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急之下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特別是親人被殺,這種憤怒是完全無法抑制的。
不過作爲當事人,李憶威心裏卻覺得有點委屈,不對啊兄弟,是你們非要去搶,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我還告訴你們要炸了,你們不聽,還要打我,這怎麼能都怪我呢?
“砰!”
一槍爆頭,血濺當場。
不過李憶威也無所謂,上去就是一槍,先送你一程,省着你們黃泉路上寂寞。
“那又是什麼東西?
!”
“大家小心點!這小子有古怪!”
“他又拿出了什麼?
!那都是什麼東西,怎麼威力這麼大?”
不怪他們沒見識,這些東西本來就不是他們認知範圍內的。
一羣人被李憶威搞怕了,見過奇怪的人,可是真的沒見過這麼奇怪的,先是鐵背猛虎不知道被李憶威怎麼弄死了,然後李憶威又炸死了好多人,現在又拿出來一個可以秒殺人的東西,這還有的打嗎?
“呼,怎麼了?
這次知道怕了?
你說你們,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嗎?
何必呢,你們這是何必呢?”
李憶威吹了一下槍口冒着的煙,沒辦法,無敵就是這麼寂寞。
“那你到底想說什麼?”
一羣人面面相覷,他們也搞不懂李憶威到底是怎麼想的,老大都被他殺了,他還想幹什麼?
“臥槽,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
老子剛纔說了,打劫!柴米油鹽,鞋襪內褲全都給我交出來!全搶!”
所有人:“……”他們一開始只是以爲李憶威在扯淡,沒想到你竟然玩真的!可是你搶糧食,搶寶物,搶女人,我們都能理解,可是你搶我們褲衩子這是什麼騷操作?
你丫的是不是有病啊?
“我想起來了!搶內褲!對了!他是李憶威!”
“就是傳說之中那個斬殺了嗜血魔猿的李憶威?”
“沒錯!就是李憶威!傳說中只要遇到他,就乖乖的脫光了保命好了,否則李憶威那可是殺人不眨眼,不知道多少人都是因爲不知道怎麼就被砍死了!”
這羣人突然有人想起了李憶威的兇名,這讓李憶威十分的嘚瑟。
看來自己之前的努力並沒有白費,這樣做最好,以後就跟康帥傅腦黃金什麼的,把廣告打到底,徹底實施洗腦方案,這樣就可以造成響應,以後我李憶威走到哪一提我的名字都嚇破膽,那力量豈不是滾滾而來?
今後,怕是走上人生巔峯,迎娶白富美,當上ceo,豈不是美滋滋?
想到這裏,李憶威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馬上冷下了臉來,瞪了他們一眼,對着他們怒聲說道:“沒錯!我就是李憶威!不想死的快照我說的話去做!打劫!全搶!”
最後一聲怒吼,嚇的很多人一瞬間就蔫了。
李憶威的兇名他們多少也都有所耳聞,關鍵是但凡是遇到李憶威的,那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這可怎麼辦?
這讓他們一陣頭大,難道真的認慫?
把所有東西都交出去?
可是,問題還有呢,這裏可是孤島,沒有了物資,等待他們的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他們已經退無可退,一面是被李憶威當場斬殺,另一面是把所有東西交出去,然後苟延殘喘的等死?
“大家一起上!把喫的交給他那咱們早晚都會餓死!既然橫豎都是死,他就一個人,不如拼個魚死網破!”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這話不光提醒了所有人,也提醒了李憶威。
李憶威突然發現在這裏這麼搶劫是不行的,再說李憶威的目的並不是搶劫殺人,而是製造一個可怕的兇名,方便自己今後蓄力,把他們都殺死在這裏李憶威不是做不到,問題是這樣對李憶威並沒有什麼好處啊。
“砍死李憶威!爲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報仇!報仇!報仇!”
“士可殺不可辱!今天李憶威必須死!”
果然,在必死的絕望之中,人們的心絕對是很齊的。
他們的齊心協力李憶威倒是不慌,可是李憶威也得像個辦法,不能讓自己這剛剛的努力都白費了啊。
“那個,大家都靜一靜啊,大家聽我說,你們不滿意我打劫,可以跟我商量啊?
我李憶威又不是那種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你們跟我談啊,談不攏咱們在動手不好嗎?”
所有人:“……”活了這麼多年,他們還真沒聽說有這種打劫的?
你小子一個人打劫一堆人也就算了,你竟然還讓別人跟你商量怎麼打劫?
你玩呢?
“李憶威,你是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
!”
“太過分了!你這是在侮辱我們的人格!”
“他媽的!打劫還帶商量的?
那我跟你商量商量我只給你褲衩,別的都不給你你幹不幹?
!”
不怪他們生氣,沒見過這麼打劫的,人家打劫都是要死要活的,怎麼你打劫跟開玩笑似的?
“誒!這位兄弟這個提議好!我李憶威同意了!對!就這麼幹!”
這羣人正在氣頭上呢,李憶威突然一拍大腿,下了這麼個決定。
倒是那個人突然又懵了,我提議什麼了?
你怎麼就能同意呢?
“那個,剛纔我在氣頭上呢,我提議什麼了啊?”
當事人一臉懵逼,不過身邊的人卻有聰明的,馬上就想明白了李憶威這是想幹什麼。
“那個你說李憶威只搶褲衩行不行,李憶威同意了。”
“脫吧兄弟,一條破褲衩又不值錢,一條褲衩保你平安,何樂而不爲啊?”
“我覺得也是,這搶劫搶的真好,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看見什麼都不搶,只搶一條褲衩子的,你說這不是閒的蛋疼沒事找事幹嗎?”
還真別說,李憶威完全就是閒的蛋疼,沒事找事,這羣人一沒錢,二沒寶貝,李憶威也不稀罕他們身上那點東西,就是留個名字,以後好乾大事業。
“兄弟,我都聽了你的商量了,怎麼你還想反悔是不是?”
李憶威突然又把手上拿出來頂在了他腦門上,沒辦法,我就是這麼驕傲,我驕傲啊,我今天看你脫不脫。
“啊?
大哥,您別逗我了成不?
我剛纔就是那麼隨口一說,我開玩笑的,哪有搶褲衩子的啊?”
作爲當事人,他臉色就跟吃了屎一樣難看,他就是那麼隨口一說,這話那能當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