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英,你送這位宋夫人出府,記着以後這位宋夫夫的拜貼,也不要收了,咱府裏同他們不熟悉。”

    一邊着着的大丫頭屈膝行了一禮,也是站在了金氏的面前,態度也是沒有以前那般親切了,當然聲音更是直白的陌生。

    “宋夫人,請吧。”

    金氏還是坐在那裏不走,可是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她不願意走,而是她非走不可。

    她也沒有像是今天這般的後悔,後悔自己當初到底是怎麼想的,爲了一時的口舌之快,卻是沒有想到,將俊王府給得罪的狠了,以後要是沒有俊王府的照扶,那麼以後他們還要怎麼在京中立足,以後她兒的前程要誰去奔走?

    對了,不是還有小俊王,小俊王可是同她兒一起長大的,兩人的關係也是都是親如兄弟,他再是如何,小俊王也都不可能坐視不理的。

    她不時的安慰着自己,當然如此一想,心中也是輕鬆了很多,而他卻是忘記了,小俊王比起俊王妃,更是不會幫他們,因爲小俊王娶的可是宋清容,宋清容最疼的就是沈清辭那個妹妹。

    她將沈清辭說的如此的不堪,向來都是將沈清辭當成女兒養大的沈清容如何幫得?

    她一路都是精神倦怠,手也是輕輕的顫着,也似在麻木不堪。

    而京中關於沈三姑娘的流言,也是漸漸的被淡了起來,沒有人出來解釋什麼,所爲的謠言也就是止於知者,可是不得不說,這樣的事情仍是影響到了沈清辭,京中的姑娘到了十三歲之時,便是有人過來提親了,可是沈清辭至是至今無止,都是無人提親。

    當然這些事情,沈清辭並不知道,她還是在別院裏面過着與世無爭的日子,制香,養狗,雖然是人在此,可是卻仍是大把的賺着銀子。

    而到了年前,衛國公府那邊的年禮到送來了,俊王妃的也是有,三位郡主也都是送來一車過來,也都是有些新鮮蔬菜水果,衣服首飾之類的,還有沈清容這半年給妹妹做了不少的衣服還是鞋子,都是一親送來了,如果不是路況實不太好走,也是久了一些,家裏的幾個孩子都是離不得人的,沈清容自己都過來。了

    所以現在也只能送了東西來,也是在讓這些嬤嬤好生的照顧一些,當然還送來了一個廚子,她怕是這邊的廚娘伺候的不周,做出來的飯菜沈清辭喫不習慣

    沈清辭正巧她是將自己要送的年禮一併的送去了,都是從村民那裏收來的雞蛋山貨之類的,還有一些毛皮之類的東西,雖然不貴,可也是這裏特有的。

    還有那種相思花的頭油,她也是準備了不少瓶,都是給他們帶回去了,就這些東西,看似不多,卻也是裝了三輛大馬車,而另一輛的馬車上在,則是裝着她最近製成的香,是要給一品香那裏送過去的,這一次又是有了好幾味的瓣香,都是沈清辭用各種的香露提出來的,雖然說,雖然都沒相思花的味道,可是卻是乾淨清淡了一些,對於不喜花香的姑娘,到也是適合,都是一些清淡小香,雖然說不是像梅花,蘭花,桂花那種常見的香,卻也自有一番味道的。

    想來,也會賣的不會太差,畢竟物以稀爲貴。

    當然她最終的目地,並不是讓別人喜歡,而是要讓別人從口袋裏面將銀子掏出來給她。

    別院裏的過年也是十分的爲熱鬧的,裏面也都是張燈結綵的,今年好不容易有主子來了,他們自然上要好好的慶祝,點心糖果之類也都是做了很多,就連白梅也都是上手去做了,她當然也是會做一些,基本也都是從沈清容那邊學來的,就是她實在是有些笨,沈清容還是教了她不止一次兩次的,可是她就是死活也是活不會,是後也就只是學會了一些皮毛,做出來的東西,賞也能喫一些,可是同味道卻是同沈清容做出來的差別太遠了。

    沈清辭差人從鎮子上,也是買了酒,再是加上的他們自己做出來的點心,一戶人家各達一份,點心,酒,肉,再是加一兩的銀子。

    村上總共也就是三百來戶的人家,也不過就三百兩的銀子,沈清辭荷包的幾顆金珠子就可以打發了,她也不心疼銀子,就讓王大貴幫忙挨家挨戶的送去了,說是別院貴人給大家送的年禮。

    而這些年禮也都是分到了每戶人家的手裏,各家各戶都是有,沒有差了誰,也是沒有少了誰?最後里正和全家那裏共得了兩份。

    這裏人過年,也不過就是割上那麼一點的肉,這一次貴人真的把什麼都是想到了,肉可以過年吃了,這點心大家也都是捨不得,等着過年的時候招呼親戚的時候喫,至於一兩銀子這都是可以夠再窮的人家過一個好年了,而酒也是都是給家中的長輩喝的。

    這一年大家的年都是紅紅火火的,而村裏人也都是許久沒有如此的高興過了。

    到最了大年三十的這一天,別院裏放了半晚上的炮竹,這些東西在京中之時,到是常見,可是在這裏卻是少有,也是讓村人都是大開了眼界,更是興奮不已。

    大年初上的一大早的,管事娘子打開了門,結果就見看到整個村子的人都是過來了,還是拖家帶口的,大家都是穿着新衣,就連孩子們也都是一樣。

    “我們給貴人娘子拜年了,”一大幫的孩子都是跪在了地上,異口同聲的大聲說道,那聲音一個人說出來,到是沒有什麼,可是被如此多人同時說,幾乎都是讓人感覺最震撼極了。

    沈清辭在裏面也是聽到了聲音,她走了出來,身上穿着一件銀白色的狐狸披風,本就是精緻的五官,此是也是映着身上的披風,更是顯的眉目如華,秀美不已。

    尤其是微風輕輕吹過她頭上的披風帽子,那些銀色的小絨毛也是落在了她的眼睫之上,令她的眼竟也是染成了淡淺的藍色,像極了此刻天突的顏色。

    乾淨,也是清冷。

    大家這也纔是第一次見到了貴人,真的就像是那位嬸子說的,這位貴人真的就像是從畫裏出來的仙女一般,不然,爲什麼風一吹就似要羽化成仙了一般,當然更是讓人不敢多看一眼,就怕褻瀆了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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