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去北林市辦事,路過公共汽車站,結果在洗手間遇見了小友。”
呂先生非常虛弱的看着何念偉:“結果小友竟然說我有病,你知道嗎,我欣喜若狂。”
“終於有一個醫生能夠看出我的病症了。”
“可是當時我急着有事情要做,在加上身邊人多嘴雜,所以當時得罪了小友。”
“不過我卻讓人跟着小友,所以纔有了現在的事情。”
說到這裏,呂先生對何念偉拱了拱手:“多有唐突了,小友。”
“呃!”
何念偉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便搖頭道:“只是,呂先生,我,我甚至都不是醫生啊,我只是一個小法師,捉鬼抓姦什麼的我在行,但是看病,實不相瞞,呂先生應該是我的第一個病人,你還要我看麼?”
“呃。”
呂先生明顯沒想到,竟然會遇見了這樣的情況。
所以他楞在了哪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本他以爲,自己找到了一個名醫。
可是,卻聽見對方這麼說。
“要不這樣,呂先生,我替你檢查好一下身體,號號脈,然後我說一下你的病症,若是我能夠說對,你就讓我治療,若是我說不對。”
說着,何念偉露出了歉意的表情。
“好的,沒問題。”
呂先生也不是婆媽之人,他覺得何念偉的建議可行。
在加上他的確是找不到別的醫生了。
他這個病,一旦爆發,難受的很,卻又偏偏找不到人醫治。
要不然,也不會那日在公共汽車站的洗手間,聽見何念偉說了一句話,就念念不忘。
今天舊病復發,他乾脆就派手下人,以最高禮節來邀請何念偉。
再說何念偉。
他在得到了呂先生肯定的答覆之後,便鎮定了下來。
同時拿過了呂先生的手腕,然後幫助他號脈。
半響。
何念偉對呂先生說道:“呂先生這病情,的確是奇怪。”
“若是我沒說錯的話,呂先生現在的情況是,前半生冷得不行,恨不得抱着火爐,而後半生卻又熱得不行,我說的可對。”
“對對對……”聽見了何念偉的判斷,呂先生激動得都要哭了。
要知道,他的確是找了若干醫生,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得出他的病情來。
甚至於,他把自己的情況告訴給對方,讓對方做檢查。
對方都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而且,爲了這個病,他曾經在發病的時候上儀器檢查。
可是,儀器也查不出什麼毛病來。
但是他身體卻是實實在在的難受。
要不然,他也不會因爲,在公共汽車站,聽見何念偉一句話,就念念不忘。
此刻,聽見何念偉竟然能夠說出自己的病症,他更是欣喜若狂:“怎麼樣,小醫生?”
“等一下,我在檢查一下。”
何念偉有些遲疑的拿着呂先生的手腕,繼續號脈。
沒辦法,呂先生是他的第一個病人。
許多事情他雖然照着學習的知識明明可以確認了,但是卻遲遲不敢下斷言。
呂先生似乎看出了何念偉的遲疑,隨之他寬慰着何念偉:“沒關係的,小醫生,我這個病,我都要放棄了,你別有心理負擔。”
“人命關天啊。”
何念偉對呂先生笑了笑:“我必須和您交待一下我的底。”
“我剛剛學醫術沒多久。”
何念偉說道:“但是我所學習的醫術和現在這些醫生不一樣。”
“嗯!”
呂先生越發篤定的看着何念偉。
“所以我能夠看出來先生的病症。”
何念偉繼續說道:“而且我也能夠治療,但是實不相瞞,您是我的第一個病人……”“哈哈哈!”
呂先生哈哈大笑:“小醫生,你別擔心,只要你有把握治療,並且盡全力了,我老呂死而無憾。”
“不會不會!”
何念偉小心翼翼的,隨之又替他號脈:“我基本上已經確認了呂先生的病,不過還要詢問一下,得病的過程。”
“嗯,你說,我配合就是。”
呂先生說道。
“先生可是在兩年前得的病。”
何念偉說道:“具體說,是兩年前第一次發病。”
“對!”
呂先生點頭:“的確是兩年前第一次發病。”
“第一次發病的時候,是左腳冷,右腳熱。”
“左腳冷得簡直就好像是貓咬的一樣,三伏天竟然凍傷了。”
“當時你還買了凍傷膏?”
“我說的可對?”
何念偉問道。
“對對對,簡直太對了。”
呂先生忙不迭的點頭:“我記得我買凍傷膏的時候,那醫生還恥笑我來的。”
“可是我真的沒辦法啊,那種感覺真的難受。”
“不過後來凍傷膏也沒用上。”
何念偉藉着說道:“因爲根本不是凍傷,所以不管用。”
“差不多!”
呂先生點頭。
“再說說右腳,你右腳就好像是被火烤了一樣,疼得不行,你曾經買過燙傷藥。”
“是啊。”
呂先生點頭:“燙傷藥也不管用。”
“嗯!”
何念偉點頭,然後起身,繼續說道:“那以後,你原本以爲兩條腿要截肢了呢,哪知道,沒幾天,兩條腿竟然不藥而癒,你病好了。”
“是的!”
呂先生點頭:“我病好了之後,曾經去醫院檢查過。”
“你知道,小友,我有些能力,許多普通人都無法用到的檢測設備,我都能夠用到。”
“我動用了醫院裏面最齊全,也最最現代化的檢測設備局,竟然什麼都沒檢測出來。”
“當時我還在慶幸呢,我覺得,我可能就是得了什麼怪病,過後就好了。”
“事實上,那半年我的確是過的挺舒服的。”
“和正常人一樣。”
而這個時候何念偉轉身看着呂先生:“半年後先生又犯病了,這一次不是兩隻腳了,而是兩條腿。”
“左腿冷,右腿熱,冷的那條腿,猶如凍傷,熱的那條腿猶如被火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