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荷,你和風揚,玩的這是什麼遊戲?”
“如果非要給這個遊戲取個名字,那就是,鄙視與修理的遊戲,我鄙視了他,他修理了我,而這個遊戲的結局就是,我和他絕交了。”
“真有這麼嚴重嗎?”
“有。”
“你正在氣頭上,我先不問你了,哦,我扶你去臥室,然後讓我看一下你的屁股傷成了什麼樣子。”杜碧彤無奈說。
臥室。
當林雨荷痛苦地爬到了牀上,杜碧彤脫掉了她的褲子,看到她的臀受傷非常嚴重,大片青紫的顏色觸目驚心。
杜碧彤心說,如果不是梁風揚非常憤怒,肯定不捨得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當務之急是減輕林雨荷的痛苦,梁風揚的手裏有很神奇的外傷藥老梁八味,可杜碧彤並沒有提起這個,因爲林雨荷是不會同意的。
哪怕繼續疼下去,恐怕她也不會用梁風揚的外傷藥。
可是杜碧彤的手裏並沒有其他很管用的外傷藥,她說:“雨荷,不如我送你去醫院,這樣你就能快點好起來了,如果在家裏養着,不知道要養到什麼時候了。”
“我纔不要去醫院,太丟人了。”
“可你受傷很嚴重,不去醫院,我真怕你會痛苦很長時間,還有啊,這有什麼丟人的,給你看病的醫生,也許你以後再也不會碰到,又不是你的生活圈子裏的人,在意這個沒用。”
“可我就是不想讓人看到,我的屁股嚴重受傷的樣子,疼到什麼時候算什麼時候。”林雨荷哽咽說。
杜碧彤無語,她暫且沒了辦法。
這一夜,林雨荷一直疼,而且是那種很強烈的疼痛,她一直爬在牀上,每當她的身體稍微動一下,強烈的疼痛就會襲來。
林雨荷沒睡着,杜碧彤自然也沒睡着,就這樣,天亮了,杜碧彤從外面買了早點回來,可眼鏡娘沒胃口,一點都沒喫。
杜碧彤倒是有點餓,可林雨荷都一口沒喫,她就不用吃了,所以她也沒喫。
“碧彤,你去食府照顧生意吧,不用管我了,你放心,我不會自殺的,我不會因爲梁風揚那個混蛋打了我,我就尋死。”
“那行,我先走了,你放寬心,你終歸能好起來,開心點吧。”
杜碧彤倒是由衷希望林雨荷能開心點,可她如果能開心起來,就是怪事了。
當杜碧彤剛離開,林雨荷就給學院領導去了電話,說她生病了,請假一週。
林雨荷在學校的人緣極好,學院領導也格外給她面子,請假一週雖然讓領導鬱悶,可還是批准了。
領導貌似很關心她,甚至提出去看她,問她是否住院,在哪家醫院,但是她掛斷了電話,沒有回答。
縱然是電話忽然被林雨荷掛斷,學院領導也沒有大加斥責的心,只是無奈搖了搖頭,心說,不愧是全校最美的女老師,好大的脾氣。
醉仙食府。
當杜碧彤過來,看到梁風揚已經來了,隱約可以從他的眼裏看到血絲,他顯得很疲憊。
二樓的休息室,杜碧彤盯着梁風揚的臉看了很久:“雖然我還沒看到那篇現代詩《最可惡》,可我相信,內容肯定很過分,觸碰了你的痛處,否則,你也不會把雨荷的屁股打成那個樣子。”
“你很傷心?”
“是!”
“你是刁民。”
“刁民也有傷心的時候。”梁風揚說。
杜碧彤將梁風揚摟到了懷裏,上身的山巒貼到了他的身上,這種接觸,已經很親密。
“杜姐,你這樣,也許等會兒懼男症就會發作。”
“現在不是還沒發作嗎?”
杜碧彤的聲音很溫柔,此時她只想用最溫柔的方式安慰梁風揚,並沒有考慮懼男症是否會發作。
十分鐘過去了,杜碧彤一直摟着梁風揚,而她的上身一直貼在梁風揚的身上,可是她的懼男症並沒有發作。
貌似很神奇的事,難道是因爲時間太短?於是,她打算繼續下去。
梁風揚也很是好奇,理論上,如此親密的接觸,杜碧彤的懼男症應該發作纔對,怎麼就沒有發作?
難道是因爲,她已經將全部身心投入到了一件事物之上,並沒有去考慮其他?
他們兩個很默契,就這樣緊緊擁抱在一起熱吻起來……
二十分鐘後依然親密,一直到半個多小時,才鬆開了對方的身體。
整個過程中,杜碧彤的懼男症都沒有發作,她的臉色是紅潤的,她的心跳很正常,哪怕她的呼吸有點急促也是因爲剛纔的熱吻,而不是因爲懼男症。
“我好了?”
“有進步,而且是很大的進步,但是,還不容樂觀,必須再觀察一段時間。”梁風揚說。
“要不咱們兩個……”
梁風揚再次將她摟到懷裏,對着她嬌美的臉蛋親了一口:“可憐又惹
火的女人,你好像比我更想那個。”
“誰知道你都睡過幾個女人了,可我還從沒有和男人有過那種事,就算很急切也沒什麼呀。”
“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正如你沒有和男人有過,我也沒和女人有過,如果你的懼男症在春節前能徹底好起來,你就能擁有我的第一次。”梁風揚說。
“爲什麼必須是春節前?”
“因爲在清湖縣,正有個女人等着和我睡覺。”
“誰啊?”
“不告訴你。”
“你好討厭,快點告訴我,那個很想和你睡覺的女人是誰,我會守口如瓶的,哪怕以後見了她,也只會微微一笑,不會問她,是否和你睡過。”杜碧彤柔聲說。
“就是不能告訴你。”
看到梁風揚此時俏皮的樣子,杜碧彤非常的開心,畢竟梁風揚的心情稍微好了點。
杜碧彤有種強烈衝動,那就是看到林雨荷寫的現代詩《最可惡》。
相信看過以後,她就能判斷出,梁風揚是否言過其實,林雨荷是否真的有錯。
杜碧彤的印象中,梁風揚一直都是個經得起玩笑的人,而這次他的表現卻非常強烈,而且對方還是他很喜歡的眼鏡娘。