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江大人知道的事情太少了。”暮芸汐不動聲色,一把將阿蓉拉到自己身後。

    與此同時,暮芸汐塞了一顆白色藥丸給阿蓉。

    這白色藥丸,是癢癢粉的解藥。

    江羽色膽包天,醜性暴露了,不僅刁難她,還妄想動手動腳?

    等會就癢癢粉伺候,看不死癢死他!

    然而,阿蓉卻“咦”了一聲,望着手上的藥丸說:“這是什麼?”

    江羽也看到了那顆藥丸,眼神一凝,猛然從懷裏掏出一塊布,遮住了半張臉。

    “怎麼?想把我迷暈倒?還是對我下毒?”

    暮芸汐哀怨地看向阿蓉,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網絡誠不欺我也。

    阿蓉看着那顆藥丸的眼神,絕對是無比純真的。

    暮芸汐:“”阿蓉,你怎麼變笨了?

    她深呼吸,轉頭對江羽說:“江羽,不管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若是敢心懷不軌,我是靈盟盟主,身具跟着藥物,你信不信,我立刻就能要了你的命!”

    “是嗎?那你試試啊!”江羽完全不受威脅,一臉壞笑着向她走來。

    暮芸汐也不客氣了,迅速拿出兩根銀針,無聲無息地攻擊。

    江羽大袖一揮,銀針紮在了身後的牆上。

    暮芸汐趁他沒反應過來,將手中的癢癢粉拼命地撒過去。

    “啊!”江羽以爲是毒粉,大叫一聲。

    “阿蓉,你快走!”暮芸汐喊了一聲,正準備掏出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然而,一股迫人的氣息壓來,江羽一手抓住暮芸汐的肩膀,撕破了她的衣裳一角。

    暮芸汐反手一擊,迅速退開。

    江羽再次襲來。

    暮芸汐正要動手,阿蓉卻一鞭子揮上去,鎖住了江羽的胳膊。

    江羽臉色大變。

    “汐姐姐,這位江大人好像身份很了不得的樣子,我可不可以打他呀?”阿蓉問。

    暮芸汐:“阿蓉,你打不過他的,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快出去,我來解決”

    “汐姐姐,我可以打過他的!”阿蓉扯了扯鎖住江羽的鞭子,信誓旦旦地說。

    暮芸汐挽起袖子,說:“既然你有信心,那咱倆一起,把他往死裏打!”

    “好!”

    話音剛落,暮芸汐還沒動手,便聽到骨骼斷裂的聲音,伴隨着江羽的慘叫聲。

    “啊啊啊!”

    只見江羽的手被阿蓉一掰,就頓時反了過來。

    江羽伸腿就去踢阿蓉。

    暮芸汐瞳孔一縮,握住匕首往他小腿一紮!她們這完全是潑婦打架的招式,不按套路,不按章法,也不按規矩。一下反而把江羽打蒙了。

    “啊!”

    江羽又是一聲慘叫,“砰”一聲跪倒在地上。

    暮芸汐退了幾步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阿蓉冷笑一聲,“還敢反抗?還敢對汐姐姐不敬?”

    她說着,拳頭就揍了過去。

    “砰!砰!”

    “啊!”

    “砰!砰!”

    “啊!”

    很快,江羽被揍得鼻青臉腫,傷痕累累,一條腿還不停的流着血,倒在地上,只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了,堂堂靈師強者,本身佔據着絕對的修爲優勢,卻被阿蓉和暮芸汐以潑婦打架的下三濫招式,打的如此狼狽。

    “要打死他嗎?”阿蓉問道,

    “嗯暫時還不行!”暮芸汐頗爲苦惱地說。

    阿蓉很遺憾的皺着眉,“我覺得他特別壞,應該要打死。”

    “他下次應該不敢了,這次先給個教訓!”暮芸汐說,“你去讓婉兒來,把他弄下山吧,既然他聲稱自己現在是江大人,靈盟的要也不可能免費給他用,別髒了靈盟的地方!”

    江羽是靈盟的人,若是死了,還真有些麻煩而且,他還是夜華的大舅子

    “好吧,我去叫婉兒!”阿蓉踹了大門兩腳,門才被踢開。

    不一會兒,婉兒就被叫了來。

    看到地上癱成一團的江羽,婉兒頓時尖叫:“啊,江副盟主!暮芸汐,你怎麼敢把江副盟主打成這樣?”

    暮芸汐睨了她一眼,“不要多問,帶他下山吧!”

    “你怎麼能不顧同盟之情?更何況他和攝政王關係匪淺!靈盟這一次,肯定會受到皇室的懲罰,都怪你,你這個盟主,太不懂事了!”婉兒逮着機會就冷嘲熱諷。

    暮芸汐沒好氣地看着她,“我是盟主,有什麼麻煩自然會找上我,怎麼着也輪不着你來數落!給我出去!”

    婉兒氣的臉色鐵青,轉輪椅出去,叫了兩個人弄了一個擔架來,把江羽給擡走了。

    人走了後,暮芸汐瞅着阿蓉直笑:“我說阿蓉,沒想到啊,你潑婦打架的本事倒是不小,這鞭子耍起來也漂亮!”

    阿蓉笑着在空中揮舞了一下鞭子,“在皇宮的時候,周太后就告訴我,遇到心懷不軌的人,就拿出來教訓他,我也沒想到居然這能打到他,你的傲龍杖叫打狗棒,我的叫打狗鞭好了!”

    暮芸汐聽了哈哈大笑。

    山下,馬車裏,婉兒皺眉問:“江副盟主,您怎麼樣了呀?”

    本以爲他是個副盟主,又是攝政王的親戚,可以當她的大靠山!

    豈料居然如此沒用!

    被人揍成這樣,還得讓她擡下山。

    “我要把暮芸汐和那個臭婆娘,輪一萬遍——那個打我的女人,叫什麼名字?”

    婉兒並不知道是誰打了他。

    但是,當時屋子裏面除了暮芸汐就是阿蓉。

    所以她問:“您說的是不是阿蓉?”

    “對,暮芸汐就是這麼叫她的!”江羽惡狠狠地說,“等我好了,一定要將她們兩個五馬分屍!挫骨揚灰,扒了衣服丟到男子監獄!”

    看江羽恨成那樣,婉兒眼珠子一轉。

    頓時又心生一計,她說:“副盟主,要想收拾她們還不簡單?明天就可以打她們個措手不及!”

    “沒看到我都這樣了,還怎麼打?”江羽瞪了她一眼。

    “哎喲!您是什麼人呀?哪裏用得着你自己親自打呢?”婉兒說。“您可是能調動軍隊的人啊!”

    江羽皺眉:“怎麼可能?令牌和虎符都在攝政王手裏,就算我能私下調動一些士兵出來靈盟,攝政王一旦發現,會將我挫骨揚灰的!”

    “盟主,你誤會了!”婉兒輕輕地給他吹着嘴角的傷,一邊嬌嬌媚媚地說,“我讓您調動軍隊,是爲了抓細作呀!”

    “抓細作?”江羽一愣,“誰是細作?”

    “阿蓉啊!據我所知,那阿蓉以前是蠻夷的人,無父無母,曾經輾轉北楚,現在又來到大商她來歷可疑,身世可疑,武功也很厲害,卻跑來靈盟做個雜役,更可疑!”

    江羽皺眉,“可這也不能就說她是細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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