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聽着雨彩雲給自己做着介紹,臉上都是開心的表情,在雨彩雲介紹完了之後,他又急忙解釋道:“我也不想讓我的患者等這麼久,沒辦法啊,我還要去其他的國家,瑛國、鈤本、乏國到處都有我的患者,這一次我是欠了雨女士一個很大的人情才專程陪她來寧海的,治療完您之後,我還要去乏國!”
雨懷遠一聽史密斯竟然如此出名,那興奮之情更是溢於言表!
兩個人簡單的作了一個見面禮,之後,白人男子看見了何佳偉,便奇怪的問道:“這位是!”
“哦,這位是寧海的一個郎中!”雨彩雲搶先一步,用奇怪的語氣給何佳偉作者介紹:“就是他看出了爺爺的毛病!”
“郎中?”史密斯一聽這兩字,不由得兩眼放光,然後看着何佳偉:“靠號脈來給人治療疾病的那種龍國土郎中!”
“對對對!”雨彩雲急忙點頭。
“現在竟然還真的有這種遠古生物!”史密斯好奇的上下打量着何佳偉!
“人家名氣可大着呢!”雨彩雲譏諷道:“你別亂看!”
“NO、NO、NO!”史密斯搖頭,大手一個勁的晃個不停:“都二十一世紀了,這種土郎中就不要出來造謠撞騙了,你號脈在準,哪有CT照相照的準,更何況你們華國中醫的那些所謂的理論,根本就沒有得到證實,假的,騙人的!”
“看,爺爺!”雨彩雲轉身看着雨懷遠:“您也看見了,連史密斯先生都說號脈是騙人的了!”
說完又看向了和何佳偉:“要不,您請回吧?”
“對對對,有我就不需要您了,土郎中先生?”史密斯也對何佳偉做出了向門外面請的姿勢:“我看不了的病,你也看不了,而我能看的病,你都不見得懂,真的沒有必要在這裏了!”
何佳偉其實也懶得和這種人計較。
看見雨彩雲讓自己請回,他只是微微一笑,然後指着雨懷遠對史密斯說道:“這個人的冰,不能用你那種血液療法來治療,弄不好連你自己都搭進去了!”
“你怎麼知道的!”一聽見何佳偉的話,史密斯也是一愣。
一邊的雨彩雲則是搖頭道:“哎呀呀,史密斯先生,連我都知道,網上一查到處都是您的大名啊!”
“哈哈哈,原來如此!”史密斯點頭,繞後對何佳偉說道:“血液療法,包治百病,不會失敗的,你一個土郎中什麼都不懂就不要瞎參合了!”
何佳偉嘆息了一聲,搖頭向外面走去,只是沒走幾步,忽然間想起了什麼,轉身對雨懷遠說道:“對了,關鍵時刻,把那個掛在脖子上面的玉佩放在黃酒裏面浸泡,可保你和這個白毛兩小時性命!”
“危言聳聽,胡說八道!”史密斯一聽何佳偉這麼說,勃然大怒,憤怒的看着何佳偉:“我在全世界行醫,見過很多你這樣的土郎中,神漢,你不就是看中雨先生的錢財了麼,趕緊走吧!”
“趕緊滾!”雨彩雲不耐煩起來:“不要在說那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孫女!”一邊的雨懷遠急忙制止雨彩雲:“不可亂說話……”
“哼!”雨彩雲氣鼓鼓的用手拍着胸口!
哪知道一邊的,何佳偉上下打量了一眼雨彩雲:“美女,你總是用口服藥物來治療頭髮花白可不行,那些口服藥物裏面副作用都很大!”
“嗯!”雨彩雲楞在了那裏。
原來,雨彩雲雖然年輕,但是卻不怎麼少白頭。
而且,雨彩雲這個少白頭很奇怪。
十八歲之前,她並沒有這個病,只是十八歲那年,她出了車禍,做手術,輸過血。
作爲一個大世家的女子,她輸血當然是乾淨無比的血源!
這一點還是有保證的。
可是,雨彩雲做夢都想不到的是。
這次手術之後,她的冰倒是好了,但是卻得了少白頭的毛病。
怎麼治都治不好!
沒辦法,她就只好頻繁的染髮了!
只要頭髮一長了,她就染髮!
再有,爲了治療這個少白頭,她是多方求醫。
別看是一個小小的少白頭,可難怪了古今中外的名醫!
連史密斯都沒有辦法!
此刻一聽見何佳偉這麼說,不由得一愣。
心說,好奇怪,自己剛剛染過發,別人看不出來自己是少白頭啊!
該不會是這個窩囊廢打聽了自己的信息跑這裏來矇騙自己吧?
想到這裏,雨彩雲橫眉冷對:“何佳偉,你打聽我一個女孩子的消息,很有意思麼!”
“呵呵!”何佳偉不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何先生,何先生!”雨懷遠一見急忙追了出來:“對不起啊,要不我給您派一輛車吧!”
雖然經過剛剛的一陣交鋒,他越來越認可史密斯。
但是何佳偉畢竟是他邀請來的,就這麼把何佳偉趕走了,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記住我說的話!”何佳偉笑了笑,轉身大踏步的離開!
何佳偉走了!
而雨懷遠則是轉身對雨彩雲和史密斯聳了聳肩膀。
“爺爺,這種人就是打着醫術的名義趨炎附勢,你在聽聽他的名字,寧海最大的窩囊廢!”雨彩雲一臉的不懈:“以後可不要再被他騙了!”
“哎!”雨懷遠搖頭:“何先生還是有點手段的,不過應該還是史密斯先生技高一籌!”
“那是!”雨彩雲一臉的興奮,隨即又道:“對了,爺爺,是不是你把我少白頭的事情告訴給了這個窩囊廢!”
“沒有啊!”雨懷遠一臉迷茫!
“好吧!”雨彩雲點頭,不在思索這個事情……
“請,史密斯先生!”雨懷遠對着史密斯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請!”史密斯也是滿臉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