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了解了解這個青衣樓具體是個什麼組織勢力,如果可以威脅利誘收服的話,那不就省了杜乘風很多精力和時間嗎?
“我問你,既然你你們是地下情報組織,那怎麼會接這樣的活計,豈不是有違你們的原則嗎?”杜乘風有些好奇地問道。
“唉,不瞞你,其實當時我們青衣樓接到這個關於針對杜縣伯你的活計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一致反對的?”司徒長老有些無奈和傷感地嘆氣道。
今日這個局面起來都是他自找的呀。因爲他司徒經不起鄭大少的慫恿,經不起兩千兩白銀的誘惑。如果他立場堅定一些,或許這不會有今日這悲慘的下場了。
多了都是淚呀,司徒長老在心底哀嚎道。
“這是什麼緣故,我很讓你害怕嗎?”杜乘風盯着司徒長老,有些自我感覺良好地笑着道。
在他看來,自己開國縣伯的身份擺在那裏,父親又是當朝宰相,一般的地下勢力應該沒有幾個有膽子會來招惹他吧。
被杜乘風盯着的司徒長老感覺頭皮有些發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應該回答是害怕還是不害怕呢?這個問題讓他感到很矛盾。
萬一回答錯誤,又把他丟回那個什麼黑屋,他就得不償失了。
司徒長老並不瞭解杜乘風,所以自然以爲杜乘風少年得志,這樣的人想來也是好面子的人。
如果得不好,傷了他的自尊心,那後果司徒長老有些不敢想了。
反正與不都是禍福難料,乾脆就避而不答吧。
司徒長老故意深埋着頭,佯裝着沒有聽到這一句的樣子。
看到司徒長老似乎有些猶豫不決,杜乘風只好作出一副人純良無害的表情笑着道:“實話實,不用擔心什麼。”
“其實並不是因爲杜縣伯的關係,只是我們青衣樓有一個自青衣樓成立以來就一直奉行的原則。”司徒長老戰戰兢兢地道。
司徒長老忽然想通了,不想糾結了。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也無所謂什麼害怕與不害怕了。
“哦……一個奉行至今的原則?來聽聽。”杜乘風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他對這個所謂的原則挺有興趣的。
“我們青衣樓自第一代樓主創立至今,一直有一條鐵的原則就是:不得參與刺殺朝廷命官,不得刺殺婦儒兒童。所以當時買家要求我們青衣樓綁架杜縣伯你的時候,我們青衣樓是不接這個活計的。”司徒長老很認真地回道。
還有這樣的事情?如果按照這青衣樓的原則,似乎這個什麼青衣樓的組織勢力應該不會壞到哪裏去呀。杜乘風暗道。
他現在越發對這個什麼青衣樓的組織感興趣了。首先,能制訂出這樣一條原則的人,肯定並不簡單。
此人有道德底線有處事原則,甚至可以感覺得出來還有一些英雄氣概。只是不知道此人還是否在世,如果在茨話杜乘風倒還想結交一番。
唉……司徒長老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十分懊惱地道:“這都怪我立場不堅定,忽略了樓主的吩咐。最主要的還是買主慫恿,杜縣伯你的兩個弟弟只是普通平民百姓,並不違反我們青衣樓的原則。”
“而且買主還再三保證,不會傷害杜縣伯的兩個弟弟,加上價碼實在太高,我受不了誘惑,最終還是接下了這個活計。”
“你這是典型的自作自受,不作死就不會死呀。”杜乘風狠狠地道。
重活一世,所有親人都是杜乘風的逆鱗。這一次杜構和杜荷也算是受了無妄之災,被他給牽連了。
“是呀,如果早知道後果會這麼嚴重,我就是死也不會接下這種活計的。”司徒長老感慨萬獨。
回想起杜乘風當日單槍匹馬闖入他們青衣樓地下基地的場景,司徒到現在都還有些心有餘悸。
自己青衣樓號稱精英的幾十人,在杜乘風的手下居然不到一個照面就全部斃命了。
他到現在依然想不通,那幾十人是如何悄無聲息地進入到他們青衣樓的地下基地的。還有他們手中那黑乎乎的奇怪武器,雖然看起來不起眼,可是卻威力驚人。
司徒長老現在是悔不該當初呀。實話,即便杜乘風現在放了他,他的處境也不會好過到哪裏去的。
除非他隱姓埋名,徹底遠離青衣樓,否則讓樓主知道了因爲他的貪婪,導致青衣樓損失了那麼多的精英,樓主鐵定會拔了他一身皮的。
“來,跟我好好你們青衣樓的事情。記住不得有任何的隱瞞。要不然的話,後果你知道的……”杜乘風斜瞪了一眼司徒長老,隱隱地威脅道。
從司徒長老短短的幾句話中,杜乘風感覺得出來,這個所謂的青衣樓能在子腳下平平安安地存在,和他們那個所謂的原則必然是分不開的。
加上他是一個地下情報組織,這不正是杜乘風這幾一直想要成立的組織嗎?現在青衣樓就是一個現成的,如果自己能施加點手段,把這個青衣樓爭取過來,或者收服,那豈不是美哉!
雖然憑杜乘風的能力和資金,要打造起一個情報組織並不是沒有可能。而且不定還能比青衣樓做得更好。
但是這中間有一個十分致命的問題:時間和情報人才。雖然克隆士兵可以臨時擔負起情報人才的作用,但是畢竟不是專業的,很難起到良好的作用。
收服青衣樓這個想法在杜乘風的腦海裏一冒了出來,就久久地縈繞不散了。這樣的一個完善的情報勢力,杜乘風怎麼也不會放過的。
接下來,在杜乘風的注視下,司徒長老一五一十地把青衣樓的詳細情況給賣得一乾二淨。包括青衣樓眼下的成員分佈,各種情報渠道,人員制度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