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睡着了,他的容貌依然那麼完美,濃密的長睫比女生長得還要漂亮,原本點綴着寒冰的臉龐沒有那麼多的冷漠,像是熟睡的孩子。
簡語汐輕輕坐在衛景寒的旁邊,只有在這一刻,她得以毫無忌憚的看着熟睡的男人。
緊閉的眼眸忽然睜開,在曖昧的月光下帶着無盡的魅惑,他的聲音暗啞性.感至極,“你在心疼我?”
簡語汐心頭一驚,忙不迭的站起來,卻被衛景寒伸手攔在他的懷抱中。
“我沒有,我只是擔心你感冒。” 簡語汐覺得還可以嘴硬一下。
“你剛纔在偷看我。”衛景寒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意,他以前過過一段草木皆兵的日子,對周圍的動靜敏銳至極,簡語汐剛摸出房間他就醒了。
“我沒有,我只是擔心你生病。”簡語汐被抓了個正着,夜色隱藏了她臉上的發熱發紅。
他的胸膛很寬,很暖,很有安全感。
衛景寒將簡語汐摟在懷抱中,貪婪地嗅着小女人身上的清香。
“你放開我,我要回去睡覺了。”簡語汐忙着從他的懷裏掙脫。
“亂動後果自負。”衛景寒湊在她的耳旁,聲音性.感得要命。
簡語汐氣惱趴在衛景寒的身上,懊惱地拍拍自己的腦袋,早知道就不來多此一舉了,這下讓他得意了。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熱,就連簡語汐也有些口乾舌燥,心裏有什麼正在躁動,毯子裏面正在迅速的升溫。
“不要鬧了,我回去了。”簡語汐用拳頭錘着他的胸膛。
衛景寒心滿意足了,在簡語汐的眉間落下一吻,纔有些念念不捨的放開簡語汐。
簡語汐回到房間,有些口乾舌燥起來,她不想再看到那個男人欺負她,索性忍了忍,躺在牀上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翌日清晨,簡語汐醒得特別早。
衛景寒早就起牀了,洗漱完畢,純手工的西裝沒有一絲的褶皺,睡了一晚沙發,一雙如潑墨一般的眼眸還是那麼熠熠生輝。
這個男人的精力永遠都那麼好。
“爹地,你今天好早。”小傢伙一起牀看到衛景寒興奮的撲上去抱着衛景寒,他還以爲他爹地一大早就來接他。
衛景寒將小傢伙抱在懷裏,和他碰了一下鼻尖,溫柔的囑咐道,“快去洗漱。”
“好。”小傢伙從衛景寒的身上一顧慮的下來了,跑着去衛生間。
簡語汐皺起眉頭,“你洗漱完了?”
衛景寒點點頭,修長的健臂甚至往後靠在沙發上,“洗漱臺下面的櫃子裏有備用牙刷和毛巾。”
“那不是給你用的。”簡語汐脫口而出,這男人蹭喫蹭住還蹭用,那是她給喬欣然準備的好嗎。
“給野男人用的?”衛景寒皺起眉頭,神情不悅。
“你不要這樣說別人。”簡語汐聯想到昨天的相親對象不滿地回了一句,南宮懿不是那麼下作的人。
衛景寒的臉色更冷,黑曜石一般的眼眸迸射出危險的光芒,“你在維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