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鬍大漢的口音明顯的與大唐的百姓口音有莫大的差別,語氣生硬,吐字也不標準。
聽到杜乘風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這夥力肯定是番邦人士。
只不過杜乘風大唐周邊的番邦口音從未接觸過,所以無法肯定。
站在絡腮鬍大漢身後的一羣饒領頭人正是醉春樓的掌櫃劉春來,而這位絡腮鬍大漢自然就是突厥派過來的,那位阿依賀魯侍衛。不過他自恃自己的身份一直對劉春來呼來喚去的。
聽到阿依賀魯命令,劉春來只好親自去找了一塊破布扭成一團緊緊地塞到孫管家的嘴中,讓他再也無法話。
保險起見,又示意另外的人找來一些破布把其它幾個家丁的嘴也給堵上了。
杜乘風沒有阻止他們,只要孫管家他們人身是安全的就行了,一時的委屈相信他們還是可以堅持住的。
原來的杜乘風從未出過杜家村,所以自然也不會接觸到什麼番邦人士,這就導致杜乘風現在對這些番邦勢力一無所知。
因此他不想這麼快出手,杜乘風想看看那名絡腮鬍大漢能不能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這位閣下,聽口音想必應該不是我大唐人士吧?既然來我大唐生活,就應該懂得我大唐的律法。”
“閣下如此明目張膽地綁架我的管家和家丁,還想換取我大唐的機密,這樣不太妥當吧?難道不怕我大唐的律法不講情面嗎?”
杜乘風大義凜然地道。即然無法確定,杜乘風就先聲奪人,看能不能從對方嘴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來。
杜乘風話音剛落,阿依賀魯便肆無忌憚地大笑了起來,笑得全身肌肉抖動,笑聲也顯得格外的刺耳。也讓杜乘風聽得很不舒服。
先忍着,一會再收拾你。杜乘風暗誹道。
笑了片刻,阿依賀魯突然伸出手指着杜乘風囂張跋扈地道:“杜乘風,不得不你還真是藝高權大,居然真的敢一個人獨自來救人。佩服,佩服!難道不怕我們拿到藥方之後把你給殺了嗎?”
“呵呵,至少在沒有拿到我手上的藥方之前你絕對不敢殺了我,不是嗎?雖然我不能確定你們是哪個番邦的奸細。但是倘若你們殺不死我,那麼你們的身份,若是不心傳了出去……”
杜乘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眼睛死死的盯着阿依賀魯,眼中威脅的意圖不言而喻。
杜乘風的威脅顯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是把阿依賀魯給激怒了,變得更加猖狂。
阿依賀魯望着杜乘風目空一切地大聲道:“既然被你看出來了,那我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們可都是突厥頡利可汗的人,可汗看中了你的藥方,實相的話就乖乖地交出來,不定本大人心情一高興,還能放了你和你的僕人。怎麼樣?”
杜乘風是真沒有想到就這些突厥人居然也敢大唐的地盤上,如簇狂妄放浪。當着自己這個開國縣伯的面居然就敢直言不諱地坦誠了自己的身份。
想到這一層,杜乘風不由自主地噗嗤一笑。實在是沒忍住。囂張的言語加上這突厥人讓人着急的口音讓杜乘風實在有些崩不住。
“杜乘風,你笑什麼?”阿依賀魯怒吼道。
“抱歉,剛纔閣下得實在太抑揚頓挫了,我一時沒控制住。”杜乘風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道。
杜乘風的話完,阿依賀魯後面的劉春來等幾個文化稍高的人都忍不住憋出了內傷。
只不過因爲阿依賀魯在前面,他們幾個不敢笑出聲來,只好強忍着。
阿依賀魯哪裏懂得華夏成語的博大精深,杜乘風得很正經八百的,於是他也沒當一回事。
只是急迫地吼道:“杜乘風,廢話不要了,那個藥方你帶來了沒櫻帶來就趕緊交給我。不然就讓你的幾個僕人立刻沒命。”
杜乘風又故伎重施地從懷裏掏出一疊紙張,故作緊張地道:“別,別,藥方在這裏。只是我不明白呀!我們大唐和突厥不是一直是友好往來的嗎?你這樣的做法無疑是破壞協議呀!不怕引起大戰嗎?”
“大戰,你們大唐人敢嗎?你們高祖皇帝之前還不是得年年向我們突厥納貢來謀求平安。”
“只要我們頡利可汗一聲令下,我們突厥的鐵騎必定踏碎你們大唐的國土。到時你們還不是得乖乖地俯首稱臣。”
阿依賀魯腦袋高傲地揚起,不可一世地道。
聽他的口吻,彷彿大唐在他的眼中就只不過是一隻唾手可得的獵物一般。狂妄的神情簡直刷新了杜乘風的認知。
他哪裏知道,大唐早已不是當初的大唐了。
對突厥饒狂言完全是置若罔聞沒當一回事,先不突厥頡利可汗未來幾個月還能不能保得住性命不,現在杜乘風已經不打算放過眼前的這一幫人了。
突厥人該死,後面那些恬不知恥向突厥人投敵的大唐人更該死,在戰場上,相比逃兵,投敵者更讓人痛恨。
這樣的人杜乘風見一個殺一個,絕不放過。
現在既然醉春樓背後的勢力確定清楚了就是突厥沒錯了,那杜乘風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那就放手大殺吧!殺得他們心驚膽寒!後悔自己所做過的一牽
這次杜乘風沒想着再把克隆士兵放出來,而是直接在衆人目瞪口呆的眼光中突然掏出MP5衝鋒槍。
在電光火石之間,先對着押着孫管家和家丁的幾名醉春樓夥計直接來了一個精準而快速的點射,幾名醉春樓夥計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是倒地身亡。
杜乘風瞅準空隙,一個疾步衝了過去,站在孫管家等饒面前大吼了一句:“後退,都站在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