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風揚和老田都是一飲而盡,飛天茅臺,醬香濃郁,果然好喝。
梁風揚拆開了黃鶴樓1916,發給老田一根,自己叼起一根。
掏出美觀的Zippo打火機,梁風揚就想到了他的房東,嬌美的林雨荷。
如果讓林雨荷看到了剛纔的一幕,這個熱辣的女人肯定會受到猛烈的刺激,然後就會對他尖叫,風揚,你好邪惡!
估計梁風揚的這種行爲不會激發林雨荷的創作靈感,只會激發她的憤怒,然後提防着他。
抽菸喝酒,黃鶴樓1916那純正的菸草味,還有飛天茅臺濃郁的醬香味,對喜愛菸酒的男人來說,都是非常高端的享受。
老田敞開心扉,將過去那麼多年的諸多往事,都傾訴了出來。
梁風揚聽出了老田對前妻和女兒的思念,可是已經多年沒見,甚至都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老田的臉還是腫的,被淚水沖刷,很疼,而此時,更疼的是他的心,他對不起那個女人,他對不起自己的女兒。
“如果你真的很想他們,我可以找人幫你找到她們。”梁風揚說。
“都這麼多年沒聯繫,去哪裏找?”
“這些你不用管,只要你想見到她們,我就有辦法找到她們,可是,如果那個女人已經有了新的家庭,你可不能拆散人家的家庭。”梁風揚說。
“我只要知道她在哪裏就夠了,然後偷偷看上她一眼,還有,我很想見到我的女兒,我最後一次見她,她剛十歲,又是鼻涕,又是眼淚,現在估計都快讀完高中了,我對不起那孩子啊,他是我的親骨肉!”
“很快就會有消息。”
如果讓花蝶或者菲傭紅影出馬去找,再適度藉助唐家的關係網,找到這對母女,並不算困難。
“拜託你了。”老田站起身,對着梁風揚深深鞠躬。
兩人喝完了一瓶飛天茅臺,剩下的一瓶飛天茅臺還有兩條黃鶴樓1916,梁風揚讓老田帶到醉仙食府,然後告訴所有的廚師員工,這些菸酒是老闆梁風揚送的。
像這種很有面子的事,老田當然樂意去做,可他的臉還是腫的,疼痛時而襲來,他由不得出手摸了摸腫得很好的臉。
“你等會兒。”
梁風揚拿了他的獨門外傷藥老梁八味過來,哪怕是更嚴重點的傷,用上老梁八味,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是什麼?”
“外傷藥。”
“很神奇嗎?”
“塗抹到你的臉上,保證早晨你從夢中醒來,臉就好起來了。”梁風揚說。
“這麼厲害!”
“也不看這是誰的外傷藥。”
老梁八味塗抹到了老田的臉上,清涼的感覺,瞬間降低了疼痛,讓他感覺好受了很多。
看了一眼時間,都快是凌晨三點,梁風揚說:“你跟我來。”
老田跟隨梁風揚到了一個看上去很溫馨的臥室,他這個晚上可以躺在這個房間的牀上睡覺。
半個小時後,老田已經進入了夢鄉,但梁風揚還沒躺到牀上睡覺,他一直在玩網絡遊戲,整個晚上都不打算睡覺了。
清晨。
梁風揚在他的房間做了一千個俯臥撐,然後出拳踢腿,虎虎生風。
如果能有個練功夫的地方就好了,唐丹青大小姐的私人別墅倒是很適合練功夫,可他也不能經常去。
老梁八味的神奇,讓老田非常震撼,而昨夜梁風揚對他的非常修理,也讓他很是震撼。
他還清晰記得,梁風揚的尿是什麼味道。
他還清晰記得,飛天茅臺和黃鶴樓1916是什麼味道。
老田被梁風揚收拾了,可老田眼前的天空卻比以前更藍了,他更加明白自己的過去是怎麼回事,他更加明白以後該怎麼活。
一起到了醉仙食府。
老田帶回來的飛天茅臺和黃鶴樓1916,讓所有的廚師員工都很喫驚。
以老田的財力,就算他再喜歡糟蹋,也不該買這麼奢侈的菸酒啊!要知道,一瓶飛天茅臺,就夠他飄好幾次雞了。
老田也不是小氣的人,他將梁風揚已經拆開的那條黃鶴樓1916,剩下的九包都分給了廚師員工中抽菸的人,引來了一片驚呼和叫好聲。
至於剩下的一整條,老田就打算留下來自己抽了。
“老田,你行啊,喝這麼好的酒,抽這麼好的煙?”
“老田,這些菸酒肯定不是你自己出錢買的,誰送你的啊?”
老田很榮耀的宣佈,這些菸酒是梁風揚老闆送他的,頓時就引發了一陣驚呼與唏噓。
梁風揚真給力,真大氣,莫非是因爲看老田炒菜非常之好,所以才送了他這高端的菸酒?
“風揚真大氣。”
“咱們的梁老闆是個大高手,做事也很講究。”
“杜老闆和梁老闆都是好人啊,咱們這些下邊做事的,有福了。”
所有的廚師員工都暗下決心,好好表現,從而能在日後得到老闆的獎勵。
梁風揚的目的達到,杜碧彤覺得,梁風揚這事辦得很漂亮,可她還不知道,梁風揚昨晚都對老田做了什麼。
二樓的休息室。
杜碧彤熱辣的身姿在梁風揚的面前搖曳,那種妖嬈活脫脫就是個妖精。
以前花蝶說杜碧彤就是個風騷的大妖精,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你別在我的眼前晃悠了,小心我對你使壞。”
“如果你想讓杜姐痛苦,那你就使壞。”
“我只想讓杜姐越來越舒服,不想讓杜姐痛苦,你快坐過來。”梁風揚說。
杜碧彤滾圓的臀落到了梁風揚的身邊,微笑說:“你昨晚都對老田做什麼了?”
“尿了他一臉。”
“我暈。”
杜碧彤有點暈,她以爲梁風揚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主要是靠飛天茅臺和黃鶴樓1916發揮效力,怎麼連尿都用上了?
“你不用暈。”
“我就暈,你快點老實交代,你真尿了老田一臉?”
“我尿了他,我狠狠地尿了他,但是這種事,你就別找老田求證了。”梁風揚說。
杜碧彤已經不需要求證,從梁風揚的口吻和眼神就能感覺到,他真把老田給尿了:“你混蛋!”
梁風揚抓起了她那柔軟的手,輕輕地撫摸,品味那種細膩:“我送給他強烈的尿性,讓他以後活得更像是個男人,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