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是越家門口附近,雖然沒有人工湖但是前方有江流,席拓自然知道自家小姐昨晚將這個胖子扔在湖裏的事,索性他直接將人又給扔進江裏,胖子不會游泳一直在江裏掙扎着,越坍見狀立即跳到江裏去拯救他。

    剛剛罵越椿醜的那個女人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席允如此大膽,“你完蛋了!”

    呵,她竟然說席允完蛋了。

    她還真是盲目的自信。

    怎麼就不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

    席允敢無所顧忌的惹事以及回懟他人的最大原因是身後跟着保鏢團,再者就是自己從小跟着自家父親與墨元漣學習格鬥,心裏有惹禍以及報復的底氣,雖然她的格鬥不怎麼厲害,但對付這些豪門千金爺綽綽有餘。

    或許是越想越氣,畢竟她說的是越椿,說的是自己的大哥,也是自己第一個且唯一的男人,她忍不了這口氣,過去擡手就拍了她一巴掌,當然拍的是背部,可是這一巴掌力道非常足,越雅踉蹌一步,她轉過身震驚的目光盯着席允,“瘋子,怎麼還動起手!你將越脈哥推進了江裏,我媽肯定要撕碎你。”

    席允笑盈盈的問她,“越椿醜嗎?”

    “他醜……”

    越雅又不是十足的笨蛋,心裏已經猜出她是爲何針對自己了,可是她從小到大習慣了欺負別人,哪兒有別人欺負自己的道理。

    她嘴硬道:“我說越椿又沒有說你。”

    “越椿那麼帥,哪兒醜了?”

    席允一直糾結這個問題,江裏的越坍剛游到越脈的身邊,越脈見着她立即攀附着她的身體,或許是求生的本能,他將越坍拉的死死的,越坍無法行動,兩人在江裏掙扎。

    “他醜與我有什麼關係?”

    噗通……

    越雅被席允一腳踢進江裏。

    越雅是會游泳的人,她在江裏憤恨的瞪了席允一眼,仗着自己在江裏離席允遠還不甘示弱的罵了席允幾句,席允見狀覺得她搞笑,心底的怒氣被她這麼一弄還消了大半。

    另一側的越坍與越脈情況比較危急,越雅立即往那邊遊,另一側的助理問身前站的筆直猶如松柏一樣的男人,“顏先生救嗎?”

    顏晴饒有興致的打量着跋扈的小姑娘沒有理會助理,助理又道:“死人了是麻煩。”

    顏晴嗯了一聲,助理立即走過去跳進了江裏,胖子最終被救上來,但因爲喫水太多昏迷過去,席允望着剛出現的那個陌生人。

    他有專業的急救知識。

    胖子咳嗽幾聲便醒了。

    緊接着一陣喧鬧,胖子被人擡進了越家大院,她向席拓揮了揮手道:“我們走吧。”

    席允回了越家,她到了大廳,大廳裏擠滿了人,越椿正站在棺材前面不遠的位置。

    顏晴進大廳看見她拉了拉越……那個男人,這些年他們一直分庭抗禮,當然他主國外,他住國內,國外的權勢穩定,他能從中獲得自己如今的地位起碼能力不容小覷的。

    國外不好混,國內自然也不好混。

    因爲國內有個鐵打的席家。

    包括各大穩定的家族。

    他能走到如今的地位能力也不容小覷。

    席允拉了拉越椿的衣袖,越椿偏過眸溫柔的音色問她,“匆匆忙忙的,去了哪兒?”

    席允下意識道:“大哥放心,我沒給你惹事,我很乖的,不會給大哥惹任何麻煩的。”

    一側的顏晴聞言想起方纔的事。

    他忍不住的勾脣道:“有趣。”

    隨即,他轉身離開了。

    顏晴離開吩咐助理在這兒替他撐着事。

    就在顏晴剛離開不久,有人推着輪椅進了大廳哭訴,“媽媽、大舅舅、三舅舅,你們要爲雅兒和越脈哥報仇啊,剛剛我和越脈哥被越家的一個親戚給扔進了江裏,越脈哥不會游泳差點死在了裏面,還好是大姐和顏晴哥的助理救了我們,不然這後果難以想象。”

    席允躲在越椿的身後哼哼了一聲,似乎對她這等把戲不放在眼裏,壓根沒再怕的。

    可是心裏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忌憚。

    她怕自己給越椿惹什麼麻煩。

    畢竟這兒是越家。

    她不想讓越椿左右爲難。

    越家的大姐越萊走到前面細細的打量着越脈的狀態,精神不濟,很明顯被欺負過。

    越萊是一個面容溫和可是做事特別強勢的人,她伸手撫上越脈的肩膀問:“這是怎麼回事?我越萊的兒子竟然也有人敢欺負?!”

    “媽媽,她自稱是越家的一個遠方親戚,那麼她肯定在大廳或者在客房,我剛在大廳裏找過沒人,可是我的人又見她進了大廳。”

    越雅走到大廳裏找人,在快路過越椿的時候越椿微冷的目光瞧着她,她想起自己都是因爲他才遭的罪所以對他沒有好的臉色。

    可是又礙於大舅舅的面不敢得罪他。

    她收回腳步回到越萊的跟前道:“的確沒見着她人。媽媽,她就像有精神病一樣平白無故的欺負我和越脈哥,我哪受過這委屈。”

    越萊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今天是你三嬸嬸的葬禮,有什麼委屈我以後幫你平了。”

    席允嗤笑,從越椿的身後伸出腦袋望着前面的熱鬧,就是這個舉動讓一直觀察着大廳裏的越雅立即發現道:“媽媽,就是她。”

    席允縮回腦袋藏在越椿身後,衆人只看見越雅指着那個面色冷漠的男人,越萊正要說越雅兩句的時候,越雅又道:“在越椿哥的身後,她就藏在那,媽一定要幫我平委屈。”

    要不是越家長輩都在現場,越雅纔不會喊他越椿哥,純粹只爲了表面的客套而已。

    席允深知自己再也藏不住,她從越椿的身後出現向越椿保證道:“我真的很乖的。”

    可是耐不住他們惹事。

    越椿點點下巴示意她安心。

    席允悄悄道:“你不會爲難吧?”

    越椿搖頭否認,越椿的父親突然出聲說道:“是越椿身邊的孩子,就不爲難她了。”

    越雅不甘心道:“可是她那般惡毒。”

    越椿聞言皺了皺眉,“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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