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白日夢。”

    簡芷珊滿臉鄙夷,看着衆人像是跳樑小醜。

    她在整個公司裏面歷來都是讓人嫉妒的女人,時間久了,她真的覺得她就是這個世界最高高在上的女人,別人不可能也不可以超過她。

    說罷她恢復往日趾高氣揚的模樣,有些憤懣地走了。

    簡語汐將喬欣然拉到她的辦公室,有些嗔怪,“欣然,你可千萬不要說漏嘴了。”

    喬欣然喜滋滋的,“就讓她們嫉妒去,你可是衛景寒的女人,昨天那場煙花可是爲你放的,我真想看看你嫁進衛家的樣子。”

    “你越說越離譜了,八字還沒有一撇。”簡語汐沒好氣甩開喬欣然的手。

    莊修文剛好走進來,隱隱約約聽到她們神神祕祕的討論,好奇道,“什麼衛景寒的女人?”

    簡語汐給了喬欣然一個警示的眼神,打圓場道,“沒什麼,就是昨晚檀園的煙花太好看了,大家都覺得是檀園的主人衛景寒爲他的女人放的。”

    喬欣然不說了,她走到簡語汐的身旁饒有深意的拍了一下簡語汐的肩膀,“加油,你可以的。”

    莊修文好奇死了,追着簡語汐問,“簡老師,剛纔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女人之間的祕密。”簡語汐一本正經扔下一句,讓他自己猜去。

    中午十分,簡語汐忽然接到衛景寒的電話,看着不斷閃動的一串數字,她有些忐忑地接了起來。

    “下午,範憶雪會找你道歉。”衛景寒好聽的嗓音響起。

    簡語汐怔忡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忙道,“我不是說不用了嗎,反正昨天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你已經警告過她了。”

    “簡語汐,你能不能把對別人的憐惜用一點在我身上?”衛景寒的語氣冷了幾分,還透着一股酸味。

    簡語汐深深呼吸一口,有些無奈,“那好吧。”

    衛景寒的口吻這才緩和一些,“晚上早點回家,你先掛電話。”

    此時範憶雪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打電話給簡芷珊,電話接通之後,她抽抽搭搭不成句。

    “憶雪,你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

    簡芷珊早上被喬欣然噎了一下心裏正窩火,忽然接到範憶雪的電話見她哭得這麼難過,積壓的怒意“噌”的一聲就燃燒起來。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珊珊,你快過來,出大事了。” 範憶雪帶着哭聲,無比悽慘。

    簡芷珊急急忙忙地趕到範憶雪的家中,只見範憶雪的家中大門開着,範憶雪正在跌坐在地上,她的丈夫周毅然盛氣凌人地坐在沙發上用一種鄙夷的神色瞪着她。

    “這是怎麼了?”簡芷珊心疼地忙扶起範憶雪。

    範憶雪抽抽搭搭的吸着鼻子,擡起紅腫的雙眼,“珊珊,我完蛋了。”

    簡芷珊愣住了,關切又心疼的問道,“到底怎麼了?”

    “我接的廣告和角色都被換了。”範憶雪想到先前得到的通知,剛止住的眼淚又掉了下來,那可是她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就這樣毫無預兆被換了。

    她問了半天,才告知她是不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

    “你們好好想想,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周毅然面容陰沉,顧不上風度朝着兩個女人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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