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此,國內不少公司都想要和他搭上關係。
一羣人圍了上來阿諛奉承,而在他的身側,一個女人正挽着他的胳膊,笑盈盈地站在那裏。
那個女人身材纖瘦而又高挑,修身短禮裙下一雙均勻的長腿賽過維密。酒紅色的禮服將她的氣質顯得張揚而又嫵媚,配合着臉上的蝴蝶面具,就像是神祕又誘人的惡魔。
光是這氣質和身材,就足以讓不少人頻頻投來目光,更何況,她還站在沃斯特的身邊。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許清芷。
眼下,沃斯特一手端着就被,一手攬着她的水蛇腰。即便隔着布料,她還是能感受到由男人帶來的油膩觸感。
這種感覺,讓她不自覺地蹙了下眉頭。
好在她戴着面具,不容易被人察覺。
“沃斯特先生,這是您的新女伴?”一人開口道,“看上去真不錯,既然是被沃斯特先生看上的女人,想必面具下也定然是個大美人吧。就是,既然是個大美人,又何必戴着面具?是擔心被別人看到容顏嗎?”
沃斯特抿了口酒:“你這就不懂了,這可是神祕感!既然是我看中的女伴,那定然是與衆不同的。”
“那真是可惜了,我還真想看看這副面具下究竟是多麼美麗呢。”那人看似感慨道,“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看看這位小姐的美貌?”
“這個嘛……”沃斯特猶豫了。
說起來,他選這個女伴的時間也不長,當初也是因爲她是女人堆中最特殊的,才選了她。
也沒有看過面具下的模樣。
想到這裏,沃斯特的眼裏閃過了興趣:“既然這樣,我就給各位一個面子,薔薇,摘下面具給大家看看!”
薔薇,正是許清芷的假名。
許清芷僵了一下。
這場宴會可是集聚了不少人物,若是她在這裏摘下面具,定然會被人認出。
到時候……
好在就在這時,站立在宴會另一邊的人羣發生出了不小的騷動。
沃斯特順利地被轉走了視線,不悅的目光投落到了不遠處:“那裏是什麼情況?”
他向來是宴會的主角,一時間被搶走了風頭,自然有些不爽。
有人解釋道:“應該是御家的人來了。”
“御家?那個御言琛?”沃斯特皺眉,接着嗤笑一聲,“就是那個和史密斯家族合作的華夏人?”
“聽說他幫史密斯家族賺了不少錢,能讓眼高於頂的史密斯答應合作,看來這個御言琛比我想象中得厲害。”
沃斯特嘴上這麼說着e535c762,可是那輕蔑的眼神卻和他的話語格格不入。
見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開了,許清芷鬆了口氣。但又唯恐他們再次將話題引過來,爲此她低下頭,輕聲道:“先生,我想去方便一下。”
沃斯特還被不遠處吸引着,於是頭也不回地點了下腦袋。
許清芷默默地退出人羣。
當她走出宴會,來到衛生間的時候,緊繃的全身才得以鬆弛下來。
她沉沉地閉上眼睛,許久後才徐徐睜開。
許清芷……冷靜。
既然你來到了這裏,就一定要做到。
畢竟,這是你現在唯一的出路。
她從奢侈品皮夾中拿出了口紅,對着鏡子正補着妝。
突然,補妝的動作頓住了。
她沒有回頭,目光通過鏡子的折射,注視着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男人。
柔和的燈光投落,覆蓋在人的身上,讓男人的身形線條似乎都柔和了許多。他本該冷銳,卻在這個時候鐸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像是流光溢彩傍身。
他也注視着自己,狹長的鳳目黑白分明,眸底澄澈得厲害,卻又像一望無際的深海,能夠讓人沉溺,看不透其中的神祕。
那是她永遠琢磨不透的眼睛。
許清芷早已不記得自己喜歡了他幾年,究竟是何時對他一見鍾情。只知道,從認識到現在,她就沒有看透過這雙眼睛。
“你來做什麼。”許清芷按捺下心頭的悸動,她故作淡定地將口紅放回了皮夾。
見御言琛沒有出聲,她冷笑一聲,側過了肩頭:“御先生,你放心吧。”
她說着,邁開步子,七公分的高跟踩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女人擡起頭,拉近了兩人臉龐的距離,紅脣張開,音色帶着蠱惑:“既然我來到這裏,就會做到我們說好的事情。”
“當然,等這件事結束後,還請御先生遵守自己的諾言。”
事情發生在一天前。
那一天,她還沒來得及撥通御言琛的電話,就接到了艾文的電話。
然後,她見到了御言琛。
御家和史密斯家族合作,但是因爲史密斯家族曾經和沃斯特不對付,沃斯特在中間作了不少梗。爲了解決這個後患,御言琛準備出手,找人抓到沃斯特的把柄。
而中間,需要一個女人當做棋子。
許清芷還記得他當初的話:“阿止小姐,我御言琛是言而有信的人。只要你能做到我們的吩咐,幫我們達到目的,我就幫你解除斯特·李的禁賽資格。我相信,在過幾天GR就開賽的情況下,除了我,沒有人能幫你解決這件事情。”
的確如此。
許清芷也清楚知道,如果想要幫斯特·李,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
所以,她答應了。
即便不知道他們究竟讓自己做什麼,只是讓自己去接近一個叫沃斯特的男人。
因爲,她沒有路可以走。
在答應之後,御言琛就找人將她和其他女人引薦到了沃斯特手裏。因爲氣質出衆再加上神祕感,她成功入了沃斯特的眼。
接着,被沃斯特帶到了這裏。
於是,就是現在的局面了。
女人張開口時,鮮豔的紅脣中吐出溫熱的氣息。因爲剛抹了脣膏,她飽滿的脣瓣顯得有些溼潤,帶着細細的光澤,讓御言琛眼底一深。
這一刻,他竟是有種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