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藏突然睜大了眼睛看向了不知名的遠方,他的感知特別靈敏,而且對於危險的感知也是非常的準確。
“豁,好實用的個性啊?
我剛跟那幾個傢伙說完話就被你感覺到了,小夥子,我看好你呦。”
李憶威拍了拍周藏的肩膀,周藏的個性對於日天幫的發展是很有用的,周藏可以準確的感覺到危險,這樣在以後的軍團作戰之時可以避免非常多的傷亡,李憶威真的很看好他。
“謝謝大哥,跟大哥比我這屁都不是,我要是有大哥你實力的九牛一毛,我周藏都不是現在這個b樣了。”
周藏早就對李憶威心服口服了,就李憶威那個大壩誰修哈都差點沒把周藏嚇尿了,你要是不說話誰敢把你當成一名戰士?
你說你是戰王都有人信。
“別吹了,我不喫你這一套,你半點實事比什麼都強,來你幫我看看,那些殺氣傳來的人實力怎麼樣?
危險度如何?”
突然想到周藏的能力李憶威也有了點興趣,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摸清了沒準會有奇效。
“額,大哥,這個我真辦不到,太遠了,我要是有這能力,當初哪敢冒犯你啊?”
周藏尷尬的笑了笑,這是真的,他確實沒有這本事。
“完犢子!”
李憶威衝着周藏的後腦勺就是拍了一下,不過這情況也在李憶威的意料之中,你要是真有這麼厲害的個性你早就飛黃騰達了。
“李憶威,你又打什麼主意?”
寧夏荷看到李憶威出來感覺她又要搞事情,處於擔心,她的問清楚了。
“沒什麼啊,我就是讓他們把錢都帶上,誰不帶錢誰就是我孫子。”
所有人:“……”你做事果然很李憶威,這種事除了李憶威誰還能幹出來?
從你嘴裏說出了還好像理所當然一樣,你丫的也太過分了吧?
“幹嘛?
都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幹什麼?
我做錯了什麼嗎?”
李憶威你倒是沒做錯什麼,問題是你做事太奇葩了,這讓人怎麼能接受?
“哎,打了一天了,我先去睡覺,來人了叫我啊,有王八大人在,反正也安全。”
安圖恩對李憶威真的很無語,你真是一個又皮又欠揍的男孩,而且你也絕對是一個吝嗇的老闆,你愣是把每一個人(豬,王八)的價值開發利用到了極點,你真的很李憶威啊。
寧夏荷也無語了,不過她突然感覺少了點什麼,好像很久了,就是想不起來少了什麼?
“李憶威你等會兒,我怎麼覺得好像身邊少了什麼人呢?
最近我耳根子好像清淨許多呢?”
寧夏荷也想不起來怎麼回事,不過根據她對李憶威的瞭解,只要有奇怪的是發生,那就絕對跟李憶威有關係,準備錯。
“哦,你說向天問啊?
臨走之前我給他騙山洞裏去了,告訴他我晚上回去接他,到時候給他喫好喫的,不過現在看這情況,晚上是回不去了。”
所有人:“……”你就這麼把人扔在那孤島上了?
李憶威你也太狠了吧?
那麼尊重你的小老弟跟屁蟲,你就這麼扔了?
他們只是知其然,不知所以然。
在場的除了寧夏荷誰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想起曾經那天晚上向天問的可怕,寧夏荷也理解李憶威爲什麼那麼做,把自己的身邊放一個自己控制不了的那麼大的變數,李憶威可不會做那種事。
李憶威則是一種大仇得報的喜悅,畢竟當初向天問你坑的老子這麼慘,給你扔那孤島上也是一種報復手段,沒毛病。
“哈啊,我先睡會兒,指不定他們幾個什麼時候來呢,周藏你看着點啊,可別被偷襲了。”
“這事簡單,你睡吧大哥,我的野獸本能感覺的是危險,所以不怕他們隱藏實力,只要有危險,我就能感覺到。”
有周藏拍着胸脯保證,李憶威也很安心,果然有了團隊跟一個人就是不一樣,差距很大啊。
李憶威去睡覺了,芳菱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李憶威也沒想繼續報復她。
“姐姐,找機會放我走吧,跟他在一起,我總覺得不安心呢。”
寧夏荷當然理解芳菱的難處,對於這個苦命的女生,她是特別的喜歡,甚至還很想保護。
“放心吧,他那性格真想動手你早就被他解決了,既然他沒說別的,那就是默認了你的存在,他啊,死要面子活受罪,而且刀子嘴豆腐心,你看他說了那麼多不要臉的話,他幹過什麼過火的事嗎?”
說完這話,寧夏荷也是俏臉一紅,李憶威還真的什麼都沒幹過,除了親她。
“姐姐你這麼說也真的是這樣,不過我還是不習慣他那色眯眯的模樣,以後你可看好點他啊。”
芳菱對李憶威對她做的事依舊記憶猶新,那可是她這輩子的第一次,她又怎麼能不怨恨?
“沒事啊,他要是再敢,我就把他手剁了。
不過,你就沒考慮過,讓他對你負責?
男人嘛,特別是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
寧夏荷越說芳菱得臉色就越難看,她對李憶威一點點好感都沒有,她恨不得李憶威現在就死。
“呸!我嫁給他?
!除非我是瞎了眼了,額,姐姐你別生氣,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也沒說你眼瞎!哎呀你別掐我了,我錯了!”
不管怎麼樣,那也是寧夏荷的老公,你當着她的面說誰嫁給李憶威水眼瞎,這誰受得了?
“那你告訴我你真名到底叫什麼?
芳菱是那個女海賊的名字吧?”
一提這個,芳菱的臉色也變得更加難看,聲音也變得有些冷,似乎又想起一些不開心的往事。
“我沒名字。”
寧夏荷沒想到芳菱會這麼說,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寧夏荷有點後悔爲什麼要問,芳菱既然不想說話,那就肯定有她的原因。
“我是一個孤兒,從小就沒見過我爸媽,我長得跟別的孩子也不一樣,所以我沒名字。”
芳菱的臉色冷的難看,每次想起來曾經那些事,她都充滿了恐懼與不信任。
寧夏荷一把抱住了她,然後溫柔的對她說:“好了,那從今以後你就跟我一個姓好了,寧芳菱,以後你就是我的妹妹,從今以後只要有我在,就沒人欺負你了。”
靠着寧夏荷溫暖的懷抱,從小到大,不知道經歷過多少人性的冷漠與殘忍,芳菱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過人的心,緣來也可以這麼暖。
她哭了,她哭的泣不成聲,這麼多年了,她只想要一個溫暖的懷抱,一個歸宿,一個可以給自己溫暖的人,以及一個名字。
從今以後,她都有了。
她叫寧芳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