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卻甩開了秦母的手,拉住蘇淺淺的手,“我送你回去。”
蘇雨柔見狀,忙朝着秦曼使了使眼色,秦曼立即擋在他們面前,“她到底會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只要驗證一下就可以了。”
“我真的沒有。”蘇淺淺儘自己全力解釋,“我真的只是因爲不舒服,想要先回家而已。”
“呵呵,既然你說得這麼信誓旦旦,爲什麼不證明一下自己。”秦曼纔不會就此放過蘇淺淺,就在剛纔蘇淺淺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她已經悄悄地將手鐲塞進了她隨身的小包裏面。
蘇淺淺只覺得秦曼的聲音像是要刺穿她的耳膜,她的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看人也偶爾開始模糊。.999xs.)
秦曼還在喋喋不休,“蘇淺淺,我看你就是心虛,所以纔不敢讓我搜身。”
其他的人也圍着蘇淺淺,議論的事情宛如潮水一般涌來。
“既然你說不是你偷的,不過就是給搜身一下就能自證清白。”
“我看她就是偷了手鐲,不然這麼心虛做什麼。”
“沒想到蘇家的二小姐不光生活放蕩,人品也很低劣。”
……
蘇淺淺覺得完全喘不上氣來了,她的頭好暈,耳邊的聲音就像和尚唸經,面前那些人彷彿是地獄的惡鬼,生出了獠牙。
他們張牙舞爪,似乎要將她撕成碎片。
說時遲那時快,秦曼趁着這個機會一把奪過蘇淺淺斜跨在肩膀上面的小包,很快,一個通身晶瑩的白玉鐲便從她的小包裏面翻了出來。
秦曼一臉得意,“我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就是你偷了雨柔的手鐲。”
“我沒有偷蘇雨柔的玉鐲,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到了我的包包裏。”蘇淺淺有氣無力。
秦楓不懂這是怎麼回事,只是愣愣地看着蘇淺淺。
最終,他選擇了相信蘇淺淺。
“這玉鐲是我藏在她的包裏面的,我想要和她鬧着玩呢。”
秦母聽到這話真的氣得不打一處來,“楓兒,你真是糊塗,包庇像她這樣的人不值得。”
“媽,淺淺說不是她偷的就是不是她偷的,我瞭解她,再說,她以後是你的兒媳婦。”秦楓將蘇淺淺保護在自己身後。
“住口!”秦母氣得咬牙切齒,“你胡說什麼,她不是你以後的妻子,你們的婚約早就取消了。”
說完秦母不願意再丟人現眼,馬上吩咐保鏢進來,“來人,將這個小偷趕出秦家。”
“住手。”秦楓擋在蘇淺淺的面前。
“胡鬧!”一陣男性威嚴的低吼傳來,衆人看到秦父從樓梯上面款款走下來,周圍的人立即一片安靜,看着他走下來。
“爸。”
“你別喊我爸!”秦父一臉怒容,恨鐵不成鋼道,“今天是你二十五歲的生日,沒想到你竟然還能糊塗到這種程度。”
“爸,淺淺他真的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住口!”秦父喝止秦楓,“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既然如此,我看是該讓你好好反省一下。”
“爸,你們不要爲難淺淺。”
“她在我秦家偷東西,我自由處理。”
秦楓被保鏢帶走,整個大廳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