都沒用。

    先放下楚凡以《忠誠訣》來收服鼠小弟的事。

    再說周望帶着雲東海回去長平宗以後,便將雲東海在逍遙谷裏搞的事全給大師兄講了出來。

    他笑着問師兄是如何料事如神的。

    何向天淡然一笑,卻來考他,周望點點頭,果然也思考起來。

    這就說道:“估計大師兄還是以氣遠之道來猜的罷,不過在我看來,這也是應有之意!”

    何向天一楞,倒是來了興趣,便“哦?”了一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周望拈鬚,笑着緩緩說道:“人綱倫常,於我等早已淡忘,但也是看了我這弟子許久,似乎也明白了一些。

    在以前我一直以爲是一種親情,血脈相連、無法割捨,但現在我才發現,原來說到底,還在於一個人心。

    唉,看來師兄您說的仍是對的,修道做人,其實並無差別!”

    何向天越來越有興趣,但要再逗他多說一些時,周望卻不願講了,笑稱雲東海已帶回來了,他要不要見見。

    何向天撇嘴,冷眼盯向師弟。

    周望無所謂的笑笑,便道:“再怎麼說,接下來要與南盟和談,勸北盟真心加盟。

    這些事情我跑跑腿可以,大主意還得您來拿。

    所以,雲東海的事情,我覺得還是您來掌控比較好!”

    何向天點頭,也不推辭,這便讓護法將一直等在太上長老區域外面的雲東海帶過來。

    雲東海心裏明白,往日要麼見不着,要麼通報一聲便能進去。

    這一次故意這樣晾着,卻是已算小有警告。

    但這並沒有讓他增加多少憤怒。

    因爲在周望跟他講出那些話時,他的憤怒已達到了一個頂峯。

    不過越是這樣,他越能將這些怨毒深埋心裏。

    趙知情當年將他弄的暈頭轉向,根本就如個風中落葉一般,無法左右自已。

    許明風一事前後,這纔算緩過神來,但木已成舟,他也不得不向趙知情俯首帖耳。

    柳畫眉一事,讓他終於醒悟,懵懂固然可恥,但衝動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周望說的修心,他倒是於此時明悟了一些。

    修心,便是能控制好自已的情緒。

    何向天見到雲東海,那臉上已寒了下來,微微冷笑,就那樣以氣勢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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