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帝都一個喧鬧的棋牌室裏,衆人正在稀里嘩啦的打着麻將。

    昨天收拾了簡語汐,羅秋玉的心情不錯,正在眉飛色舞的丟骰子。

    前兩天輸了好幾萬,指望這個時候來翻本,反正只要彪哥收了簡語汐免不得要給一份厚重的彩禮。

    “砰”的一聲,熱鬧的棋牌室忽然衝進來四五個穿着黑衣的保鏢,團團將羅秋玉圍住。

    羅秋玉還沒見過這種陣仗,面色大變,“你……你們幹什麼?”

    “羅秋玉是嗎,你欠了一大筆錢,我們少爺請你去做客。”領頭的保鏢冷哼一聲,一聲令下兩名保鏢立即架着她的胳膊,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拖出棋牌室。

    “你們幹什麼,我可是良民,你們這樣是違法的。”羅秋玉尖着嗓子對着衆人嚷道,大家聽人說是欠了錢都不敢上去,畢竟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將羅秋玉塞進轎車內,一行人開着車飛速朝着檀園的方向而去。

    半個小時後,轎車駛進檀園,羅秋玉一看到尊嚴宛如皇宮的檀園,眼睛立馬瞪大了,這是哪個有錢人家的房子,在這寸土寸金的帝都,竟然擁有這麼大的園林。

    下了車,羅秋玉被人架着往前走去,羅秋玉沒好氣的甩了甩手,“幹什麼,我自己會走。”

    快到門口,羅秋玉被人一把推了進去,她看到地上還坐着面如菜色的彪哥。

    “彪哥,你怎麼在這裏?”羅秋玉一臉驚詫道。

    彪哥睜開猩紅的眼睛,一看到羅秋玉渾身的血都往腦子裏衝,指着羅秋玉怒罵道,“羅秋玉,我被你害慘了!”

    “我怎麼你了,我還不是爲了你好。”羅秋玉拍了一下胸脯,有些怨氣。

    “你昨天給我介紹的你的女兒,她是衛景寒的女人。”彪哥後脊樑一陣發涼,臉上苦不堪言。

    羅秋玉怔了一下,回過神來臉上卻沒有什麼多大的變化,反而冷哼一聲,毫無恐懼,“我可是她繼母,我看他能拿我怎麼樣。”

    這時候,衛景寒牽着簡語汐的手從樓上走下來,坐在沙發上。

    衛景寒俊臉緊繃,面容如冰,漆黑的眸子裏面沒有一絲感情,他坐在沙發上,架起遒勁的長腿,渾身散發出一陣懾人的氣息。

    簡語汐坐在他的身邊,一身純白色的長裙,面容精緻小巧,略施粉黛的模樣像極了早上還沾着露水的芙蓉花。

    彪哥一時之間看呆了,直到衛景寒向他投去銳利的眼神,他才忙收起視線,連頭也不敢擡。

    和彪哥相比,羅秋玉淡然得多,她身穿一條絳紫色的旗袍,風韻猶存,如果不要看她的品行,她還是挺有模樣的,甚至和簡語汐的母親有那麼一點相似。

    可能就是因爲這一點,再加上她這個人油嘴滑舌又兩面做派,父親纔會被她迷惑娶她進門。

    “我說,衛大少爺,你這一大早將我請來這裏到底是想幹嘛?”羅秋玉雙手抱胸,睨着眼睛絲毫不將衛景寒和簡語汐看在眼裏,對昨天所做的事情絲毫沒有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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