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技是當戰士可以使用戰氣以後得一種戰鬥技巧,從高到低分別是天級,地級,玄級,黃級。
每一級又分爲高,中,低三階。
當修煉到一定境界以後,所想修煉到更高境界往往會更難,而修煉戰技可以大幅度增加自身的攻擊力或者逃生能力,一個好的戰技對於一名戰士來說有時候甚至可以救自己一命。
戰技對於一名戰士的重要性就像手槍火箭炮對於戰場上的士兵的重要性一樣。
一名士兵在戰場上得到手槍與火箭炮有多大提升,那一名戰士學會了戰技就會有同樣巨大的提升,這纔是最可怕的。
同樣,戰技在這個世界上是極爲稀少的存在,哪怕是一本黃級低階的戰技都能讓戰師,哪怕是戰靈搶的頭破血流。
多少戰靈一輩子都沒有學習戰技的機會,能夢想着自己得到一本黃級戰技,哪怕是黃級低階的戰技都是夢寐以求的存在。
而此時此刻,白平竟然用出了玄級戰技,這讓在場的人無一不極爲震撼,這種戰技可是萬金難求的寶貝,如今白平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用了出來,那真的是被李憶威逼到了極限,否則他絕對不可能用出這種讓人覬覦的寶貝。
“百聞不如一見,這就是戰技?”
“不愧是玄級戰技,竟然可以催動天地靈氣,難怪每個人都想要學習到戰技。”
“今天可真是讓我開眼了,能見到有人施展玄級戰技,哪怕是宗門大比直接失敗,我也是不枉此行啊。”
戰技這種東西在這個世界裏是每一名戰士或多或少都聽到過的存在,所以白平這戰技一出招,明顯讓這羣人更加期待,甚至比當時李憶威拿出來的烤肉還要讓人想要見識一下。
倒不是說李憶威的烤肉比戰技差,主要是戰技相比於烤肉太過於出名,所有人都不知道什麼是烤肉,期待感自然不強。
而所有人多多少少都聽過戰技,卻少有人見過。
如今可以親眼見識一下,自然讓人十分期待了。
不光擂臺下面的外門弟子們十分期待見識一下白平施展的戰技,就連地怨宗的宗主天星他都想要見識一下白平這玄級戰技。
雖然天星也會一種戰技,但是那也只是玄級低階的戰技,更是地怨宗這千百年世代相傳的鎮宗之寶,除了宗主沒有任何人有資格修煉,由此可見玄級戰技珍貴與稀少。
哪怕是天星這種級別的強者都忍不住垂涎,更別提那些普通人了。
“哈哈!白平你這個廢物果然偷學了家族的戰技,看來你今天是必須跟我回去了,戰技的重要性還用我說嗎?”
白戰這一句話聽的白平脊背發涼,就連凝聚天地靈氣的速度都有所紊亂。
他偷學了這家族戰技更是違背組訓在戰師境當衆施展,這等罪過怕是回到家族以後一場重責是免不了了。
要知道由於戰技過於稀少珍貴,境界低微的時候往往會被限制禁止學習戰技,因爲年輕人往往心浮氣躁,一旦學習了戰技難免會隨便使用裝嗶。
在這個世界這可是極爲致命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沒有相應的實力守護珍寶反而學習戰技這種人人夢寐以求的珍寶,可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白平這種行爲,後果十分嚴重,今天更是被白戰發現,那白平接下來要面臨的後果可想而知。
“死到臨頭,我白平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我超越你們所有人,那就沒人可以擋我!哪怕是你白戰!”
白平四周的靈氣匯聚的越來越快,然後形成了一個由靈氣所形成的靈氣漩渦,開始緩慢的旋轉起來。
李憶威也感覺到了這一招的不同之處,這就是傳聞之中的戰技?
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難怪自己使用火箭炮依舊有人對自己不屑一顧,看樣子這戰技一旦爆發,威力也絕不可小視。
這場面就像是李憶威在電視劇中看到的那種放大招的情況差不多,唯一不一樣的是今天要接招的變成了他李憶威。
若不是怕一旁的天星出手,李憶威現在真想掏出火箭炮給他一炮,我讓你在那蓄氣,我不一炮乾死你我算你長得結實。
可是天星的實力讓李憶威根本看不透,隱隱的感覺以天星的實力要想應對他,火箭炮絕對是無效的。
趁着白平蓄氣階段,李憶威想要走過去打斷他,可是那四周的靈氣漩渦根本容不得李憶威靠近半分,若是直接衝進去李憶威一定會直接吹飛。
直到親身體會一次,李憶威心中充滿了無能爲力的感覺,自己就連靠近都會被吹飛,那還怎麼打?
眼看那靈氣漩渦旋轉的越來越快,李憶威也被逼迫的越來越遠,李憶威知道,一旦白平停止蓄氣,那就意味着他要動手了。
那靈氣不斷加速又不斷被壓縮,當其速度達到一個頂峯之時,那氣旋瞬間停止,彷彿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等我殺死李憶威,白戰,下一個就是你了!接招吧!玄級戰技:風殺!”
一瞬間,那原本平靜的漩渦再次爆發,但是與一開始完全不一樣,白平手中的劍指向李憶威後,隨着白平鬆開了自己的手,那柄劍竟然以一種極爲可怕的速度旋轉起來。
風與劍在這時候彷彿合二爲一,那柄劍帶着旋風直接射向了李憶威的胸膛。
劍借風勢,風助劍威,一瞬間,二者配合之下威勢便增幅到一個可怕的境地。
李憶威看着那柄射過來的劍想要躲開或者抵擋,可是那柄劍的速度就像炮彈一樣可怕,根本沒有給李憶威任何反抗的機會,直接刺進了李憶威胸膛!“噗嗤!”
那劍刃與颶風直接射穿了李憶威的胸口,一瞬間,便化爲一陣血霧,染紅了一片天地。
“李憶威!”
隨着莫梓涵一聲驚吼,李憶威直接倒在了地上。
胸口一個巨大的血洞不斷流淌着鮮血,浸透了他的衣服與擂臺。
眼神之中帶着難以置信和那不甘。
卻還是無力抗拒死亡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