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消息傳出去,你不怕別人看了我們衛家的笑話?”

    衛景寒冰冷的眸子掃過衛瀚宇的身上,冷然開口道,“嬸嬸,我已經查過了,這些年來你兒子一直喫喝嫖賭,家裏的產業全部被他敗光,我就算將這些錢做慈善也不會將這些錢給他。”

    衛瀚宇的臉色變了一變,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理直氣壯的狡辯道,“不是我不想努力,而是衛家的情況你知道的,衛子淵拿走家裏大部分財產,我怎麼可能鬥得過他?”

    “鬥不過?”衛景寒一臉的嘲諷,“你真的有去努力過?”

    這些年來,他依然關注着衛家,如果他的這些兄弟能夠同仇敵愾,也不會讓衛子淵佔了這麼大的便宜。

    衛瀚宇垂下頭,他知道自己不是衛子淵的對手,所以乾脆得過且過。

    “衛子淵殺過來的時候,你們害怕手裏的產業受到危險,甘願獻出去當他的走狗,我早就和你們說過衛子淵沒有人性,你們不要妄想他會因爲你們讓出一些產業放過你,等他強大了只會將你們連骨頭帶肉喫個乾淨。”

    “你們今天的結果全是你們當年自己種下的惡果。我早些年並不是沒有幫過你們,但我對你們資助都是徒然,不光沒有讓你們振作起來,你們反而開始將這一切理所應當。你們要是還要在這件事情上和我糾纏,請便!”

    衛景寒的聲音冷得落在地上都能聽到聲響,他的這幾句話完全沒有給衛家留下任何情面。

    程紅欣面色白得像是紙一樣,她恨恨地看着衛景寒,極力壓抑內心的憤怒。

    一旁的程菲兒上前拉了一把程紅欣,將她拽到一旁的沙發上坐起來。

    韓雅蘭道,“過去是我們不對,可是我們那都是爲了衛家的和諧,才聽信了衛子淵的話,現在我腸子都後悔青了。”

    “景寒,我知道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韓雅蘭抹着眼淚接着道,“你不理會我這個做伯母的沒有什麼好說的,可是明澤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總要念及過去的兄弟情誼,給他一點幫助,你爺爺留給我父母的那一點產業現在大部分在衛子淵手上,只能夠溫飽,現在還要看別人臉色行事,我們衛家哪有受過這樣的氣?”

    “明澤也是想做一番事業的,但是處處受衛子淵掣肘,他完全施展不開手腳,手裏的資金又有限。”

    “該給的我會給的,該幫的我也會幫。”衛景寒丟下這句話不想再說什麼,“我話說到這裏,伯母,嬸嬸請便。”

    衛景寒摟着簡語汐的肩膀出了房間。

    程紅欣沒得到一點好處,面色一點都不好看。

    韓雅蘭臨走之前不忘記道,“人來得早來得多沒用,關鍵要看自己到底有沒有那個面子。”

    程紅欣又被氣了一通,恨恨地跺了一下腳。

    程菲兒的視線還停留在窗外走遠的衛景寒身上,回過神來,她有些怯懦地問道,“姑姑,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她看向一旁拿出手機玩遊戲的衛瀚宇,狠狠指了指他的腦袋,“我都快被你氣死了!”

    程紅欣的視線又落在程菲兒的身上,對侄女的長相還有能力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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