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最難不過說愛你時笙顧霆琛 >第63章 我不是時笙?!
    聽到季暖出車禍的消息我趕緊前往醫院,在病房門口我看見顧霆琛正站在走廊一側抽菸,他見我過去趕緊熄滅菸頭,淡淡的語氣告訴我道:“季暖已經搶救過來了,而開車的人是......是她想接近的那個男人。”

    我立即反應過來問:“你說是陳深?”

    他怎麼知道季暖想接近陳深?

    顧霆琛問我,“你調查陳深是因爲季暖?”

    我點點頭承認,顧霆琛很聰明,突然瞭然的說:“我認爲她是故意這樣做的,將自己陷入險境置死地而後生!我們之前真的是小瞧了她的復仇心,爲了深入陳家,敢去招惹陳深不說竟然還耍手段設計他。”

    顧霆琛這話說明他對陳楚的死也抱着懷疑態度,我們幾個人都想到了一處。

    他明白季暖不會善罷甘休!

    我好奇的問:“陳深人呢?”

    陳深不會撞了她就跑了吧?

    “走了,不過留下了助理。”

    我不解的問:“她這樣能得到什麼?”

    不能因爲一場車禍陳深就對季暖負責吧?

    顧霆琛忽而笑了笑,瞭然於胸的說:“或許是能正式談判的機會。”

    我不太懂這個談判的機會指的是什麼,我去看季暖時她還在昏迷,除了臉上身上沒有一塊是好的,這樣的她瞧着真令人心痛。

    季暖的命太差,等了陳楚一輩子好不容易聽說他還活着,可沒有三個月就有人斷了她的希望,現在的她真的什麼都不剩了。

    心如死灰,只想爲陳楚報仇雪恨。

    可至今連個真相都沒有。

    我在她牀邊坐下對顧霆琛道:“你去忙吧,我在這兒陪陪她。”

    顧霆琛擔憂的問:“你一個人可以嗎?”

    “嗯,等她醒了我就回家。”

    顧霆琛離開沒多久季暖就醒了,她艱難的睜開眼見是我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失望。

    我猜測她想見的是陳深,畢竟這是她接近他最好的機會。

    我趕緊對她說:“陳深的助理在外面。”

    聞言季暖鬆了口氣笑着說:“好在他沒想象中那般那麼絕情。”

    季暖的臉色異常蒼白,像是經歷了什麼磨難,我抿了抿脣心裏難過的問:“這樣值得嗎?拿自己的生命去做賭注這樣值得嗎?”

    “沒什麼值不值得,有些事我必須要做。”

    季暖的語氣很淡,似乎看淡很多事。

    我原本不想去幹涉她做的決定,可她今天做的事太過出格。

    我怕季暖最終把自己算計進去,所以擔憂的提醒她道:“你可以去接近陳深,但千萬別用這種故意的行爲!更別用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暖兒,男人都有防備之心,最厭惡的就是女人的算計以及自以爲是,你別惹惱了他,到時候他較真起來誰都保不了你。”

    季暖只是淡淡一句,“我自有分寸。”

    我:“......”

    多說無益,我待了沒多久就離開了。

    下了一樓我在大廳裏看見了熟人。

    沒想到兩次都在醫院裏遇見溫如嫣。

    她像是在這兒長住了一般。

    我原本對她的事毫不感興趣,但看見她一直和醫生說個不停,我悄悄地走進聽見她懇求的說:“醫生,你幫我這個忙我就給你五十萬!就一個小忙,你能做到的!”

    醫生拒絕說:“抱歉,這是違法的。”

    溫如嫣又在打什麼壞心眼?!

    我抿脣離開大廳,站在醫院門口看見溫如嫣離開後我才進去找到剛纔那個醫生,他是認識我的,因爲他和我的主治醫生是師兄弟。

    我客氣的問他,“剛剛那女人找你做什麼?”

    他沒有任何隱瞞,坦誠的說:“想要顧太太的出生檔案。”

    溫如嫣要我的出生檔案?!

    我當年是在這個醫院出生的嗎?

    我困惑的問:“她要這個做什麼?”

    醫生答不上來,索性我問他要了我的出生檔案,因爲我是本人,只要走了醫院的流程就能拿到。

    我拿着文件回了時家。

    剛到就接到助理的電話。

    他彙報道:“時總,我剛回到梧城,A市這邊的事都解決了,陳錦如願的進了監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會被軟禁三個月!還有葉家的股票今早上跌了七個點,葉董事長剛剛還親自給我打了電話爲這件事替葉家向我們道歉,不過有一件事我需要彙報一下。”

    葉董事長一直都是鐵錚錚的人,做事言行必出,誠信正直,葉挽與她的父親完全不能相提並論,這次他能道歉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拿着出生檔案問:“什麼事?”

    “我離開葉家之前在後院不小心聽到葉挽和葉錦兩個人在爭執,葉錦問她,爲什麼要將你的手機悄悄地塞在我的包裏,葉挽一直哄着她背鍋,並承若說如果她願意做替罪羊就給她葉家百分之一的股份。”

    我果然猜得沒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葉挽。

    昨天葉挽不知道我會到葉家所以沒有想過去藏匿手機,我和助理在葉家附近守株待兔這麼久爲的就是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她估計是在大廳裏看見我走進來的時候大概猜到自己凶多吉少,所以悄悄的把手機塞給了身邊的葉錦。

    沒想到這次還讓她逃過了一劫。

    “沒事,我們想要的目的已經達到。”

    見我這麼平靜,助理驚訝問:“時總一直都知道是葉挽?”

    “我猜的,具體沒有證據。”

    掛了助理的電話後我坐在牀上打開了那份出生檔案,名字是時笙沒錯。

    照片裏的我是個嬰兒,唯一不同的是出生年月這裏寫的一九九五年。

    可我九六年出生,今年正滿二十三歲。

    檔案裏的這個時笙二十四歲。

    緩緩地,我心裏升起一絲不安。

    我突然明白溫如嫣想做什麼了!

    我趕緊給助理髮消息讓他處理掉我當年的出生信息,他沒有問我原因,只回復了兩個字收到,可我的心裏卻一直堵着一口氣。

    我感覺,我不過是鳩佔鵲巢。

    是的,我感覺我是那個假的時笙。

    真正的時笙今年應該二十四歲。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的父母也是假的?!

    我接受不了這樣的信息,可時家現在沒有一個長輩,我又找不到人詢問真相。

    我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時騁。

    我翻出手機通訊錄找到時騁的電話號碼,這麼多年也不知道他換了手機號沒有,我猶豫了許久最終撥通了這個電話號碼。

    我將手機擱在耳邊等了一分鐘那邊才接通,裏面傳來不耐煩的聲音道:“時笙你沒事給我打什麼電話,我們兩個的感情很好嗎?”

    時騁從小就對我冷言冷語,倒不是和我有什麼仇,只是他一直就是這樣的人。

    我心底毫無介意的問道:“你最近怎麼樣?缺錢用嗎?”

    “關你屁事,老子缺錢又不找你。”

    我:“......”

    時騁一直都是壞脾氣,他天生就是這樣的人,而且他對錢財沒啥追求,不然當初也不會那麼幹脆的離開時家,甚至多年不與我們聯繫。

    哪怕他清楚只要一回頭,身後就有無數財富等着他。

    是的,在我眼裏他一直算是時家人。

    只要他願意,我會給他幾輩子都用不完的錢,但他不願意,所以在外飄蕩多年。

    至今我都不知道原因。

    “時騁,我想跟你聊聊。”我說。

    時騁沒好脾氣道:“老子跟你有什麼好聊的?”

    他的話裏透着濃濃的不屑。

    我皺着眉問:“你很恨時家?”

    時騁反問我,“老子一天閒得慌?”

    “時騁,我覺得我不是時笙。”

    當我說完這句話時時騁突然沉默了。

    他似乎知道點什麼苗頭。

    我趕緊問:“我們能見見嗎?”

    “老子現在沒空,等着我安排時間。”

    說完時騁就直接的掛斷了電話,在這個世上唯一知道這事的人也就是我和時騁,我主動告訴他並不是說他很值得令我信任。

    因爲他沒有貪戀,不會拿這事像溫如嫣那般千方百計的攻擊我。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再去想這事,而是倒了熱水喝抗癌藥,晚上時我突然接到鬱落落的電話,她可憐巴巴的問我,“時笙姐我想見你。”

    我和鬱落落的關係沒有好到這種隨叫隨到的程度吧?

    我想拒絕鬱落落,但想着她畢竟是顧霆琛的妹妹,這樣駁她的面子不太好,我無奈的吐了一口氣問:“在哪兒?我過來找你。”

    “在海邊,我給你發定位。”

    我看向窗外,梧城的夜晚似乎有雨。

    現在去海邊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但答應了赴約無法退縮,我拿着車鑰匙出門開車導航過去,路上就下起了傾盆大雨。

    我到的時候鬱落落身上已經淋的溼透,我趕緊打開車門讓她上來,她進來脫下身上溼淋淋的外套感激我道:“謝謝你時笙姐。”

    我擰着眉問她,“你一個人在這兒做什麼?”

    “我很難過,想見見時笙姐。”

    他們的母親這兩天就要做手術,按理說她應該在南京陪着的,而現在她出現在梧城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讓她迫切的想逃離那裏吧。

    可讓她感到難過的事除開顧瀾之我想不到其他人。

    我斟酌的開口問:“是因爲感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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