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來了?”

    “陸軍的,聽說是和咱們搞聯訓。”

    “聯訓?咱們和他們怎麼聯訓?科目都不同,怎麼聯訓?”

    “鬼才知道。”

    休息的時候,菜鳥們聚在一起,打量着不遠處入場的新人,相互間忍不住嘀咕起來。

    就在菜鳥們嘀咕的時候,鴕鳥和衛生員一道走了過來。

    專業搞笑的兩人,現在都是標準的癱臉,鴕鳥走近後,張口就道:

    “高什麼精尖隊的,出列!”

    一羣像是泥窩裏鑽出來的菜鳥從人羣中走出列隊——按照標準的劃分,海陸隊員是1隊,他們是2隊,但在教官們的嘴裏,2隊的稱呼要麼就是菜雞隊,要麼就是“高什麼精尖隊”,反正,別指望從教官們的嘴裏,能聽到一丁點尊重他們的話語。

    鴕鳥像一隻真正的鴕鳥一樣,晃呀晃呀的繞着在2隊轉了一圈,用一種所有人都很熟悉的口吻說道:

    “菜雞們,你們不適合和菜鳥一隊訓練,去那邊的,那邊有一羣傻鳥,你們勉強跟着他們訓練吧——對了,知道菜雞是什麼意思嗎?”

    鴕鳥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但並沒有解釋,因爲他知道,這羣聰明人,肯定能知道原因。

    真的……很讓人生氣啊!

    一羣在軍中被人捧慣的人才,暗中不斷的咬牙切齒,但沒有人想着去挑戰教官野蠻的權威——在這裏,除非想走人了,否則挑戰教官的權威,得到的只有更野蠻的“整”。

    2隊慢慢走向了偵察兵的隊列,衛生員小聲說:“鴕鳥,我覺得你以後會被人揍死。”

    “爲什麼?”

    “因爲你正在學大魔王。”

    “嗯?你說清楚!”

    “我是說,你沒有大魔王的本身,學他‘虐’菜鳥,會死的很慘的!”

    鴕鳥哼哼幾聲,自傲的說:“你太小看戰略狙擊手了!”

    衛生員嗤之以鼻。

    兩人習慣性的爭辯了一通後,齊齊轉身,將面癱臉對準了空了許多的隊伍,衛生員擠出一個凶神惡煞的表情說道:

    “時間到了!繼續訓練!”

    ……

    偵察兵們是懷着一腔怒火上的訓練場。

    他們上作訓場時候,只有一個想法:

    哪怕這訓練是熬骨拔髓,我們也能扛下來!讓那個看不起他們的軍官知道什麼叫坐井觀天!

    但訓練還沒開始,他們就先碰到了一隊“難友”。

    作爲教官的成才,漫不經心的說:“你們暫時和這羣菜雞一起練,看看是這羣菜雞更菜,還是你們更菜——準備下,五分鐘後開始體能訓練。”

    菜雞?

    聽說特種部隊把新人都喚做“菜鳥”,怎麼現在改名字了?

    偵察兵們面面相覷,等到眼前這個小個子走開後,纔有人輕聲問身邊的“泥猴”:“兄弟,你們也是來受訓的?他們怎麼把你們叫菜雞?”

    “兄弟?”“泥猴”看着喊自己兄弟的年輕人,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這要是擱平時啊,他們哪個不得喊自己首長?

    但現在……

    沒了軍銜的他們,和這羣肯定要倒黴的陸軍大老粗,同命相憐,當兄弟也沒毛病。

    “鳥有翅膀會飛,雞有翅膀不會飛,所以……菜雞就是一羣比菜鳥更笨更蠢的存在。”泥猴一臉平靜的解釋。

    聽到他解釋的偵察兵愣了愣,說了句讓泥猴扎心的話:“那就是說……他們把我們也當菜雞了?”

    偵察兵們正和“泥猴們”交流的時候,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軍官帶着五個泥猴過來了,清脆的聲音中,這五個泥猴也加入到了這支已經龐大起來的隊伍中。

    等女軍官走後,剛剛紮了身邊泥猴心的偵察兵,好奇的問剛補到自己身邊的新“泥猴”:

    “兄弟,你們又是怎麼回事?”

    沒有回答,只有兇狠的瞪眼,偵察兵不解中,被他紮了心的泥猴好心的說:

    “這不是兄弟。”

    “嗯?”偵察兵一愣,得喊同志?

    清脆的女聲突兀的從身邊響起:“陸軍偵察兵?嗯?我好像見過你……你是不是在11號海灘上和我們打過仗?”

    偵察兵嚇了一跳,確定這話是從剛來的泥猴子口中出來後,他震驚的自語:“女兵?我們竟然和女兵一起練?這……特麼是有多欺負人啊!”

    繼紮了高精尖心口一刀後,這個偵察兵成功的又往女兵的心口紮了一刀。

    “呵……”

    身邊的兩個泥猴都是冷笑。

    “欺負人?小同志,你等會就知道了。”

    ……

    新來的偵察兵們對於將一羣“菜雞”和五名女兵安排到他們身邊很不滿,總覺得這是看不起人——他們就該和那一隊一樣接受同樣的摧殘,而不是區別對待,和菜雞和女兵爲伍。

    但很快他們就沒時間來想這些沒用的東西了。

    因爲,一羣凶神惡煞的教官,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屬於“菜雞”的優待。

    鄭英奇主訓,在前期和中期,現在很少主動進行淘汰,這一次的訓練,參訓者本身的底子又挺優秀,所以鄭英奇取消了主動淘汰的環節,只接受主動退訓。

    可主動退訓的人很少,可能是因爲教官們的嘴巴太毒、受訓兵的身體素質又高,在爲期一個月的體能訓練結束,菜鳥一隊、菜雞一隊、菜鳥(偵察兵)二隊,三隊一百多人,只有七個人主動退訓。

    而且主動退訓的七人,全都是男兵,六名女兵無一人退訓——這讓男兵很尷尬,雖然菜鳥一隊的訓練強度最高,但其他人也不差,而且女兵的標準是直接向菜雞一隊看齊,這種情況下,女兵無一人退訓的成績,實在是打男兵的臉。

    當然,男兵最難堪的是教官們動不動把這個難看的事實掛在嘴邊,時不時的諷刺一波,就如現在:

    “你們還是都退出吧,一幫男兵還沒女兵表現好,在你們身上花這麼多經費,簡直是犯罪!還不如全投資到女兵身上!”

    呼哧

    呼哧

    咬牙切齒的呼吸聲音代表着男兵們的心情,再看看那邊由清秀女軍官特訓的女兵,男兵們又不得不咬牙繼續堅持。

    這時候的男兵是羨慕女兵的,不是羨慕她們會因爲生理期被特殊對待,也不是羨慕她們的教官是個漂亮的女軍官,而是羨慕她們的教官……

    嘴巴很乾淨。

    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女兵們對她們的教官只有一個感覺:

    呵……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啊!

    ……

    鄭英奇正在準備新階段的訓練事宜。

    體能“特”訓要告一段落了,雖然菜鳥們在此期間是喫驚了苦頭,但超強標準的體能訓練,也達到了相應的目的——參選兵的承受能力已經大幅度增加了,所以,新階段也即將開始。

    (額,有點類似大綱,是因爲沒填充——但總感覺有問題,得重寫,所以,先發出來證明下我其實是在寫的……夠無恥吧?

    抱歉,這兩天真有事,家裏兩小孩,妹妹家的閨女和我閨女,結果輪着生病,小孩子一生病就發燒,上次請假我是半夜把小傢伙送醫院,陪到第二天下午。

    昨天沒更,是因爲我家姑娘半夜就發燒,提心吊膽的守了一晚上,第二天剛打算睡覺,結果又發燒,只能提心吊膽的去醫院,那滋味……

    吊瓶一打倒是好了,可我……真憋不出來了,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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