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沈清辭婁雪飛小說 >第1867章 他也有精彩之處
    那個小的現在都有四歲了吧,性子可還好?

    “他是好個好性子的,姨母和我孃親都是喜歡着呢,最近他得了一把小木劍,天天都是拿着使,說要當一個大鐵軍,俊王爺爺說,他這樣子,還真是像及了他的曾外祖。”

    沈定山滿意的撫了撫自己的鬍子,那是自然的,他的重外孫,那就應是像他的,就只有這麼一個。

    他再是瞪了宇文喻一眼,真是朽木,若非是他孫兒,他有時真的想要將他親手給掐死。

    他怎麼可能會有這麼蠢的外孫?

    而等到無人之時,烙宇逸才是找到了同宇文喻好生說話的機會。

    “喻表兄,外家爲何見每次見你都是橫眉冷對的?”

    宇文喻很不好意思,也是對了對手指。

    這個,好像也怨不得他吧?

    “我怕刀。”

    “哦……”烙宇逸明白,“那就用劍。”

    “一樣的怕。”

    “那你不怕什麼?”每個男子對於刀劍之類,應該有種天生的親近纔對,怎麼的,喻表兄竟是怕了刀劍。

    “那……”烙宇逸想着一個,不會傷及宇文喻自尊的說法。

    表兄不怕什麼?

    “剪刀。”

    宇文喻再是對了對手指。

    “這個其實到是好辦,還真有男子以剪刀做爲武器的,我府中好似有幾樣不錯的,到時我找出來,送與表兄,”其實烙宇逸也真是想過了,就算是他們府上沒有,那也是沒有關係,不是還有皇宮那裏。

    不要忘記了,皇宮那裏有着一個上朝的寶藏。

    東白便是上朝寶藏中的,雖然只有一把東白,卻定是可以找到其它的東西代替。

    宇文喻又是對着手指,然後他擡頭偷看了一眼烙宇逸,連忙又是低下了頭。

    “表兄還有什麼未說?“

    烙宇逸知道,宇文喻定還有話要說。

    “恩……”

    宇文喻的聲音再是小了又小的,最後都是幾近的蚊聲。

    “我還怕……血。”

    “烙宇逸……”

    此時,整個軍營的將士都是十分高興,因爲他們有了不少的糧食,這些糧食都要將他們的幾個庫房裝滿了,從馬車上面看似也沒有多少,可是這一擡下來卻是發現,這數目可是真的不少的。

    也是足足的裝滿了他們好幾個個糧庫,這些糧信,按着他們一日的口糧,若再是省一些喫,都是夠他們喫上一年半載左右了,而一年半載過後,到了明年定是會有新糧的。

    伙房那裏,也是擡了一袋又一袋的大米進去,今天就給大家好生的喫上一頓好的,這喫飽了,再是好好的睡上一覺,等到明日他們早些起來練兵,也是要打的那些蠻族之人,再是不敢過來,不要說見到他們,哪怕是聽到他們的名子,也都會聞風喪膽而逃。

    而在一間屋子之內,小安將桌上的燭臺端了起來,也是吹了吹燭臺,可是屋子之內,卻是不見一點的灰塵,甚至還是一種十分柔和清亮的光,雖是不如白晝之光,卻是遠比一般蠟燭的光線要好的很多。

    在這樣的光線之下,看書習字,定是不會傷了眼睛。

    而這些光,都是從燭臺當中的那顆夜明珠而來。

    小安將燭臺放在了一邊,也是走了過來,幫着烙宇逸磨起了墨。

    他邊磨也邊向上湊近了自己的腦袋,結果一見那麼多的字,一會就感覺自己頭暈,眼也花了。

    “公子,你上面寫的是什麼啊?”

    他瞅了這些字半天,奈何的,他還真的認不出幾個。

    “不是教你寫過了?”

    烙宇逸拿過了一邊的筆,潤過筆尖之後,開始在鋪平的宣紙上寫了起來。

    小安不好意思的撓了一下腦袋。

    “公子,那些字太難了,我有些學不會。”

    “是你太懶了。”

    烙宇逸這一針見血的,也是將小安噎的半個字反駁不出來。

    因爲他就是懶啊,可是這些真難好不,他就只認了幾個,現在要讓他再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認,筆劃又多,又難寫,他怎麼可能會,他只要一握書,就想打瞌睡,今天學的,是學會了,公子教的他每一個都是學會了,每一個也都是認識了。

    可是第二天醒來,他又一個不認識了。

    烙宇逸一手提起筆,一手也是翻起那本泛黃的書,一字一字的也都是寫於了紙上。

    “公子字寫的真好。”

    小安在桌上撐起了臉,反正他感覺他家公子寫的最是好看,每一個都是寫的如此漂亮,就是他一個也不認識。

    “我兄長,你家世子的字最爲好。”

    烙宇逸可是不敢對自己的字多有自誇,他們兄弟幾人當中,各有專攻,他一直以來都是學醫,所以未有多少心思專去練字,至於二哥,他什麼都是學,什麼也才學的雜,學到了最後,也是與他的性子有關,大殺四方,卻是沒一樣太過出彩。

    唯有大哥,做事向來都是嚴謹,雖是不隨性,卻別有一番堅毅,所以他的字寫的最有風骨,這是夫子說過的。

    他與兩位兄長比起來,他的字,也就只能說一般了。

    “那老夫人寫的如何?”

    小安到是好奇,沈清辭這雙手十分的厲害,人家都說素手調香,手指應該十分的靈活,那麼,這寫起字來,一定也都是極好的,對不對?

    烙宇逸將手中的筆放了些來,也是輕輕將筆尖順好。

    “你家的老夫人的字,與她的調香術比起來,要差一些了。”

    她孃的字,馬馬虎虎,孃親說,她的時間都是用來賺我子,她就是一個俗人,不會詩,不會畫,也不會歌,更不會舞。

    所以她從不與別人比什麼詩詞之類。

    這世間若論起賺銀子,還真的沒有一人可以比得了她,因爲她還有另番的奇遇,她有兩隻的尋寶狐。

    這世間有捨得二字,你得了這一樣,便也舍了那一樣,所以孃親這一手製香術,便也都是舍了那些而來。

    不過這些也是因人而異。

    “雖然字如人生,可是有時字不出色,人卻會有精彩之處。”

    “公子在說小安嗎?”

    小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小安也有精彩之處。”

    “恩?”

    “你有何精彩之處?”怎麼烙宇逸就從來不知,小安哪裏精彩來着?

    小安對公子忠心,小安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小安可以將公子照顧的好,小安也是跑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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