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定方則留下了,杜乘風交待了一個克隆士兵,讓他教蘇定方熟悉一下現代槍械的使用。還有槍法也是要練習的。
望遠鏡的製造還得要幾,工廠的工匠打造好自然會安排人送過來,這個倒是不用杜乘風擔心。
免費學堂和望江樓酒店也在如火如荼地建造了,有了水泥凝固劑,杜乘風相信這幾處工地絕對都可以在一個月左右內完工。他只要偶爾過去視察一下就行了。
而他獻給李世民的高產水稻和紅薯還有一個月左右也要成熟了,到時又可以收穫一大波聲望值呀。
此時離獨孤青給熒陽鄭家鄭信下通碟也過了好幾了,想來熒陽鄭家也快收到信了吧。
按照杜乘風的吩咐,讓送信的人慢一步到達鄭家,即便如此,想來鄭家逃脫的那幾名子弟,應該也把長安城內鄭家根基全部被滅的消息帶到熒陽鄭家了吧!
長安城距離熒陽走官道最少也有近700多公里,按照快馬的腳程四左右也能到了。
熒陽鄭家,鄭家家主鄭鴻博此刻正在議事大廳中和家中幾名管事的叔伯商量一些事情。
前不久,鄭鴻博讓自己的長子去長安謀劃那兩份藥方的事情,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
鄭弘文也沒有任何迴音傳回來,這讓鄭鴻博有些心緒不安。
弘文處事老練,按道理,不管事情進展如何,他都會傳個消息回來。
可是眼下這都過去快一個月了,卻沒有任何消息傳回,實在是太反常了,這讓鄭鴻博甚至懷疑是不是出了事。
正在鄭鴻博憂慮的時候,就聽到大廳外傳來一個驚慌的聲音:“家主,家主,大事不好了。”
緊接着一個衣衫零亂,蓬頭垢面的鄭家子弟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
“站住,你是哪家的子弟,怎麼如此不識規矩,沒看到我們正在議事嗎?議事大廳是你可以隨便亂闖的嗎?還不給我滾出去!”
這名鄭家子弟剛跑進議事大廳,不待他走近,一名管事就不分青紅皁白地訓斥道。這名管事正是鄭鴻博的三弟鄭鴻明。
“慢着!三弟,不妨先看看這名子弟些什麼?”鄭鴻博大喝一聲,制止了三弟的行動。
然後招了招手,示意這名子弟走過來。
不知道爲什麼,鄭鴻博一聽到這名鄭家子弟的話,心裏就莫名的慌亂了起來,有一種強烈的不好預福
這名鄭家子弟見狀拖着疲憊的身體踉踉蹌蹌地走到了鄭鴻博的跟前。
鄭鴻博看着這名鄭家子弟,見他面色蒼白,身體極其虛弱,口中還在不停地喘着粗氣,想必是大門外一路急跑過來的。
“你叫什麼名字?你剛纔大事不好了,是怎麼回事?”鄭鴻博壓下心中的慌亂,關切地問道。
這名鄭家子弟聽得鄭鴻博這樣一問,幾來崩緊的神經像是一下子得到釋放了一樣,整個人頓時崩潰地跪倒在地上,眼神渙散,聲音顫抖地哭訴道:“家主,我們在鄭家在長安的所有子弟除了我一個人逃出來以外,其它的人全都被人殺了,我們的產業也全沒了,全沒了……”
鄭鴻博暴跳如雷,一拍椅子的扶手,霍然而起,死死地盯着這名鄭家子弟。
這個消息彷彿晴霹靂一般,鄭鴻博下意識地有些不太相信。
他們鄭家在長安雖然不算是底蘊濃厚,但和其它世家差不了多少。
幾百人全部被人殺了,怎麼可能?長安乃是京畿之地,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其它的幾名鄭家管事也聽到了這名鄭家子弟的話,紛紛轉過頭來,一臉震驚地看着他。
“家主,是真的,我親眼所見。就在幾前的一個晚上,一幫蒙面人突然闖進了我們的米行,只要是我們鄭家的人都被殺了。”
“所有的重要財物都被洗劫一空,還逼着米行的掌櫃把地契交給他們。我是趁着他們不注意的時候逃了出來的。”
“第二早上我又偷偷地去其它商鋪看了下,都是一樣的。”這名鄭家子弟到這,眼中充滿了絕望恐懼和無助。
鄭鴻博突然打了一個哆嗦,眉頭跳了跳。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的長子呢?
想到這,他突然一下子衝到這名鄭家子弟身前,緊緊攥起他的衣領,瞪着眼睛問道:“那我兒子弘文呢?他怎麼樣了?”
這名鄭家子弟愣了愣,回想了一下,回道:“家主,大少爺好像是十幾前在同福酒樓被人哄騙了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管事們也曾派人找了好幾,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我們把長安城大少爺會出入的地方全都問過了,都沒有人見過他。”
轟!鄭鴻博像是被五雷轟頂一樣,腦袋裏嗡文,看來這名鄭家子弟的多半是真的了。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鄭鴻博全身像抽空了力氣一樣,無奈地揮了揮手。
那名鄭家子弟下去之後,議事大廳幾名管事都圍攏了過來,個個臉上浮現出或不可思議或震驚或憤怒的表情。
要知道長安的鄭家子弟中,有很多也都是他們的親人呀。
“家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對呀,爲什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難道是我們鄭家得罪了什麼勢力嗎?”
幾名管事紛紛問道。如果這名子弟的是真的,那這個後果就太可怕了。
鄭家可以幾百年以來,歷經幾個朝代,還從來沒有喫過這麼大的虧。
從來沒有哪一個勢力哪一個朝代敢這樣針對他們這些世家。即便是當朝皇帝都不敢。
世家能在華夏曆史上存在那麼多年不是沒有道理的,家族傳承,文化底蘊,民間的影響力這些都是世家的優勢所在。
在前朝幾個世家聯合在一起乃是可以左右朝政和皇權更替的,雖然到了現在已經有所沒落,但是影響力還是在的。
正因爲如此,歷朝歷代以來,除了一般的黨派之爭,世家從來沒有遭受如此這般滅絕性的打擊。
面對幾名管事的質問,冷靜下來的鄭鴻博,腦子裏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