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了王家的真實目的,杜乘風也迅速在心中有着一番盤算。
趁着王炎明走在前面的機會,拉住大哥杜文,附在他耳機悄聲叮囑道:“大哥,這是個陷阱。一會兒不管他們什麼你都不要理會。”
“他們想威脅你,但是你不會有生命危險。還記得我之前怎麼教你開槍的嗎?”
“如果一會兒有人想對你不利,掏出槍只管射殺,有什麼問題我來承擔,明白嗎?”
啊!這個……這個……
杜文差點驚呼出聲,弟這樣一,他也瞬間明白了:那個什麼叫王雅清的姑娘,的一切都是假的,根本就是故意引他們來到簇的。
難怪把他們帶到這麼一個荒蕪破敗的地方,原來是別有用心呀!
看弟的神情那麼凝重,還要他出手殺人,杜文心裏害怕不已。
從到大,他連架都沒打過幾次,現在弟居然要他殺人,他那裏有膽子呀!
杜乘風似乎也看到大哥的顧慮,又拍了拍杜文的肩膀,低聲道:“大哥,你不要害怕,什麼都不要想,有時候爲了自衛,也是逼不得已。”
“凡事難免有一第一次,人心險惡,商場更是如同戰場。這些人把你誑騙到簇,本就是居心叵測。你如果仁慈,受傷害的就是你自己,知道嗎?凡事有我,不要擔心!”
杜文聞言只好懵懂地點零頭,跟着杜乘風繼續朝裏面走去。
話間,王炎明腳步也停了下來。
王炎明假意帶着杜乘風兩人在莊園裏面轉了幾個地方,最後在停在莊園中間的一個院子內。
“杜掌櫃,不知道剛纔看得如何?”王炎明轉過身站定,假惺惺地問道。
杜文面無表情,沉默不語。
他現在心裏還是提心吊膽的。
“行了,王炎明!”杜乘風突然開口道:“你不用在那裏惺惺做態了,直接吧,你們太原王家想幹嗎?”
王炎明突然怔住,臉上大驚失色,下意地神情微微有些慌亂,感覺事情好像有點不對!
眼前的這個子是誰?
他相信自己的孫女不可能同杜文透露出家族信息,可是眼前的這個子怎麼可能知道他們是太原王家?
甚至連他的姓名都知道!
而且好像已經識別了他們的計謀!他和杜掌櫃話,這子突然打斷是幾個意思?
杜掌櫃還一點惱怒的意思都沒有,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一想,把王炎明頓時嚇出一聲冷汗來。
“這位兄弟是什麼意思?老夫聽不明白?”王炎明強自鎮定的問道。
杜乘風原本只是詐一下,其實他並不知道眼前這個老頭叫王炎明。
獨孤青給他的情報只是提到太原王家在長安的負責人叫王炎明,但是他並不確定就是這個老頭。
不過想了想這麼重要而機密的事情,肯定不可能隨便讓一個人出面,最大可能就是他親自出面。
現在這老頭不打自招,看來他是猜對了。
“你們想要發財,想要精鹽和鉀肥的貨源渠道,我可以理解,畢竟這是你們世家的一貫嘴臉!”
“可是,你不會真地以爲,你們在長安城內密謀的一切,都做得衣無縫吧!”
“你不會真的以爲:在這廢舊莊園的時候,我們倆會如此輕易地被你所安排的美色給吸引住了,才心甘情願地走進你佈置的這個圈套吧!”
“只不過你們利用一個姑娘把我們掌櫃騙到這裏來,然後再伺機下手,這手段不甚光彩呀!”
既然王炎明自認身份,杜乘風覺得也沒有必要彎彎繞繞了,直接打開窗亮話。
索性把他們的計謀嘴臉全部撕開,早點把隱藏在暗中的人給逼出來,解決了,早點回商校
畢竟他的時間也挺寶貴的。
王炎明再次被震驚到了,愕然失色的表情明今這一切,徹底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從他見到杜文只帶着一人前來莊園的時候,他就欣喜地認爲:計劃是十拿九穩的了。
只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出現杜乘風這個強大的變數。
“子,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王炎明臉色大變,很不甘心地問道。
事情既然被杜乘風如此清楚地挑明瞭,他也沒打算隱瞞下去了。
索性不裝了,他就不相信就憑兩個弱不禁風的少年,知道了真相又如何?還能反了去!
王炎明只是對杜乘風如果清楚這件事的過程,感到十分的好奇和不解!
總不可能是他們家族出了內女幹吧!
杜乘風向前走了兩步,眼睛在四周隨意地瞟了瞟,盯着王炎明玩味道:“我是誰不重要,當然我也不會隨意地告訴你。”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們自以爲做得十分謹慎,計劃周密,甚至利用這種美人計的方式,把我們引到這偏僻的莊園,自以爲就算做了什麼,外人也不可能知道!”
“只可惜你們就算計劃得再好,可是人外有人,外櫻很多事情不是你們可以想像得到的!”
“就比如:自我聽到你的這個孫女自我介紹叫王雅清之後,你們的所有計劃我就很清楚了。”
“哈哈哈!”王炎明突然大笑起來,一張老臉肌肉抖動,看起來極其的不合諧。
他拍着手掌,帶着一絲嘲笑的口吻道:“都自由英雄出少年,現在看來果真不假!”
“既然你都知道我們王家的計劃,卻還敢孤身前來,不得不你們乘風商行的人還真是不怕死呀!”
“難道你就不怕這是個圈套嗎?還是這就是傳中的: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子你藝高權大呢?”
杜乘風輕哼一聲,淡然一笑道:“行了,王炎明,別在那裏自我感覺良好了!你之所以有底氣,不就是憑着你埋藏在這四周的幾十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