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始至終，談判的節奏就一直拿捏在張然的手中。
奧斯托想要義正言辭的拒絕，但是很可惜，他做不到。
因爲要是真的和張然談成了一次好的合作，那麼對於他個人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情。
而對於瑞士銀行也是同樣的道理。
張然的投資眼光，以及對未來發展的把握，早就在他們這個圈子內流傳開來了。
以前大家或許都帶着一些懷疑，而且隨着張然的消失，很多人也都不太願意提及張然了。
就算是提也都是私下裏面提及。
但隨着張然的迴歸，張然以前以及現在的這些情況都再次被翻了出來。
所以和張然合作，是奧斯托想要的。
而且只要張然答應了合作，那麼之前和瑞士銀行的矛盾，逼迫瑞士銀行作出這樣選擇的事情也就會不了了之。
這也是取捨問題，也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最終奧斯托深吸一口氣道：“張先生，我只能說是盡力。”
“放心，我相信這一點對於你們瑞士銀行來說不成問題的。”張然篤定的說道。
奧斯托不再說話了，感覺和張然說話，真的是每句話都在插他的心窩子。
最關鍵的還是張然每次都能夠找到他們的薄弱點，或者說是每次都能夠拋出足夠的誘餌。
要是沒有誘餌，就是有着把柄在張然身上。
反正自從奧斯托和張然打交道一來，就沒有一次佔過便宜，唯一一次或許是在張然第一次主動拜訪的時候。
但是他也付出了較爲慘痛的代價。
現在搞得奧斯托都有些不想和張然說話了，他感覺現在和張然說話都要提心吊膽的。
所以之後只是稍微說了兩句，然後就急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張然看着手機，搖了搖頭道：“這個傢伙怎麼這麼沒禮貌，似乎我像是要吃了他一樣。”
霍知鳶在邊上笑着不說話，她雖然沒有全程參與，但也知道事情的大概。
這位奧斯托吃了這麼多次虧，要是再不長點教訓，那真的是白長這麼大年紀了。
“我們現在直接回家嗎？”霍知鳶問道。
張然看了看時間道：“先去學校接兩個孩子放學吧。”
還有一個多小時就放學了，正好回去接他們。
張思嫣和張思成他們都在忙，猶豫現在張然算是徹底的放手了，交給他們的事業都完全的不插手。
所以現在兩人是有的忙了，每天不說是忙到半夜，但也沒有多少時間來休息遊玩了。
以前張然雖然說將這些事情交給他們去做，但是張思嫣他們也都清楚，張然就在邊上看着。
如果他們犯錯了，走錯了路，出現了失誤，那麼張然是不會不管的，肯定會幫他們處理的。
但是現在不是了? 現在即便是這些產業都被他們弄得倒閉了，張然都不會插手的，只當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記住這些教訓就可以了。
資... nbsp;資本深厚就是有這樣的好處。
所以張思嫣他們現在是更加的緊張? 尤其是張思嫣? 她不僅要處理公司的事務，還需要處理公司內各個股東以及部門的矛盾。
但是各個部門之間的問題卻是有些不太好辦? 康施蘭不是她創立的，更不是她壯大的，她現在只是繼任者。
而且還是怎麼年輕的繼任者? 被人小瞧? 被人糊弄什麼的都是正常的事情。
這些張然也都知道? 但他不會去插手其中的? 要是連這點問題都解決不好? 那麼也就證明張思嫣在這方面欠缺太多了。
所以現在的張思嫣每天只是爲了處理各個部門的問題? 就要花費很多的時間和精力。
以前還有着霍知鳶這邊幫忙壓着，但是現在霍知鳶算是徹底的不管了，導致一些矛盾就開始顯現了出來。
而且她此時比霍知鳶那個時候還要亂，因爲以前總的來說，還有霍知鳶的嫡系作爲主體。
但是現在霍知鳶的嫡系也算是自成一個派系了? 雖然說大體上是支持張思嫣的? 不過總的來說? 他們也有着自己的利益訴求。
一個大公司內部也是相當的複雜? 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
來到了福園小學門口，張然看了看時間，差不多還有十分鐘放學。
他下車來到了學校門口? 正好看見有烤地瓜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頓時感覺有些饞的慌。
也沒有廢話，直接就去買了幾個，順便給霍知鳶和何勇都帶了一個。
聞着烤地瓜的香味，張然感覺肚子裏面傳來飢餓的感覺，胃口似乎都被打開了。
“快點喫，好久都沒喫烤地瓜了，嚐嚐味道怎麼樣？”張然一邊說着一邊哈氣。
地瓜不停地在左右手來回交換。
霍知鳶也是如此，和他們倆相比，何勇就要簡單幹脆許多，稍微換了一下手，然後直接就開吃了。
“大勇，你的難道不燙嗎？”張然問道。
“我皮糙肉厚，沒什麼感覺，而且烤地瓜就是要滾燙的時候喫纔好喫，涼了就不是那個味了。”何勇一邊喫一邊說道。
張然看他喫的香，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開喫。
“唔，呼呼呼，不錯，味道不錯，很香很甜，怪不得生意這麼好。”張然一邊喫着一邊哈氣，還要一邊說話，一時間忙得很。
霍知鳶看他們倆這樣子，也忍不住吃了起來，不過她就顯得文雅許多。
不少原本都沒餓的家長，看到他們三個喫的這麼開心，也似乎被勾起了饞蟲。
“不過還是沒有在篝火裏面燒出來的好喫，那味道才叫香。”張然開始了點評，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喫的速度。
“我也感覺那樣好喫，只是現在沒地方去烤，現在家家都是煤氣，都沒人燒火了。”霍知鳶贊同的點頭。
她小時候也是沒少去禍害別人家的地瓜。
“有時間我們找個地方烤一下，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突然就特別的想喫這些。”張然說道。
“要不就這個星期天吧，我怕再拖兩天，估計就去不成了。”霍知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