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宮鎮天顯然是親自來接楚凡去南極天天帝宮的。
但楚凡不見得能一直呆在南極天天帝宮,遲早要離開。
到時候......
燭天大仙心平氣和的在暗中等着。
而宮鎮天三個回來之後,便與楚凡相見,表示他正是奉陳天帝大人來接楚凡去天帝宮。
宮鎮天平靜的對楚凡說道:“不用懷疑,本座也很高興你沒有與那蕭逸攪在一起,否則還真是讓我爲難!”
楚凡點頭致謝。
但就在孟嘗與太清也覺得自已既是完成了一件事比較輕鬆,也由此與天帝宮交好了關係而有些開心時。
何楓吟來了。
這小子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個顧忌,也以爲自已帶的十名護衛就是天下無敵。
因此,這便大大咧咧的到處抓人來問,問這裏的頭領是誰,讓過去拜見。
宮鎮天弄清楚這傢伙的身份後,頓時便皺起了眉頭。
他與一般人世間的家臣差不多,對陳天帝忠心耿耿,對陳公主也是頗爲愛護。
基本上故事都差不多,算是從小看着陳公主長大的。
所以對於陳瓔珞攤上何楓吟這麼攤子爛事,也算是替陳天帝傷心了許多回。
現在公主好不容易有所轉變,沒想到這傢伙就主動的躥了過來。
作爲陳八荒的心腹大將,宮鎮天更是知道這背後遠遠不止一個愛情故事那麼簡單。
陳公主的情癡之名仙界遠揚,那麼何少天帝也是如此?
不是的,恰恰相反,何少天帝爲了接父親的班、也想爲一方天域的仙民們盡一份心意,可謂意志堅決。
因此,他的確在煦明仙界也非常的有名,但若說陳公主的名聲譭譽參半,那他就妥妥的是個混蛋。
爲了本事、爲了帝位而無視陳公主的傷心,這幾乎已遭到了不知多少人的唾罵。
不過人世間的事從來都沒有絕對,也就有人非常讚賞何楓吟更像個修道之人。
不管他在陳公主之外又弄去了多少女仙玩耍,但都不過游龍戲鳳,並不當真。
當然外界傳言就是這樣,亂七八糟的有許多版本。
可在何楓吟自已的心中,其實對陳瓔珞還是非常在意的。
說起來也正是之前說陳瓔珞遇到楚凡時所講的。
楚凡再是優秀,但出身上......不能滿足陳公主的擇婿標準,而且是硬性標準。
何楓吟對陳瓔珞也是如此。
比陳瓔珞優秀的仙子不知有多少,但能有陳公主這等身份地位的,僅此一家別無分號。
而且對一般仙人來說,道侶一般是不需要的,這會亂心。
但對想當天帝的人來說,道侶又是需要的,甚至在煦明仙域還似乎成了必須的一樣。
但就在宮鎮天幾人商量讓不管是孟嘗還是太清去應付一下時,讓他們鬱悶的事情便發生了。
何楓吟的突然闖入,讓他們一時避讓不及,這就落在了何楓吟的眼中。
宮鎮天,何楓吟認識。
少天帝頓時就開心起來:“宮統領,你怎麼也在這裏?”
宮鎮天心頭一跳,還好,張玄陽與楚凡並未引起何楓吟的注意。
這便表示陳天帝也是聽說勁風林這邊有些變故,因此差他過來察看。
何楓吟不疑有它,這本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於是何少天帝很熱情的便將自已知道的、有關勁風林與老祖傳人的事情講了出來。
他笑道:“人家高傲着呢,我去都沒見着,管他作什麼!
現在勁風林那裏已經沒什麼人了,不如跟我一起去見見瓔珞?”
何楓吟不悅的哼道:“都跟你說了我剛從那邊過來,你還去作什麼?
走了走了,這破地方有什麼意思!”
沒辦法,宮鎮天只好傳音交待,讓孟嘗與太清護送楚凡去天帝宮。
這便跟何楓吟一起往東而去。
南極天在南部有兩處駐兵之地。
一處是正南,一個名爲鬼炎河的天域,另一處在東南角一個名爲赤蛟灣的所在。
但眼下宮鎮天也來不及聯繫。
可在孟嘗與太清準備親自護送楚凡去天帝宮時,楚凡卻表示不用了,他們自已去。
有張玄陽陪着,問題不大,再說了,人多也有些引人注意。
孟嘗與太清有些爲難,卻架不住人家態度堅決,只好同意。
楚凡與張玄陽上路。
由於前面有何楓吟與宮鎮天一行,也就不好繞路或跟的太緊。
兩人一邊小心前往,一邊也說些話。
而燭天也就悄悄的跟了上去,只不過計劃不變,也就跟的更遠了一些。
楚凡剛出發不久,便突然發覺心核中有了一個人影闖入。
正是蕭逸。
蕭逸見他迴應,便問現在他在哪裏?
楚凡雖然不懂這心靈投影如何開口說話交流信息,卻也知道另外一事。
蕭逸並不能窺探他心核以外的東西。
雖然上次聽他說那什麼六神通神奇無比,知道別人在想什麼之類。
但楚凡認爲,或許這個是真的,但也要看兩方面。
一個是修士能否修到這種境界。
一個是看對方的防範能力,會不會讓對方如願。
在成仙之前,在跟他岳父那次打交道之前,他一直認爲闖入別人心核、以及被別人闖入心核是沒什麼辦法好想的。
或許還有一個不予理會之法。
但那次在玄極星天地大陣外面,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雲東海的心核中有一股力量,強勢無比的將他的心靈投影踢了出來。
但他知是知道,現在還是不會。
只好對蕭逸搖頭,表示他不會這種交流。
折騰了一陣,蕭逸也只好放棄。
重點不在於能說個什麼,而是楚凡一點兒也沒有在意蕭逸的地方。
張玄陽見他怪異,便問了出來。
楚凡輕嘆一聲,便將這蕭逸的事情講了出來。
張玄陽楞怔,想了一陣突然問道:“既然都說他是老祖傳人,這般好的機會,你爲何還要拒絕呢?
而且我聽你說的這樣,這個蕭逸顯然也不是那等奸滑之人啊?”
張玄陽見他表情沉默,心中一動已是想到了,估計他還在爲胡澄一事生氣。
這便笑道:“以我看來,這蕭逸剛剛上界,就弄出這般排場,只怕也是急需朋友。
所以......楚凡,我覺得有時候人也不能太過計較。
我知道你跟......”
楚凡打斷他的話,問道:“張大哥,你不生我的氣麼?”
張玄陽笑道:“生氣?爲何要生氣?”
但話一出口,自已便想抽自已一個大耳括子。
這豈不是把話遞到楚凡的嘴邊來說麼。
但他還是不瞭解他的這位楚兄弟。
在楚凡這裏,順着張玄陽這句話當然是要說到蘇紅的上面。
但他沒有。
這次聽了大師伯的話,他感悟最深的便是何向天的那因果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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