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要人乖乖的待在這裏就足夠了。
“怎麼了”顧淮錦看着吞吞吐吐的墨,只覺得有點好笑,墨在擔心什麼打算重新挽回白朮對他的心思,然後爲他所用
“你要是覺得白朮有利用價值,想要找回來,隨時都可以,我沒有意見。”顧淮錦冷淡出聲,面上平靜但內心是什麼感觸估計也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不是他不在乎墨,而是決定權在墨的手裏,難道讓他像是一個潑婦,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先不說他能不能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就他的身份,若墨不想要他了,可以直接把他送給其他人,把他賣掉,甚至把他宰掉當做今年冬季的儲備食物。
“你難道一點都不想留在我身邊嗎”小奴隸敷衍的語氣讓墨覺得有點生氣,他已經對小奴隸很好很好,在小奴隸犯錯和沒有規矩的時候,從來沒有懲罰過他。
他一定是林山部落,不,是這整個地方最寬容的主人了。
“留在你身邊然後跟白朮一起伺候你墨,我說過,別把我當奴隸對待,讓我那麼做你還不如現在就殺了我。”顧淮錦嗤笑出聲,貪心不足的人可沒有什麼好結果。
這裏的規矩是另外一方面,不代表他對於所有的事情都要入鄉隨俗。
“我沒有想讓白朮回來。”墨嘆了一口氣,他終於明白小奴隸那怒氣衝衝的樣子因爲什麼,一把把少年拽到懷裏,用力揉捏兩把:“我只是在擔心,白朮會不會對你不利。”
“白朮不喜歡你。”墨看着小奴隸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開口:“爲什麼”
“因爲我差點掐死他。”顧淮錦朝着墨呲了呲牙齒,完全不覺得身爲一個奴隸,殺死主人的“兄弟”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不喜歡我的人多了,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再說,你難道會看着我死嗎”墨的解釋讓顧淮錦心情愉悅幾分,他要的從來都不多,他只是想要守着這個男人好好過日子而已,偏偏每一次都在折騰他。
顧淮錦都想在下個世界把自己的記憶給封印了,讓墨嘗一嘗求而不得,看着心愛的人跑去爬別人的牀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滋味。
更別說“家暴”了。
“不會,只有我能殺死你,你如果逃跑,我就把你綁回來,一口一口把你給喫掉。”墨語氣裏帶着點笑意的,但是顧淮錦感覺的出來,這個男人沒有開玩笑,他說到做到。
“你是我的,就算是死了,也是我的。”
墨在敘述一個事實,小奴隸是他的,按照規矩,奴隸死亡之後,所有的肉都是屬於主人的,部落的其他人沒有分割的權利。
當然,送給其他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顧淮錦嘴角抽搐了兩下,他都改掉了喫人肉的習慣了,怎麼墨反而沾染上這個壞毛病。
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又刺激到了身下的禽獸,顧淮錦一把按住那雙蠢蠢欲動,不斷騷擾自己臀部的大手:“能不發,情,嗎”
“很久沒有做了。”墨有點委屈,他這個年齡,本來就是精力旺盛的。每次打獵回來,都是從死亡的邊緣徘徊了一次,戰士們需要發泄,從而切實的感覺到自己是真的活着回來。
他雖然今天沒有去打獵,但是這都禁慾很多天了。
他想念小奴隸身上的味道。
“你現在未成年,對身體不好。”顧淮錦從人的懷抱裏爬出來,坐在一邊老老實實的喫飯,搬出來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
按照現代人的計算方法,墨今年也不過是十八歲,剛剛成年。
再算算自己的年紀,顧淮錦撇了撇嘴,感覺到格外罪惡,更發認爲男人是一個切切實實的禽獸。
“部落裏的人都是這樣的。”墨不理解“未成年”是什麼意思,但至少他知道一個事情,小奴隸不想和他做那檔子的事。
爲什麼明明每次做那檔子事的時候,小奴隸都很舒服的。
“部落裏是這樣,但是不代表我也要這樣,你難道沒有發現部落裏很多奴隸,尤其是年紀小的奴隸,都很早就去世了嗎”顧淮錦揉了揉鼻子,他可不是胡言亂語。
俗話說的好,一滴jing十滴血,顧淮錦可不想以這種方式而死亡。
“他們活不下去是因爲沒有充足的食物,還要幹活。”墨義正言辭,他又不是個傻子,他覺得小奴隸在欺騙他。
“這也是一方面,邪靈說的。”顧淮錦看了一眼墨,語氣相當嚴肅。
“.......”墨將小奴隸拖到懷裏,氣呼呼的咬住人的肩膀磨了磨牙齒,他覺得小奴隸現在恃寵而驕,越來越沒有規矩,需要訓一頓了。但是看着人小胳膊小腿,以及那最近被養的白了點的皮膚,頓時又下不了手。
看着男人氣的咬牙切齒,卻沒有更進一步的樣子,顧淮錦勾脣笑了笑,任由人咬了,伸手拍了拍墨的腦袋作爲安慰。
“墨”白朮的語氣裏帶着點歡欣雀躍,跑到帳篷裏面卻看見這麼“刺激”的一幕,頓時臉色就難看起來,站在原地不知道該離開還是打斷抱在一起的人。
顧淮錦的方向正好面對的白朮,看着人臉色慘白,咬牙切齒的樣子,眼底多了幾分笑意。
突然起了壞心,勾起脣角朝着人露出一抹笑容,眨了眨眼睛,無聲的做了一個脣語:“滾”。
他一點,都不想在這個時候,看見白朮的臉。
顯然,顧淮錦的行爲已經成功挑起了白朮的怒火,他早晚都會把這個人踩在腳底下。他纔是命運之子,淮不過是他成功路上的踏腳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