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的總裁臉一黑,冷笑着看向大屏幕上投出的匯款記錄。
“你這個躲在背後的無恥小人,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就算你知道這些,可這只是一張圖片……”他的話沒說完,會議室的音響裏就傳出一段錄音。
“老子在九州幹了這麼多年,還不是給徐家打工!我就是弄點錢買坐島,給自己找個養老的地方……”與聲音一起的,還有一段不堪入目的畫面。
“您還真老當益壯啊!”
童慶楠的聲音再次響起,九州的總裁已經開始擦汗了,此刻他拿着手機離開了會議室。
現在只剩下福泰的總裁了,只不過這個年輕人卻並不緊張。
他淡定從容的推了推眼鏡,帶着很楊光的微笑。
“你看似沒有任何污點,但是完美的人不存在,所以你的問題最大。”
音箱裏傳出童慶楠的聲音,“你是沒有男女關係上的問題,但是你這方面的趨向卻有問題。
所以不能按照一般人的思路,對你進行甄別!”
這番話一出,福泰的年輕總裁坐不住了,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然而童慶楠還在說,“於是我順着這個方向查了下去,發現你的私生活更豐富。
你有兩個伴侶,一位是你的妻子,另一位是某國際投行的國內區域總裁,男的!”
福泰總裁豁然起身,“你這是侵犯個人隱私,我要告你!”
“真的很抱歉,我其實沒用什麼手段,而是從你的推特里發現的。
你有個別人不知道的推特,裏面的照片你也不露臉。
但是你手上的戒指出賣了你。
一款著名設計師定製款的婚戒,想來世界上很難找出第二款相同的。”
童慶楠的聲音很平淡,沒什麼語氣,聽上去就像是機器人。
“算你們厲害!”
福泰的總裁起身向外走去,拿着手機的手還在顫抖。
而在惠靈酒店裏,金家、陶家的人卻是在某總統套房裏喝酒聊天。
與他們一起的,還有幾位三家銀行的獨立股東。
他們都是以個人名義參股的,爲了保證自己的利益,這種聚會他們是一定要參加的。
徐永也在,他雖然已經不是三家銀行的股東了,但是徐家的影響力還在。
陶鵬很壯實個子不高,咧嘴笑着說道。
“一個小屁孩,憑藉老婆上位,就敢學着做財閥了?
這次就給他上一課。”
金檀頭髮花白,手裏端着一杯酒,輕輕的喝了一口。
“先賣出,然後在低位買入重新拉昇然後再拋出,這纔是賺錢最快的辦法。”
徐永冷笑着說道,“今天你們都不用去,明天開始把手裏的股票變現,給我把股價砸下去。”
所有人心裏都明鏡一樣,而且他們把所有的通訊設備都關了。
意思很明顯,你們誰打電話,我們也不搭理。
國醫大廈頂樓會議廳外,三家銀行的總裁面色蒼白,恨不得現在就開車去把那些人叫來。
就在剛纔,九叔出來說了句話。
如果叫不來人,按照他們曾經犯的過錯,集團將剝奪三人的職位和手裏的股份。
而這個決定他們卻無法反駁,因爲在三家銀行的董事會里,這些都是有明文規定的。
並且這個可怕的偉業資本,居然掌握了他們全部的黑資料。
打不通電話沒關係,他們還是有辦法的。
於是三人分別打給了自己的助理,要求去酒店勸說那些人來參加會議。
惠靈酒店總統套房的門被人敲響了,徐永臉上帶着冷笑。
這是他早就想到的,偉業的人肯定會逼他們叫人來找他們。
門開了,三家銀行的總裁助理走了進來。
看到他們後,徐永只是一個眼神,立刻就有人用手銬把他們拷了起來,並且將他們手機沒收並關機了。
上午十一點,葉偉還是沒等到那些人來。
三名總裁此刻面色慘白,在他們身後是七八名警察。
他們已經被捕了,而罪名葉偉已經想好了。
利用他們三個做文章,直接幹掉股權排名中前十的所有股東。
於是這麼一次不成功的董事會結束了,葉偉憂心忡忡的思考着更加詳細的對策。
中午時,徐永給九叔來了電話。
對方詢問,有沒有對許家兄弟和徐十六進行治療。
“明天讓他們自己去外灘莊園接人!”
葉偉沒打算反悔,在說完這句話後,他安排童慶楠做了一件事。
通過任何可能的聯繫方式,聯繫到曾經跟徐家有仇的人。
而這個內容就只有一句話,徐家兄弟和徐十六,因爲一場傳染病成了廢人。
徐永得到回覆後,雖然覺得被坑了。
但是他的報復已經開始了,尤其是看到中午的時候,偉業資本傳出的消息,三家銀行的股票停牌時間嚴延長一天。
偉業這邊似乎有增資計劃,並且三家銀行的總裁都提出的辭呈。
徐永心裏很高興,想要給他們三個打個電話。
但是三人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不過無所謂了。
徐永想到明天就能把兒子和十六叔接出來了,心裏還是非常高興的。
尤其是偉業資本決定延期一天開盤,那樣的話他就可以操控其他股東狠狠的砸盤了。
所以爲了讓這些股東能夠聽話,下午徐永直接在惠靈酒店裏開了一場盛大的慶功宴。
“跟徐家鬥,這偉業資本也不看看自己有幾分實力!”
“就是,國內的這八家商業銀行,表面上看徐家是最大的股東。
可誰不知道,這些銀行本就是徐家的。”
“這次好了,跟着喝湯喝了這麼久了,總算等到喫肉的時候了。”
就在一羣人想着等銀行股票復牌後,大把大把的把股份換成現金的時候,宴會大廳的門被推開了。
“誰是陶鵬、金檀、蔣進、君莫林……”一名警官大步走入,身後帶着二十多名警員。
然後就看到,陶鵬和金檀走了出來,他們滿臉不在乎面帶譏笑。
最後蔣進和君莫林才猶猶豫豫的走了出來,直到此刻爲首的警員才很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