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只想離開。”
好崩潰,爲什麼囚禁她,而且是這種囚禁...
嚴墨軒聳肩,這件事,他不能滿足。
夏依汐等了半天,嚴墨軒沒有任何反應。
“可以做任何事?”
夏依汐突然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嚴墨軒。
嚴墨軒點頭,看着夏依汐的眼神,爲什麼會生出一種恐懼感?
“你說的哈。”
夏依汐突然笑了,敢囚禁她,嚴墨軒可比冷千影好對付多了,最起碼她還是有點兒權利的。
“我說的。”
嚴墨軒總覺得夏依汐笑的瘮人,但是又答應了夏依汐,只能等着夏依汐的後文。
“把你別墅裏所有人叫過來,我給他們看好戲呀。”
夏依汐笑的很純真,嚴墨軒只好按照夏依汐的吩咐來了。
客廳中頓時站滿了人,夏依汐卻只是笑,對着嚴墨軒,笑的愈發好看。
“你要做什麼,說吧。”
他嚴墨軒還不至於到了怕一個女人的地步。
“我能做什麼,當然是給他們看好戲咯。”
夏依汐突然坐到嚴墨軒身旁,人還蠻多的哈,越多越好。
“不許還手,你說的我可以做除了離開的任何事。”
夏依汐突然拿起沙發後的靠枕,往嚴墨軒身上砸。
砸的嚴墨軒這叫一個鬱悶,靠枕不是那麼軟,砸人也挺疼的,而且夏依汐是往臉上砸,頭上砸。
“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不許還手!”
夏依汐越砸越起勁,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可憐嚴墨軒被夏依汐砸的狼狽,還不能還手。
“敢囚禁姐姐,覺得我好欺負是不是!”
發起瘋來不要命,夏依汐就是屬於這種人,一個枕頭砸的不過癮,乾脆一手一個。
衆僕人都快被憋出內傷了,愣是不敢笑一下。
什麼時候嚴墨軒喫過這樣的虧,任由一個女人欺負不說,連躲都不敢躲一下。只是護着頭不說話。
夏依汐體力還算不錯,砸了半天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嚴墨軒的高大形象算是徹底被夏依汐毀了,毀的連渣渣都不剩。
良久,嚴墨軒終於敢抓住夏依汐的手腕,將夏依汐壓制在了身下。
夏依汐被嚴墨軒猛然的動作驚到了,沒想到他會直接壓上來。
“幹嘛?喜歡姐姐的話要排隊,放開我!”
夏依汐強裝鎮定,瞪着嚴墨軒。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嚴墨軒迅速從夏依汐身上起開,被夏依汐砸了這麼久,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
夏依汐一愣,沒想到嚴墨軒會和她道歉。
夏依汐有些內疚,畢竟是她先砸嚴墨軒,但是轉念一想,爲什麼要內疚,這傢伙可是囚禁她的人呢。
“放我離開,我不要在這裏。”
好不容易適應了冷千影的生活,夏依汐真的不想再去適應別人。
而且,冷千影找不到她,一定着急死了。
天,她爲什麼要在意冷千影的感受,着急死他纔好!
“不行,你暫時在這裏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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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就是住在這裏,夏依汐想辦法出去不就好了。
夏依汐就不行,她會一直被囚禁在這裏。
“反正我要走,真不懂你們的怪癖,一個二個都要玩囚禁。”
夏依汐憤憤然的起身,冷千影是,嚴墨軒也是。
“冷千影囚禁你了?”
嚴墨軒有些愕然,他只知道冷千影對夏依汐有意思。
“不然呢,你不知道我跑了多少次啊?我還以爲你很瞭解我。”
夏依汐甚至有想過是離子墨讓嚴墨軒把她弄出來的,但是後來被夏依汐否定了,如果是離子墨,嚴墨軒不會不告訴她的。
“我以爲是你們鬧彆扭了...”
嚴墨軒知道夏依汐離開的事,而且冷千影一直沒有放手,很多次,所以才認定冷千影喜歡夏依汐。
不然,也不至於這麼追一個女人吧。
“什麼鬧彆扭,是他不放我走。”
站起來又坐下,夏依汐抱着靠枕,真搞不懂嚴墨軒是怎麼想的。
鬧彆扭也不用跑到大山裏面吧。
嚴墨軒驅散了僕人,客廳中只剩下他和夏依汐兩人。
夏依汐突然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兒多,便不再說話,被強迫在這裏住了下來。
嚴墨軒不讓她走,夏依汐就不喫飯。
夏依汐是拿捏準了嚴墨軒不會虐待她,她就不信嚴墨軒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夏依汐想好了,她要絕食,在這裏過了一夜,一早,夏依汐就開始不喫東西,和嚴墨軒對抗。
一頓不喫,嚴墨軒沒反應。
一直到晚上,夏依汐都沒有沾一點兒喫的。
把自己餓的半死,夏依汐愣是不聽勸,不喫飯。
“餓死我了...”
真不知道那次和冷千影在一起幾天沒喫飯是怎麼熬過來的,夏依汐無力的趴在牀上,這種反抗真***累啊。
“叩叩叩。”
“別進來,我不喫飯,說不喫就不喫。”
除非讓她走,不然,餓死之前再喫。
不能真餓死了,多不值...
嚴墨軒無奈,聽僕人說夏依汐一整天沒喫東西,這女人怎麼這麼扭呢。
推門走了進來,嚴墨軒坐在牀邊,將食物放在一邊。
“真不喫?”
嚴墨軒將夏依汐從牀上拉起來,他也真是佩服夏依汐的忍耐力。
“不喫,你走開。”
夏依汐甚至嘗試過從傭人那裏想辦法離開,但是無奈沒人幫忙,想都不想就拒絕她了。
夏依汐是**加上坑蒙拐騙,偏偏就是起不到一點兒的作用。
“喫東西,我告訴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對待夏依汐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如此。
夏依汐看向嚴墨軒,眼睛亮晶晶的,讓嚴墨軒覺得,如果他敢騙她,會遭雷劈。
“告訴我什麼事。”
“你先喫東西。”
夏依汐餓了一天,是真的受不住了,如果嚴墨軒沒有進來,可能她還可以抵擋一陣子不喫東西,但是現在,夏依汐想不喫都難。
嚴墨軒將食物拿過來,遞給夏依汐。
“不騙我?”
夏依汐盤腿接過喫的,眼睛還是盯着嚴墨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