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澄倒是真的知道在蒼龍星上,還就是出現了疑似學有《虛無神功》及《虛無體》的人。
也正如李長天猜到的一樣,那星上還出現了龍與鳳。
只不過龍卻是頭應龍,並不是煦明老祖當年身邊的那頭金龍王血脈所屬,這就讓他不是很肯定。
胡澄幾乎可以確定,外界傳言說、要培養陣道人才這可能是真的。
但這只是各方天帝的意志,卻不能說是煦明老祖的意志。
儘管有傳說要求五位天帝修復《周天星雲大陣》的、也正是煦明老祖。
因爲煦明老祖可能並不需要會陣道的人才,而是其它......
另外,蒼龍星雖然最近被傳的沸沸揚揚的,但那星的法則卻是建全的。
就算有漏洞,但天帝宮的人同樣守死了,非官方人員根本無法靠近。
天帝宮對待蒼龍星的態度,可是要比玄極星重視的多。
因爲蒼龍星就在玄極天域的東部,與中心斷魂山天域接近,也正是玄極天星辰密集的區域。
以他胡澄的本事根本靠不過去,也就不能知道更多。
但是,他也有他的辦法......
所以他幾乎都已經能夠確定,蒼龍星上的那兩位,應該就是煦明老祖親自所選的人。
而且現在聽到楚凡說出這什麼“心!”
他就更加確定。
這不是什麼“心!”而應該是“馨!”這個人叫王馨,是個女修。
而蒼龍星上出現的應龍,正是王馨的相公蕭逸的靈寵。
而出現的鳳,也正是一頭火鳳,卻是王馨的靈寵。
只不過胡澄現在見不到那王馨與蕭逸,因此還不敢去確定太多。
但現在聽楚凡一說這些,他卻全都串了起來。
最後,這些事要不要跟楚凡說呢?
還有,煦明老祖究竟在搞什麼?
但只一想這個,胡澄便是打心底裏的顫慄。
層次太高了,他是想都不敢去想。
胡澄心驚肉跳,喃喃道:“你見過李長天了......”
但他尾巴一翹,楚凡便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便鄙視的說道:“這樣的話我同樣告訴了他,但說個很難聽的話,在楚某看來,你們的道都修到狗身上去了!”
胡澄也不怒了,呆呆的看着楚谷主。
楚凡怒道:“你這樣看着我作什麼?我說錯什麼了麼?那李長天膽小如鼠、奸詐無比,好像他能置身事外、好聰明一樣。
但他難道不知道麼,既無膽無識,又鼠目寸光,這樣的人也叫大仙......我呸!”
已是怒不可遏。
胡澄腦子活泛開來,小心問道:“你真的......將老祖的事也跟他說了?”
楚凡橫眉冷對:“你還要我說多少次,啊,聽不懂?”
胡澄喃喃:“這、這......他怎麼說?”
楚凡大怒:“胡大仙、楚某敬你是個大仙,是前輩,但你也莫要如此不堪可好?”
胡澄頓時不樂意了,似乎所談之事便是天大,傾刻間也是煙消雲散。
對,便是身死道消又如何,人死鳥朝天,人倒勢不倒。
說什麼都可以,說我胡澄不行就不行!
這便皺眉看向楚凡,那仙家氣勢也快速回返。
他淡淡的說道:“楚凡,須清楚你的身份!”
楚凡搖頭冷笑:“得,又來了,行,你要還是這幅德行,咱倆也沒什麼好談的,算我瞎了眼,你走吧!”
這心中快速的轉了幾個圈兒,臉上便又微笑了起來。
“呵呵!”胡澄乾笑一聲:“楚凡,有話好好說嘛,發什麼脾氣呢,你知道的,我之所以選中你,不就是看中了你的資質麼?
你跟我好好說說,那李長天聽了你的話,是個什麼反應,又是個什麼意思?”
楚凡冷眼瞅着他,臉上冷笑愈盛。
傲然說道:“胡大仙,咱先掰掰清楚好不好?”
胡澄又楞住了。
楚凡冷笑道:“你說你選中我?搞清楚,我願意被你選中麼?”
胡澄大怒,喝道:“你說呢?哼,當年的事可要我再回放給你看?”
楚凡一楞。
這便抿抿嘴脣,嘴角略一抽搐,又冷笑道:“你還別說,一說起這個我就更看不起你!”
胡澄瞪大眼,呆呆的看着這小子。
楚凡得意道:“我那時候多麼純真,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自此以後金榜題名,榮登朝堂已是板上釘釘。
更別說什麼錦衣玉食,寶馬香車,雖不能呼風喚雨,卻也不難威震八方!
呵呵,可倒好,給你一番誘惑,竟是信了你的鬼話,要來修什麼道?
修吧,看看現在這情況,受過的辛苦我也不去說了,我認了!
可現在倒好,修的一個個愁悶無比,戾氣橫生。
胡大仙,你不會告訴我你現在面對這些事,還覺得很開心吧?”
胡澄不能答,直喘粗氣。
楚凡意猶未盡,冷笑道:“不想天上仙人,盡幹這些偷雞摸狗、誘拐兒童的齷齪之事,嘖嘖嘖、無恥之尤、令人髮指!
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個怒髮衝冠!”
胡澄氣的虛影顫抖,卻也不管了,喝道:“是,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什麼叫個無恥之徒,我胡澄總算是見識了!”
楚凡悠然自得:“難得你總算還有自知之明,這書讀少了,果然難明事理,唉!”
胡澄楞了楞,卻又笑了,而且還向楚凡飄近了一些。
相距已不過一丈左右,以修士來說,這已是攀肩撫背。
胡澄笑道:“發了這通火,總能好好說事了罷?”
楚凡也笑的開心無比,但那話卻沒多少溫度:“你還要我說什麼......這件事你得去找那李長天,方法我也告訴你們了,做不做是你們的事!
只是,不管如何,你們得給我一個準話。
大仙,可莫要再幹那畏罪潛逃的醜行啊,依楚某所知,這對你們的道可是影響很大滴!”
胡澄又想發火,但實在是沒脾氣了。
這便作出一幅生氣狀,卻也並不離開。
楚凡心中一動,笑道:“胡大仙,那個......張玄陽,是作什麼的?”
胡澄也是心中一動,但動是動了,卻有些不解。
想想答道:“他呀......也算努力,只是......”
他搖搖頭,痛快說道:“只是對於財物過於看重了些,有些......過頭!”
楚凡搖頭晃腦:“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愛財這有什麼,我不明白!”
胡澄哼道:“說的可不就是這個麼,那傢伙爲了財可是連命都不顧的,我這麼說你明白麼?
這不,在李長天干完那事兒以後,便又跑去東雲天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楚凡恍然大悟,點頭道:“原來......是個亡命之徒,您的意思我聽懂了!”
胡澄大怒,卻是怒不出來,氣的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