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之一族的小姐名叫曹華,本來是打算一個人暗中出門歷練一番,誰曾想卻被仇家追殺,身受重傷。
本想與家族取得聯繫,卻又被再次追殺,若不是李憶威昨夜攪局,怕是真的是九死一生,凶多吉少。
調理着自己的身體,曹華非常震驚的發現,自己體內的屍毒不知怎麼回事被清理的一乾二淨,就像從沒中過屍毒一樣?
要知道屍毒可是最難解最麻煩的劇毒之一,特別是讓屍毒進入了身體,無論你境界高低,絕對都是九死一生。
這種毒與普通的毒並不一樣,裏面充滿着非常可怕的死氣,可以直接破壞人的肉體,將一個活人以最直接的方式變成一具屍體,幾乎無藥可救。
可是,自己昨晚明明屍毒入體,曹華都覺得自己不可能活下來了,怎麼暈倒了在醒過來,自己身上的屍毒竟然全都清理乾淨了?
更重要的是那斷在她左胸口內的斷劍,怎麼也被拔出來了?
那種劍是一種極爲陰損歹毒的兵器,名叫碎愁劍。
碎愁劍是用最劣質的鐵礦打造而成,全身充滿着數不清的倒刺,由於材質問題本身脆弱無比,可是在一些強者的手中,卻變成極爲可怕的大殺器。
由於它材質脆弱,本身幾乎一碰就碎,但是經過戰氣的加持依舊可以變得鋒利無比。
一旦碎愁劍刺入身體,馬上撤去施加在劍身上的戰氣,失去戰氣的加持,它馬上就會斷裂在人的體內,並且變得極爲脆弱。
被碎愁劍刺進身體是十分可怕的事情,由於它本身就十分脆弱,又擁有無數倒刺,根本不可能用力氣將它拔出來。
輕易移動,只會讓它四分五裂,甚至移動都有可能讓它破碎在體內,刺破臟腑,危險無比。
爲了防止碎愁劍在體內碎裂,更是要用戰氣晝夜不停地保護它,這才讓曹華根本發揮不出來原本的戰力。
想要拔出來,那就只有請實力極爲高強的人用戰氣將斷劍固定然後才能拔出。
若是不這麼做,那就只能帶着肉一起割下來了,否則斷劍碎裂在體內,那便非死即殘。
這也是曹華更奇怪的地方,李憶威是用的什麼辦法,把那斷在自己胸口處的劍給拔出來的?
要知道那斷劍刺進的位置四周全都是重要的經脈臟器,一個不小心就會刺破經脈臟器,造成無法預料的後果。
哪怕李憶威境界高深,實力頂尖,也不可能在什麼都不傷及的情況下將其拔出。
曹華已經被刺傷十多天了,始終都沒敢把那斷劍拔出來,這才讓她的重傷始終無法癒合,實力大打折扣,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去金陽城裏買的藥材,才與李憶威相遇。
若是早知道李憶威的醫術如此高超,她上次就讓李憶威療傷了,哪裏會落到如此地步。
“玲兒,他是怎麼給我祛毒的?
又是怎麼把我胸口的碎愁劍拔出來的?”
人都有好奇心,哪怕是仙女也不例外。
李憶威在她暈倒的時候給她治好了所有的傷,而且竟然一點後遺症都沒有,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那個,小姐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被曹華這麼一問,曹玲兒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不要說下去。
李憶威昨天晚上都幹了什麼就她一個人知道,這要是讓曹華知道李憶威光着屁股要給她祛毒,曹華不得羞愧一輩子啊?
“玲兒你什麼時候對我還有所隱瞞了?”
真不怪人家曹玲兒瞞着你,這種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於是曹玲兒想了想,把那些不好的事幹脆就爛在肚子裏好了,那一人一豬乾的那些事,除了真的把傷治好了,哪裏還有一件好事?
“小姐不是的,就是那臭小子給你祛毒的方法太噁心了,我怕你知道受不了。”
“能有多噁心?
還會比帶着屍毒的屍塊還噁心?”
曹華微微皺眉,反而好奇心更重。
“不是一個噁心,那臭小子竟然用那隻豬把你體內的屍毒直接給硬吸出來了。”
想了想,玲兒還是沒說那死豬想要吸奶那件事,既然曹華不知道,那就讓她永遠不知道最好。
“硬吸出來的?
玲兒這你怎麼能讓他們對我做出來這種下流無恥之事?
!”
聽完玲兒的話,曹華寒着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驕傲,身上殺意滾滾,她都沒想到李憶威竟然這麼狠,幹出來這麼噁心的事?
哪怕是李憶威救了她的命,她也受不了這種侮辱啊。
“哎呀小姐,你想哪裏去了?
那豬不是從前面吸的,是後面!後面啊!”
見曹華誤會了,玲兒也紅着臉,十分不好意思的提醒着。
聽玲兒這麼一說,曹華臉上的怒氣這才減輕幾分,只要沒玷污了她的貞潔,爲了救命,這種不過分的事情可以接受。
不過,這也讓玲兒想起來了,那隻死豬不是說給曹華的肋骨吸出來一根嗎?
這是不是真的?
這可不是小事啊,影響很嚴重的。
“小姐,那隻豬還說,好像給你肋骨吸出來一根,你快檢查檢查有沒有問題?”
“肋骨?”
曹華聽的直搖頭,豬就是豬啊,那哪裏是肋骨,那是斷劍啊。
不過這豬雖然很笨,卻救了她的命,曹華調息完畢後拎起來已經被玲兒五花大綁綁的跟糉子似的藍洲,她真很奇怪,一隻豬而已,怎麼會給人吸屍毒,治外傷?
“看什麼看你這母豬?
我告訴你,我藍洲是不會怕你的!我藍洲絕對不是那種貪生怕死的豬,識相的你就快放了我跟李憶威,否則的話李憶威醒了,絕對讓你們不得好死!”
“你這豬長得不大,脾氣還不小?
玲兒這豬怎麼回事?”
藍洲這次還挺有骨氣,被抓了竟然沒出賣李憶威,當真也是難得。
“對了,它好像是隻小豬,昨晚一隻吵着想要喝奶,我去捉一頭母妖獸回來,看看有沒有奶水。”
“你們想誘惑我藍洲?
我告訴你們那絕對不可能!我藍洲生是李憶威的豬!死也是李憶威的死豬!”
等到妖獸被抓回來,玲兒擠了一碗獸奶遞給了藍洲。
“我想你們誤會了,李憶威可是我藍洲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啊!就一碗獸奶就想讓我出賣李憶威?”
沒想到,藍洲這次竟然到這個地步都沒出賣李憶威,也當真不容易。
正當二人一籌莫展,不知道要怎麼繼續對付藍洲時,藍洲說話了。
“你們得管飽!”
二人一臉黑線,你可真有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