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分析出了那屍毒的成分了嗎?
怎麼會沒吸出來呢?
!”
李憶威也急了,曹玲兒這種強大的實力,殺他倆還不是易如反掌?
怎麼藍洲竟然在這種時候掉鏈子?
這不應該啊?
可是,藍洲擡起了豬頭,豬臉懵逼的看着不知爲什麼情緒變化如此巨大的二人。
“沒錯啊,屍毒被我都吸乾淨了啊,我說奶我沒吸出來。
你倆這是要幹什麼?
怎麼說的好好的,突然要打架呢?”
一聽藍洲這話,氣的李憶威把它扔了起來,然後使出全力,一腳踢在了它的屁股上。
“下老子一跳,我去你媽的吧!”
因爲藍洲這句話差點沒要了他倆的命,李憶威豈能不生氣?
一腳下去,藍洲就像皮球一樣被李憶威踢飛出去老遠,化成一道流星,不知所蹤。
“你這死豬除了喫,你還能不能有點別的的出息了?
!”
看着猶如流星一樣飛出去的藍洲,李憶威還是不解氣。
差一點沒被這蠢豬坑死,這是什麼豬腦袋?
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就剛纔藍洲那句話,差點就讓他倆當場暴斃,直接坐地犧牲。
你愛喫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也得分時候,分情況吧?
再說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你真能從背後吸出來奶了,你也真是牛了,那你以後改行做催乳師都餓不死你!“你家小姐沒事了,快收起劍來,世界如此美妙,你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李憶威想安撫一下那躁動情緒,可是藍洲這跑回來的速度也快,屁顛屁顛的它又回來了,然後一邊跑,還一邊說着讓李憶威冷汗直流的話。
“李憶威你這蠢豬,幹嘛踢我?
你快看我還吸出來了什麼?
好像是她的一根肋骨,要不要咱們把它烤了當晚餐?
肋骨肉少也是肉啊,你說是不是?”
李憶威:“……”李憶威一把一把薅着頭髮啊!你這白癡蠢豬?
!你到底幹了什麼?
我讓你給她吸屍毒,你想吸人家奶也就算了,你特麼的連人家肋骨都給吸出來了?
!你這是肚量不夠啊,你要是肚量夠大,是不是打算直接把人家給吸乾?
你這蠢豬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啊?
!現在這種情況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你想死也不要拉着我當墊背的啊!“我宰了你們!”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曹玲兒今天爲了她家小姐的性命,她已經忍了李憶威和這隻死豬無數次了,可是沒想到如此的忍讓竟然依舊沒能救回她家小姐的性命,這等打擊誰能承受得了?
曹玲兒一次又一次的忍讓卻換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最可氣的是你竟然把我們家小姐的肋骨都吸出來一根,讓她死都沒有個全屍,這真是是個人都忍不了啊。
手中的劍泛起黑色的光,那黑光彷彿可以吞噬萬物,哪怕是月光照在上面也無法讓那黑暗露出哪怕分毫的光明。
李憶威也看出來了這一劍絕對有些門道,這絕對不是普通的戰氣匯聚,單憑一個人的戰氣是不可能做到影響環境的。
心中思量着如何能解決眼前的絕境,可是冷靜下來仔細想了想,李憶威竟然發現自己沒有一種方法可以解決眼前的絕境。
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把劍,不做任何抵抗就這樣束手就擒,可不是李憶威的性格。
而且,哪怕所有手段都成了無效之物,李憶威還有一張最後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他並不想用那張底牌。
“去死吧!”
隨着曹玲兒的一聲怒喝,那劍上所聚集的黑氣瞬間爆發。
一瞬間,那黑氣就像是炮彈爆炸一樣向四周炸開,那黑氣宛如實質一般,刮過李憶威的身上竟然可以刮出一道道血痕。
光是這氣勢就讓李憶威有些無從抵擋,曹玲兒實力太強,強到此時此刻的他已經無法企及的地步。
以前只是感覺到當實力強大到一定地步後會強大到讓人無能爲力,此時此刻親身體會一次,李憶威終於明白爲什麼會有人看不起自己的手槍火箭炮,確實在這些強者眼中,那些東西就跟廢鐵一樣,毫無作用。
眼看那曹玲兒即將提劍殺過來,更加奇怪的事發生了。
在那些黑氣劃破李憶威的皮膚以後,那些黑氣竟然鑽進了李憶威的身體。
與此同時,更多的黑氣就像遇到了食物的野狼一樣,不在快速向四周擴散,反而拐着彎以李憶威爲目標,瘋狂的往李憶威身體裏鑽進去。
被黑氣鑽進自己的身體,那種感覺就像是被成千上萬只活着的蟲子撕扯自己的肉體一樣。
那些黑氣它們彷彿都是活的,每次進入自己的身體變會劇烈的掙扎,一瞬間便讓李憶威全身鮮血淋漓,身上的肌肉更是來回鼓起一條條蠕動的鼓包,讓人光是看了都頭皮發麻。
李憶威的全身比下入油鍋中炸還要疼,他怎麼都沒想到曹玲兒看似威猛的攻擊,竟然如此陰險歹毒。
可是,更喫驚的竟然是曹玲兒,她張着嘴看着李憶威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就連接下來的攻擊她都忘記了繼續。
“你身上怎麼會有我們曹之一族的氣息?
你到底是什麼人?”
李憶威此時此刻哪有心情去聽她說那些不找邊際的話,我跟你們曹之一族什麼關係都沒有,要殺就殺,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啊?
“啊!”
可是,哪怕是曹玲兒沒有繼續攻擊下去,光是這些黑色的氣就已經讓李憶威苦不堪言。
那些黑氣不知爲什麼都像瘋了一樣撲向李憶威,根本不在受任何人束縛,包括這些黑氣的製造者曹玲兒。
“冥氣反蝕?
這怎麼可能?
那是我的冥氣,怎麼會與你的身體更加親和?
莫非你的血脈比我的更純?”
什麼冥氣反蝕,什麼血脈純不純李憶威都不懂,此時此刻,李憶威正經歷着自己有生以來,最痛苦的一場劫難。
“不管這是什麼,我絕對不會在這裏倒下!”
李憶威嘶吼着發泄這無法言語的痛苦,若是真要形容一下,那這種痛苦就是把硫酸用注射器打進他的身體,似乎也有所不及。
自己的身體好像被那些黑氣分解了,但是自己的身體又冒出源源不斷的白氣在與之抗衡。
黑氣在分解,白氣在癒合。
李憶威今天終於親身體會到一個感覺。
什麼是生不如死。
這種痛苦,李憶威真想就這麼直接死去。
這簡直是一種猶如身處地獄般的煎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