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芷：“……噗。”
齊雁兇狠回頭：“笑什麼笑？”
“我沒有，我這人不愛笑的。”許清芷輕咳一聲，“……除非忍不住。”
或許齊雁本人不明白，但是她身爲旁觀者，將18號看向齊雁的溫柔眼神看得真真切切。
這種眼神，她曾經在別的地方看到過。
一向性子淡定的許清芷，難得壞心思地想着：也不知道齊雁什麼時候纔會發現這件事呢……
一行人正準備回去休息，結果一個人向他們走來，攔住了他們。
這一次，不是夏瑩，但看清來人後，還是讓齊雁不悅地蹙眉：“5號？你來幹什麼？”
她可沒有忘記，就是因爲5號縱容夏瑩，才導致許清芷被拉入旋渦中心。
5號沒有理她，只是純粹的目光看向了許清芷：“我可以邀請你做我的外援嗎？”
不光是其他人，就連許清芷本人都愣了一下。
“你沒有搞錯吧？”齊雁率先反應過來，“你別忘了你之前對19號做的事情，你現在竟然讓她做你的外援？”
5號頭也不回：“我沒和你說話。”
齊雁噎了一下，這個傢伙，不是在25號面前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嗎？怎麼在別人面前就這麼硬氣了？
要是她在25號面前有現在一半的硬氣，就不至於被25號欺壓到如此地步！
“19號，你別答應。”齊雁開口，“誰知道她打着什麼鬼主意？別忘了，她是25號的人……”
許清芷也覺得，自己該拒絕。
然而，想起昨晚自己在後花園，看到地屬於5號的眼神……
她沉默了半晌：“好，我答應你。”
“19號！”
許清芷對5號伸出手：“希望你不會辜負我的期望。”
5號愣了一下，接着緩緩握住了那隻白皙的手。
齊雁看得都快氣炸了，她不明白許清芷在想些什麼！
這個蠢貨，難道被5號害得還不夠多嗎？
“冷靜一點。”18號按住了齊雁蠢蠢欲動的雙肩，“這是19號自己的選擇，你不應該去插手。”
齊雁抿了抿脣，最終憋住了話語。
待5號走後，許清芷回頭對齊雁道：“抱歉……”
“抱你個頭，道歉了有什麼用？你聽我的話了嗎？”齊雁沒好氣道，“不長記性。”
許清芷微笑着搖了搖頭：“我只是想親自確定一件事情而已。”
在5號邀請她的時候，她的心裏就有了些許的設想……只是，需要她去見證罷了。
“我管你啊？”齊雁氣鼓鼓地，“你不聽我的話，我也懶得管你了！18號，走吧！”
她轉過頭，雙手叉腰，一副帶着小弟出門的女王出巡的模樣。
許清芷又好笑又無奈，思考着找個機會哄哄齊雁，結果到了晚上，有人敲響了她的房門。
打開門，就看到白天還聲稱“再也不理她”的齊雁，正窘迫地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