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沈清辭婁雪飛小說 >第2253章 不敢回去了
    沈清辭現在只是想要喫地瓜,其它的她什麼也不想喫。

    “這裏沒有地瓜.”

    烙衡慮實在也是對她無奈,這地瓜從她一醒來就是在說,到底她做了怎麼樣的一個夢。

    “我已經讓人尋找這種東西了。”

    烙衡慮想盡了一切的辦法,就是要幫她找到這種叫做地瓜的東西。

    至於能不能找到,現在還是不太好說,若是能找到,那便是最好,可若是找不到,她也要認命,她若要其它的東西,他都是可以幫她弄到手。

    只是這個地瓜不行,這非是大周存在的東西,不對,不只是大周,就連其它的幾國皆也都是沒有,若真的存在的話,那麼無疑的,不會成爲另一個雪菜。

    不對。這比雪菜還是要令人動心,畢竟聽沈清辭的意思,這是可以解決百姓溫飽的東西,只要種上了之後,那麼可以說,大周之後便不會再有餓死之人。

    如此好的東西,他自然的也是想要,可是沒有,讓他去哪裏找?

    沈清辭仍是趴在桌上,也是無精打采的。

    烙衡慮再是輕輕的嘆了一聲,低下頭,就見自己腿上的這顆小白球,到是睡的實在,這麼沒心沒肺的,可是要比年年那隻性子簡單的多了。

    香覺寺中,不管是何時,這裏都是香火鼎盛,人潮不斷,除了這裏是大周最大的寺院之外,還有的,就是這裏有淨空法師,也是大周出名的高僧。

    傳說淨空法師,年約六十,卻是生的一幅十五六歲的臉,而生的如此年輕,想來真的就是一位得道高僧。

    可以說這裏的香客,大部分都是衝着淨空法師的那一張臉而來的,可是現在這世上能見着他這張臉的,卻是沒有幾人。

    一間小院當中,這裏處處都有着一縷淡淡的檀香繚繞,不時的也是可以聽得那些僧人的誦經之聲。

    烙宇悉端坐在桌前,也是一筆一劃的抄寫着經書,桌上放了一個小香爐,而香爐裏,也是點着一種淡淡的薰香。

    這樣的薰香,寧神靜氣,也是令人安心。

    這裏確實是一個令人休身養性之處,只要多是呆在此處,哪怕再是性格暴躁之人,也都是能平靜了此心,無波無緒,也是無悲無喜。

    外面的門,吱寧的一聲開了。

    烙宇悉還以爲是牛新過來,到也是未曾在意。

    “我還不算是太餓,所以再等上一些時候用飯。”

    他未是停筆,只是嘴中說道。

    結果當他的話落了之後,卻是聽到了一道嘰的聲音。

    “烙白?”

    烙宇悉連忙的擡起了臉,就一見小糰子向他這裏飛了過來。

    他連忙伸出手,也是一把的就接了過來。

    “烙白,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烙白高興的往他懷中鑽着,也是用自己的小腦袋蹭着他的臉。

    “嘰……”

    烙白再是叫了一聲,這一聲,卻是讓烙宇悉連忙坐直了身體,他似乎也是知道來人是誰了?

    而他連忙的站了起來,也是輕輕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

    父親,他微彎了一下腰。

    恩,烙衡慮將一隻手背於了身後,也是走了過來,然後坐在一邊的石凳之上,伸出手拿過了烙宇悉正在抄寫着的經書。

    筆跡十分的規整,一筆一劃,字跡也是十分的清晰,也能看的出來,這是用過了心。

    “你最近到是安靜了不少。”

    烙衡慮將手中拿着的經書放在了桌上。

    看來,這陣子的經書到是沒有白抄,當然這性子也是養的不差。

    “勞煩父親擔心了。”

    烙宇悉整個人都是恭敬無比。

    現在在他面前的,可不是別人,而是他的老子,他再是對誰不敬,也都是不敢不敬他的老子。

    “我到是未擔心你。”

    烙衡慮確是沒有太過擔心過烙宇悉。

    他已是成年男子,也是在外遊歷了不少次,自是可以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而他也不是孩子了,可以自己負起責任,也是承擔起一切。

    烙宇悉“……”

    他感覺自己有些慘。

    怎麼的都是有種爹不疼,娘不愛的委屈。

    “你好生的呆在此處。”

    烙衡慮伸手,也是理了理烙宇悉的衣服,“你孃親已是做好了肉給你。”

    “肉?”

    烙宇悉的眼睛一亮,也是一片孺幕之思,當然更多的則是感動。

    “孃親給我做了肉?”

    “對。”烙衡慮何曾騙過他們。

    “她親手做的。”

    “何種肉?”

    烙宇悉扁起嘴,那他今日可否下山去,先是喫過孃親做來的那些肉後,再是回來抄經書。

    反正這些經書,他也都是抄了一半左右,餘下的,也無非就是一些時間,而他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

    舅公說。

    他最少還要在此呆上半年左右,才能讓自己的氣血再次平和,而半年,都是足夠他抄上三遍經書了。

    烙衡慮淡淡擡眼望了一眼他。

    “她每日都用一根戒尺砸桌子。”

    烙宇悉“……”

    “那個,竹筍炒肉?”

    烙衡慮沒有否認,因爲烙宇悉猜對了。

    “父親,我沒有做壞事。”

    烙宇悉真的想不出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壞事,爲什麼他孃親要打他?

    “你可是嫌棄她的字醜?”

    烙衡慮打開桌上的那個香爐,也是給裏面加了一些香料,所以你好生的呆在此處,呆的越久越好。

    “父親,兒子知道了。”

    烙宇悉絲毫也是不誇張的,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汗。

    打死他也不要回去。

    他到不是怕被打,男兒大丈夫的,怎能受不得這些皮肉之苦,而他若退縮了一下,他就不是烙宇悉,朔王府的二公子。

    可是他怕丟人啊。

    他都是如此大了,若還是被孃親打,傳到了幾位兄長耳中,他日後還有什麼顏面去見他們

    “知道就好。”

    烙衡慮捋了一自己的衣角,也是站了起來。

    “烙白!”他喊着烙白的名子。

    烙白剛是要跳過去,卻是被烙宇悉給抓住了。

    “嘰……”

    烙白不明白的,動了動自己的小身體,然後將自己的小腦袋靠在烙宇悉的身上。

    “父親,能不能將烙白給我留下?”

    烙宇悉緊緊抱着懷中的小白狐狸。

    “這裏連個說話的人都是沒有,所以能否讓烙白留下,也是與我做個伴”

    而站在一邊的牛新流了兩行百條淚。

    公子……

    難不成他不是活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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