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珺瑤去了洗手間一直沒有回來,段允安直覺有點不對勁,皺着眉想去洗手間看一下。

    柳思思端着酒杯,婀娜多姿的走到段允安面前,笑着說道:“允安哥,好久不見,今天恭喜你跟珺瑤姐的孩子滿一百天了。”

    段允安看了她一眼,並不打算理會,直接轉身就走。

    柳思思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用力的抓住酒杯,又不甘心的跟了上去。“允安哥,你這是要急着去哪裏?你難道就這麼討厭我嗎?”

    柳思思一直跟在段允安的身後,一直纏着他,讓段允安覺得很不耐煩,轉身冷冷的看着她,道:“滾開,別來煩着我。”

    “允安哥……”柳思思像是被嚇住了一般,眼淚頓時涌了上來,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段允安沒有時間跟她糾纏下去,直接叫保鏢將柳思思攔住,然後大步的離開了。

    “允安哥……”柳思思想要跟上去,然而保鏢卻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離開。她掙扎着罵道:“混蛋!趕緊給我放開聽到了沒有?”

    保鏢一直面無表情,不爲所動。

    段允安來到女洗手間門口,直接闖了進去,所幸這個時候洗手間裏並沒有人,只有幾個女客人在洗手檯補妝,見他闖進來都被嚇了一跳。

    他將整個洗手間都找遍了,沒有看到韓珺瑤的身影,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大,當機立斷的將保鏢都叫了過來,讓他們在會場裏找一下韓珺瑤的影蹤。

    好不容易擺脫了保鏢的柳思思跟了上來,走到段允安跟前:“允安哥……”

    段允安猛地轉身,看向她的目光中,冰冷,而又透露着一絲殺意,直接讓柳思思蹲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

    “你最好不要跟這件事情有關。”段允安冷聲道。

    柳思思的心猛地一跳,笑着說道:“允安哥,你說的是什麼事情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段允安沒有理會她的話,接着說道:“如果被我知道了是你在背後搞的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放下一句威脅的話之後,段允安就轉身大步的離開了。

    柳思思被他冰冷的語氣給嚇住了,站在原地不敢跟上去,只感覺到了渾身刺骨冰涼。

    保鏢在會場沒有找到韓珺瑤的影蹤,段允安當機立斷把酒店的經歷找了過來,直接要求查看酒店的監控錄像。

    段夫人在他們酒店失蹤了,這可是一件大事,酒店經理一點都不敢耽擱,馬上就帶着段允安來到了酒店的監控室。

    查看監控,段允安發現,韓珺瑤是被一個蒙着臉的男人帶走的,那男人走的樓梯,用喬裝的方式瞞過了酒店的保安,順利將韓珺瑤帶出了酒店。

    那個男人帶着韓珺瑤從酒店保安面前經過的時候,那兩個保安完全沒有一絲反應。

    看到這一幕,酒店經理的腦門不由得佈滿了細細密密的冷汗,結結巴巴的開口道:“段,段總裁……”

    段允安冷聲打斷了他的話:“貴酒店的保安級別,就這種水平?”

    酒店經理巴巴的說道:“不,不是……”

    段允安猛地轉身離開,扔下一句話:“如果我夫人出了什麼問題,你們酒店將要承擔很大一部分責任……”

    這句話直接讓經理的雙腿都軟了。

    知道韓珺瑤是被人帶走的,段允安馬上召集了所有的保鏢去找,一定要找到那個將韓珺瑤帶走的人。

    然而保鏢們搜尋了整整一個小時,一點消息都沒有,那個男人簡直就像是帶着韓珺瑤消失了一般。

    段允安已經回到了別墅,聽着手下彙報情況。

    “……我們的人一直在段簡徵的別墅外面盯着,並沒有發現段簡徵離開。”保鏢道:“還有,我們在夫人喝過的那杯酒裏,發現了迷藥。”

    段允安的目光頓時冰冷了下來:“那杯酒是誰給夫人的?”

    “是酒店的一個女服務員。”保鏢拍了拍手,有人將一個女人從外面押了進來,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許梅。

    許梅惶恐不已,整個人被保鏢重重的摔在地上,還沒弄清楚什麼情況,一雙錚亮的皮鞋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順着那雙價格不菲的皮鞋往上看,就接觸到了男人冰冷的目光,頓時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

    段允安沉聲道:“就是你在酒裏下的迷藥?”

    許梅心虛的低着頭,結結巴巴的說道:“什,什麼迷藥,我根本不知道,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我只是酒店裏一個打工的小服務員……”

    “不肯說實話?”段允安冷笑,轉身對保鏢吩咐道:“將這個女人拖下去,打到她說真話爲止!”

    聽到要捱打,許梅一下子就慌了,大叫道:“你們想幹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這樣是犯法的!”

    然而並沒有人迴應她,保鏢走上前來拖着她下去,

    力道之大,許梅拼命掙扎也沒有什麼用。

    這些人的勢力很大,她不知道要遭受怎樣的酷刑,心裏恐懼不已,不想捱打,於是大喊道:“別打我!別打我!我說,我什麼都說!”

    段允安冷聲道:“將她帶過來!”

    保鏢將許梅重重的扔在地毯上,許梅雙腿發軟,渾身冒冷汗,驚恐不已。

    段允安問:“說,你爲什麼要在我夫人的酒裏下迷藥?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他不相信一個小小的服務生,有膽量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的背後一定有人指使着,說到底,這一切不過是利益的推動罷了。

    許梅淚流滿面,聲音顫抖的說道:“是,是柳思思……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柳思思給我了一大筆錢,讓我在酒裏下藥,然後端給那位段夫人……我真的什麼都不清楚……”

    “柳思思?”段允安的聲音透着一絲殺氣,“去將這個女人給我抓過來!”

    ……

    中型的公寓裏,柳思思這個不安的踱步,拿着手機惶恐不安的說道:“你們現在將韓珺瑤安全的帶走了吧?別給段允安找到了!還有,許梅被段允安抓走了,我才許梅已經將我供出來了……”

    柳思思從來沒有覺得那麼害怕過,她的手都在抖,聲音也在抖,“段簡徵,你要救救我!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你當初可是告訴我,這個計劃是天衣無縫的,段允安他不會發現是我做的!但是爲什麼這麼容易就被識破了?!”

    段簡徵懶洋洋的說道:“你被識破了,難道還能怪到我的頭上嗎?我的計劃是天衣無縫,可你蠢到把自己給暴露了,這也能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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