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直說心核是具有創世之能的能量源一樣。
那麼,陣道就是如此,更有《周天星雲陣》就那樣明明白白的擺在那裏。
陣道,永不過時。
但楚凡知道,自已現在還沒資格去實地研究這座大陣。
他最低也要先把手頭上的混元珠與混沌珠弄明白才成。
“法則飄渺,並無常形,而陣道穩固,略失靈動,二者相兼,方能寓道法於自然!”楚凡微笑着自語開口。
而此時再去看《天工記要》,便覺之前許多不明之處已是豁然開朗。
而歐天工的本事也就爲楚凡所清楚的知曉。
也不知歐天工知道這情況之後,是該高興還是該鬱悶。
在楚凡看來,歐天工的煉器水平最多能拼到尊級仙寶水平。
那麼他呢?
楚凡微微一笑,目前來講,極品仙寶已不在話下。
再給他最多一年時間、也就是隻要他花個幾天時間在百倍時間大陣裏進修一番,一些簡單的尊級仙寶已能煉出。
有了這些心得,他打消了去注意那仙符的打算。
符道即陣道,但這種道的出發點首先便是爲求方便,或說是爲求援助而來。
就像世間常見的一樣,用符籙者,多是弱小之修對陣強悍之修。
這樣一看,就略失下風。
這個話題要往大了說就有些離經叛道。
因爲以煉氣修來講,其最終目的是以身化天,替天行道。
可天道是什麼、只怕沒幾個人能說清楚。
說天道有情,滋養萬物,說天道無情,秋霜殺草,陰陽之奧義,盡在其中。
如此,何來有情無情一說?只不過陰陽平衡之調濟而已。
然而於這調濟之間,卻盡顯天之威嚴,不可侵犯。
天道鼓勵人族修道,稟承天意,但絕不鼓勵以下犯上。
然而卻又於處處表現出它在獎勵以下犯上者,又是所爲何來?
無它,那個被犯的“上!”不過是個欺世盜名者而已。
真正的上位者,其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莫不正氣凜然,神鬼難近。
浩浩然天地之間,誰敢冒犯?
以此威此德,方能承擔“天威!”一說。
因此,人類最大的敵人,永遠只有一個,就是他自已。
以下犯上,犯的是哪個?
這也是修道即修心、修行修個人的正確詮釋。
戰天戰地戰自已,更多的卻爲混淆不清,無端熱血而已。
往難聽的說,就是個神經病!
所以,法天相地,道法自然,寧靜致遠,威臨萬界,這,纔是真正的修道。
然而楚凡的心得還未總結個完全,並準備去化爲實質,便被一個預言給擊中了。
蕭逸的預言,預言楚凡要倒大黴。
王馨可能也是在兒子那裏吃了癟,彷彿現在才發現。
蕭峯不是她掌中的泥人,受她擺佈。
蕭峯也不是她相公蕭逸,可以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蕭峯義正言辭:“母后,兒臣該修練了!”“母后,兒臣該讀書了!”
王馨麻了爪子,撒潑耍賴這些招數無一能用。
這便傷心無比的棄了蕭峯,卻來煩楚公子。
她雖然沒有咬牙切齒的表達出終極的心意,只是表示希望楚凡能與她一起,將《大衍數》研究通透。
楚凡如何不知她的心思,要回去那什麼地球。
但是王馨不知道,楚凡固然是對研究學問有興趣,更別說這等窺探未來的命運之道。
這豈不又是一個有矛盾的說法?
不然。
若是學一步用一步,《大衍術》絕對沒錯,比如之前攻打天帝宮,便以此卜算。
如此便能選擇最佳的時間,來稟承天意。
但如果不知節制,奔着一個不切實際的目標而去,則別說《大衍數》了,只怕連個最低級的術法都沒法再去學習。
比如楚凡當年學《龍驚九天》,和小丁在長平皇城學會一層之後,可是很久之後纔去學二層、三層及更高層次。
假如讓他從學第一層開始,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學會現在這種空間跨越?
那......楚公子不罵人便是極好的。
就是這麼一種比喻。
也有更常用的,就是那個,連走都沒學會,想學跑?
對楚凡來講,仍是以之前的例子來說,爲何要選擇那一天攻打天帝宮?
他若不把這個問題弄明白並應用於實戰,他是不可能丟開這個,再去貪圖其它。
王馨學《大衍數》的目的,正是這樣的一種情況。
而且讓楚凡頭痛加鬱悶的是,她弄不明白,便想指望楚凡幫她弄明白。
楚凡左右爲難。
然而還不止一個爲難......
王馨也許看到了楚凡忙的昏天黑地,倒也於開始時不怎麼常來打擾。
當然,她還在努力的想與兒子拉攏感情。
但很快,隨着蕭峯的不怒自威,王馨感到了絕望。
這種絕望的情緒擊垮了王馨不知多少年的堅持,也讓圍在她身邊的各等仙奴仙婢頭痛欲裂。
仙奴仙婢並沒有因改朝換代就改變命運,而且蕭皇陛下也不像胡天帝那麼好說話。
但這些仙奴仙婢們很快發現,讓他們痛不欲生的主子還要加上一個。
王馨反而成了最可愛的人,雖然怨氣沖天,但這些怨氣似乎都丟到了楚凡那裏。
而且隨着蕭峯的拒絕,王馨也似流浪的小貓一樣,只能去楚凡那裏尋溫暖。
蕭皇陛下如同一條瘋狗,逮誰咬誰。
好吧,惹不起躲的起,見他來了繞開走便是。
但這蕭峯卻又不同。
這小子發現修練與讀書的藉口並不足以將母親完全糾正之後,也決定暫時躲避。
他本來也知道初來乍道,正理該要潛伏一段時間,但現在這不被逼的嘛。
這就跟他老子蕭逸商量。
“父皇、您專心修練,這天帝給我作!”蕭峯淡然說道。
蕭逸瞪大了眼,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兒子。
蕭峯移目看他:“父皇、您可知天帝宮收入如何,開支又如何?
此外,各般規矩可否落在實處,以往積弊可曾修正?”
蕭逸冷笑:“老子不知道,那又如何?”
蕭峯平靜稟道:“所以兒臣纔想爲父皇分憂,恰好孩兒有這方面的經驗!
否則內憂外患,上下離心,安能長久?”
蕭逸嘎然收聲,卻還是氣急敗壞的看着兒子。
他聽虛無子說過、也聽兒子詳細的跟他講過。
虛無子將其送去一個小世界之後,蕭峯六歲登基,便於一封建王朝幼年臨政。
僅三年時間,便清除了朝中舊有勢力,扶出一幫子忠君愛國之臣。
再兩年時間,充實國庫,窮兵黷武,一舉征服鄰邦,穩固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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