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這是個圈套,目的竟是想他們集體一網打盡!
衆人迅速圍在一起。
可是圍在一起有什麼用,難道還敢拒捕?
衆人紛紛看向陳冬,畢竟他是大家的核心,這種時候也該他拿個主意了。
陳冬卻不緊不慢地打了個電話。
這個電話打給紀勝文。
春城的事發生過後,陳冬便知道了紀勝文的能量。
不說無敵,起碼能夠搞定很多官方的事。
陳冬不是個喜歡“求救”的人,所以一開始也沒找紀勝文,打算自己處理秦睿的事。
但是秦睿率先動用“權勢”的話,陳冬就只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紀勝文很快接起電話。
“紀師兄。”
“陳師弟啊,有師父的消息了?”紀勝文問。
“沒有……”陳冬沉沉答道。
“怎麼還沒有啊……”紀勝文嘆着氣:“師父既然答應傳你內功心法,又在你的地域範圍內出現過,說明他或許就在你附近啊,你要多找一找,知道了嗎?”
“知道了,紀師兄。”
“不要只說知道了,要付出行動啊,師父可能受了重傷,還是儘快找到他吧。你要有爲難的地方,儘早和師兄說,缺錢還是缺人,我都可以幫你。”
“紀師兄,我不缺錢,也不缺人。”
“那你趕緊找啊!”
陳冬嘆着氣說:“恐怕沒時間找。”
“爲什麼?”
陳冬剛要繼續說話,歐陽隊長已經帶人包圍上來。
“陳冬,跟我們走一趟吧!”
歐陽隊長摸出一副手銬,就要往陳冬的手上戴。
陳冬一邊配合,一邊衝電話說:“紀師兄,我被抓了,您想想辦法吧。”
“什麼?!”
電話裏面,紀勝文喫驚不已。
手銬已經戴在陳冬手上,沒法再說下去,只好掛了電話。
“歐陽隊長。”陳冬說道:“我沒派人謀殺秦會長。”
“回去再說。”
歐陽隊長抓了陳冬,押向巡邏車。
其他堂主也被一併帶走。
“歐陽隊長,希望你能秉公處理啊!”秦睿高聲說道。
“放心吧,秦會長。”
歐陽隊長將陳冬押進車子,“嗚哇嗚哇”地前往局子。
……
審訊室。
歐陽隊長詢問事發過程,陳冬當然抵死不認,堅決不承認大力哥是自己派去的。
“陳總,別抵賴了,他要不是你派去的,難道是他自作主張?”
“對,他就是自作主張,不信等他醒了,你可以問問看。”
大力哥昏迷,已經被送到醫院了。
“好吧,那咱們就這麼耗着。”
歐陽隊長一臉無奈。
陳冬卻是一臉淡定,他知道紀勝文會出手的,到時候他和大力哥都會沒事。
……
而在另外一邊。
局子某辦公室內。
秦睿悠哉悠哉地喝着茶,金慶生接了幾個電話,放下手機說道:“秦會長一出手,一個都沒跑掉。”
“陳冬基本可以定罪,大力是他的手下嘛,他肯定跑不了。至於其他人,現在沒有太好的罪名……”
“其他人無所謂,主要就是陳冬。”秦睿繼續說道:“對了,還有那個路遠歌,李曉娜的事就是他運作的,我會找人看看他的一些問題,等抓到他的把柄,李曉娜就能出來了。”
金慶生點了點頭:“只要他能撤訴,李曉娜就能放。”
“肯定沒問題的……”
秦睿站起身來,揹着雙手走到窗邊,看着衛城琳琅滿目的高樓,不由得微微有些嘆息。
“我才離開多久,那小子就把衛城禍害得不像樣了!”
“是啊……”
回想起之前幾場惡戰,金慶生也是暗暗搖頭,衛城確實近十年來沒出過這樣的“禍害”了。
“這回他完蛋了。”秦睿說道:“我會壓得他永世不能超生……”
話還沒有說完,金慶生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金慶生一看來電,竟是來自省裏,趕緊接了起來。
“是……是……”
金慶生掛了電話,回頭看向秦睿。
“秦會長,不好了。”
“怎麼了?”
秦睿轉過頭來。
“剛纔上級給我打電話,要我釋放陳冬!”
“什麼?!”
就連秦睿也是大喫一驚,完全沒想到陳冬的關係還能直通省裏。
秦睿當然也不是喫素的。
他在省城混了這麼多年,將豐禾集團塑造成一線企業,上上下下的關係當然早已打通!
“和我拼,看他有沒有這個實力!”
秦睿聲音一沉,立刻摸出手機來開始打電話。
公、檢、法挨個打,就不信治不了一個陳冬。
金慶生知道秦睿的能力,便老老實實在一邊等着,沒準命令一會兒就更改了。
但,秦睿足足打了一個多小時電話,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不見事情有什麼緩解。
無論是誰,都只有這麼一句:“這事好像水深的很,背後有大人物插手了,我這實在無能爲力啊!”
這麼多年來,秦睿還是第一次這麼碰釘子。
“到底是誰?”秦睿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對方這麼回答。
秦睿急得腦門子都冒汗了,卻連陳冬背後的大人物究竟是誰都沒查出來。
這還是他縱橫商海以來,頭一次碰到這樣詭異的事。
最終,秦睿放棄了。
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着手機,一臉不可思議。
金慶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那個……秦會長,我去放陳冬了啊……”
秦睿沒有答話。
金慶生站起身來,朝着門外走去。
好傢伙,連秦睿都喫癟了,這個陳冬實在惹不起啊。
金慶生打定主意,一會兒要跟陳冬好好說話,避免他將來報復、爲難自己。
……
與此同時,審訊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