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亂來!”王落雁緊張道。

    “看我怎麼抽你!”林小冰道,她又看向江月藍,詢問江月藍的意思。

    江月藍猶豫幾秒鐘,又十分堅定的點了點頭。

    對於陸山河來京城之後,遇到的那些麻煩,她都聽鄭莉莉彙報過。

    雖說陸山河全都解決了麻煩,但那些事情,只要稍有大意,就可能丟了性命。

    她並不知道,陸山河早已知曉王落雁的臥底身份。

    她要逼着王落雁交代事情,也是爲了陸山河的安全着想。

    林小冰立即將鞭子打向王落雁的後身。

    “啊!啊!!”

    王落雁感受着身後火辣辣的痛感,不由得放聲痛叫。

    正在臥室休息的嶽傾顏聽到動靜,緊忙跑了出來,“住手!你幹嘛打她!?”

    林小冰用手切在嶽傾顏的脖子上,後者就暈了過去。

    然後林小冰繼續對着王落雁“動武”。

    “臥草!你們在幹什麼!?”

    剛剛回來的陸山河,被眼前的景象驚得不輕。

    一道回來的鄭莉莉同樣目瞪口呆,“江總,小冰,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沒提前給我打電話?”

    “如果提前打電話,就可能沒機會發現這個內奸了。”江月藍說道。

    然後林小冰又把她偷聽到的內容,告訴了陸山河。

    陸山河早就知道王落雁的臥底身份,但聽到武道大會這個詞兒之後,還是十分震驚。

    難道和常信講到的“龍虎武道大會”是同一個大會?

    王落雁是龍虎榜的人,這麼說來,是龍虎榜那邊想叫我們去參加武道大會了。

    “這娘們兒什麼都不招,我繼續審她!”林小冰道。

    “等下!”陸山河把她攔住,“她的手機呢?”

    “在這兒,通話記錄還沒來得及刪呢。”

    江月藍把一個手機遞給陸山河。

    陸山河拿過手機,打開通話記錄當中最上面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喂!”電話另一頭的卓老接起了電話。

    “我日你先人闆闆!”陸山河直接破口大罵。

    電話另一頭的卓老吃了一驚,“你……你是誰?爲什麼罵人?”

    “派臥底來監督我,你還不知道我是誰?”陸山河道。

    “你是陸山河?你把王落雁怎麼樣了?我警告你,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

    “我警告你!”陸山河怒聲打斷,“如果你不想讓她有什麼三長兩短,就馬上滾過來當面跟我談!給你三十分鐘的時間,你應該知道我住哪兒吧!”

    “好!我這就過去!希望你不要傷害王落雁!”卓老道。

    “你一個人來,要是敢耍花樣!你就替她收屍吧!”

    陸山河掛掉了電話。

    “你太沖動了!”江月藍道:“你這不是打草驚蛇嗎?”

    “怕什麼?事情越拖着,越是夜長夢多!”陸山河道。

    “好吧,依你。”江月藍點點頭,“小冰,給王落雁提上褲子吧。”

    “別提!”陸山河擺手攔住。

    “怎麼?你還沒看夠?”江月藍有些無語。

    “她已經被打傷了,提上褲子會弄疼傷口的。”

    “我看你就是沒看夠!”

    林小冰白了他一眼,然後架着王落雁去了一間臥室。

    安頓好了王落雁,她又過來把暈過去的嶽傾顏抱去房間,自己也找了個臥室休息去了。

    陸山河和江月藍並列坐在沙發上。

    鄭莉莉看了他們一眼,也回了臥室,給他們留下獨處的空間。

    “對我的突然到訪,是不是很有意見?”江月藍問道。

    “怎麼可能嘛,要是沒有你的突然出現,我哪兒有機會看到王落雁的身體?”陸山河笑道。

    “你這混蛋!就知道想女人!要不是我到的及時,你早就被這女人出賣了!色胚,你早晚栽到女人的肚皮上!”

    江月藍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怨聲的教訓他。

    “不會的。”陸山河道:“其實我早就知道王落雁是臥底,只是沒有着急揭穿。”

    “是嗎?”江月藍一愣,“你是不是還沒跟她玩兒夠?所以不忍心揭穿?”

    “玩兒什麼?我跟她是清白的好不好?”

    “你倆清白?糊弄鬼呢?”

    “不信算了,老實說,你怎麼來的這麼突然?”

    “突擊檢查!看你有沒有勾三搭四的!”

    這女人,說好了不管我的私生活,怎麼還防着我勾三搭四呢?

    這話陸山河沒有發問,他猜得到,江月藍其實心裏有他。

    只是江月藍一直忘不了當年救她的自己另一個身份,所以心裏十分矛盾。

    爲了不希望再勾起江月藍對另一個自己的回憶,陸山河沒有多說什麼。

    “你最近……好嗎?”

    沉默了一會兒,二人竟然同時說出了這話。

    二人都有些驚詫,愣愣的看着對方。

    “我挺好的,剛下飛機,時差沒倒過來,我先去休息了!”

    江月藍跑向一間臥室。

    倒時差?丫的從江城到京城坐飛機還用不了兩個小時,要倒時差?

    陸山河有些懵,他搖搖頭,又去了王落雁的房間。

    王落雁正趴在牀上,下身蓋了一個毯子,眼中含着淚花。

    不是被疼哭的,而是因爲被鞭子打了那裏,感覺尊嚴遭到了侮辱,委屈而哭的。

    陸山河坐在她的旁邊,“秦傲晴也曾在我身邊臥底,但她是站在正義的立場,又是奉命行事,也沒有害我,我沒有怪她。”

    “我不確定你的動機是爲了什麼,但當初你幫我打敗了風雲會,所以這次我不追究你,咱們兩不相欠。”

    然後,陸山河又掀開了王落雁下身上的毯子。

    “你要幹嘛!?”王落雁吃了一驚。

    “別動,我給你療傷!”陸山河道。

    “我不用你可憐!放開我!放開我!”

    王落雁拼命的掙扎,痛哭流涕,彷彿要把所有的委屈全都宣泄出來。

    陸山河將三根銀針紮在她的後背上,王落雁頓時感覺身體癱軟,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任憑陸山河在她身後進行治療。

    治療完畢,陸山河給她蓋上了毯子,走出門去。

    王落雁一手抓着牀單,仍然控制不住抽泣。

    不到半個小時,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來到了別墅,正是卓老。

    陸山河在一樓的客廳接見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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